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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新微不答反问:“你不也有猜测?不然之前叫阵的话术里,怎么也选了这个最友善的版本?”
尉迟礼一头雾水:“什么猜测啊?”
明新微打了个机锋,道:“古有曹衣出水,吴带当风,今有河间天王玉面传道,白衣当风。”
“什么啊?杨兄,你笑什么,你也懂了?”
杨束一夹马腹,笑着提示道:“去看传教图。”
*
“这传教图有那么好看?”尉迟营帐外的站岗老兵问身旁的勤务小兵。
小兵挠挠头:“不知道啊,我来送饭时,尉迟部署便在看了,这都半个时辰了!”
尉迟礼一拍桌面,桌上的茶盏碗碟跟着“咣当”一声,狂喜道:“我知道了!”
“哈哈,原来如此!”他把凉了的饭菜三两口巴拉到嘴里吃完,一抹嘴儿,冲勤务兵招招手,小兵便一溜烟进来将碗碟收走。
尉迟礼将传教图摆到黄九郎面前:“看看,你能看出什么?”
黄九郎梗着脖子道:“你先把我绳索解开,我再看。”
尉迟礼道:“你不再跑了,我就给你解开。”
黄九郎又气又委屈:“我一觉醒来,也没人告知我是何情况,我能不跑吗?现在事情我都知晓了,呆在军中等我爹领军前来便是最稳妥的,我还跑,我傻吗?”
尉迟礼摸摸鼻子,起身帮黄九郎解开绳索:“衙内多担待,都是为了贝州百姓。”
“哼,要不是看你们还算干了点人事,我铁定让我爹把你们祭旗。”黄九郎揉揉手腕,骂骂咧咧去翻那传教图。
他哗啦啦翻过去,停在最后一页河间天王的画像上,道:“前面的画作不过寻常,这最后一副河间天王的画像却有点意思,竟仿佛名家笔触。衣袂飘逸,好似仿了唐代大家吴道子,袍裾重叠逶迤在地,又似仿了北齐大家曹仲达?”
明新微和杨束吃过饭食,过来商议,正听见二人点评画作。
明新微撩开帘子,笑道:“衙内好眼力!”
黄九郎抬头见了老熟人,面上扭曲了一下,不知该如何开口才好。一面生气他们将自己绑来,一面听闻了几人的事迹又心生向往,变变扭扭道:“哪里有你眼力好!”
他说完,实在按捺不住心中好奇,问道:“你就凭借这个,猜测对方会因为你三言两语放过城中百姓?”
明新微捡起那画像,拿在手中又看了看,道:“也是姑且一试罢了。曹衣出水,吴带当风,无论哪种拿来画佛像都是自成一派风格,你说何人会想要两种都占?而且这传教画册繁多,全是手绘,又是什么样的人会不厌其烦,要求本本的画像都要做到如此精美?”
她翻了翻前面的佛经故事:“梁武帝时,傅翕以「弥勒下生,救度世人」为基本教义创立弥勒教,既然是未来佛出世,那便是要改天换地,此后有多少人借此名头起义?但有的不过是成事后借个由头美化而已,譬如前朝的女帝武曌。但这河间天王,却在起事之初,便花大力气在这传教上,可见这是他想要依仗的根本之一,也确实成功,聚集一批忠实信徒,轻易便夺得一城。”
她想到城墙上劝她皈依的小卒,道:“历来起义,必然有浑水摸鱼,想要乘乱发乱世财的人,但弥勒教中,或许有人真是极端信奉其教义,能够为其蹈死无悔,因此我想,这河间天王必不会让人有机会动摇他信徒的信念,这也是我们此番能用佛经掣肘他的地方。”
黄九郎听得神往,恨不得自己也能上去三言两句制敌:“如此说来,这叛军有这个巨大弱点,也不难拿下!”
杨束听得皱起眉,难得开口:“这才难办。”
明新微也慢声道:“不错,为利而聚,不过一盘散沙,夔州起义就是前车之鉴。而为信而战,则坚不可摧,可有摧枯拉朽之势。”
不得不说,明新微和杨束在这一点上,比左护法更懂肖无妄。
此时左护法还在辩驳道:“天王,这贝州边地民风剽悍,人人皆兵,若不都收拢老实了,不能算稳打稳扎下了一城啊。”
肖无妄冷下脸,声音也不复温和,透出渗人的寒意:“蠢货,若有出头的椽子,你立个典型,死于天谴便是。至于剩下的看客,又何必脏了我们的手?”
他闭上眼睛,缓慢道:“佛爱世人,金刚怒目,不如菩萨低眉。”
左护法恍然,诺诺称是。
肖无妄微微一笑,将双手笼在火炉上,惬意地眯起眼睛烤火,“手握杀器,还要仁义加身,才能无往而不利。为利而聚,不过一盘散沙,而我要的,是蹈死无悔的信徒。”
好在现在是肖无妄起事之初,信众鱼龙混杂,还没建立起一支无往不利的雄军,但也不可小觑,明新微对尉迟礼道:“若能智取,减小伤亡,便是最好。”
黄九郎眼珠子一转,插嘴道:“说到智取,我有一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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