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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乐饮酒只为麻痹自己减少疼痛,但她与国公都格外的激动。情动之事,她忍不住伸手攀着夫君的脖颈,喊道:“傅玠……傅玠……子琼……”
傅国公内息已乱,急促喘息,白玉般的脸上飘着红霞,撕下幔帐蒙住她的眼睛,呓语道:“不要这样看着我……”
嘉乐嘤咛两声,朦胧间感知到国公有极短的凝滞——在他目光又一次落在她脸上的时候。
接着,国公吹灭了灯。
熄灯是不想看到她的面容吗?
哦,嫌恶她。
嘉乐灼热的身体瞬间冷却下来,情潮褪去只剩下各种各样的痛楚。
冰雪的夜漫长而冷清。
……
次日清晨,嘉乐醒来的时候旁边的床铺是凉的,傅国公显然已经离开很久了。她揉着酸痛的腰起床,昨夜叫水沐浴时她上过药,现在不乱动的话身子已经不疼了。
桃枝带着人鱼贯而入,服侍嘉乐洗漱更衣,轻声说:“主子,按日子今儿得去东府给太夫人和老夫人请安。咱们去吗?”
桃枝心明眼亮,知道每次国公留宿公主府,第二日公主都不大舒服。
嘉乐算算日子,距离上一回去东府已经有一旬,的确该去请安了。
“孝敬长辈没有打折扣的。”
说着,吩咐桃枝去和东府那边说一声。
东西两府离得并不远,昨夜纷纷扬扬一晚的初雪已经停了。大路上浅浅的积雪被太阳一照化成水消失不见,嘉乐乘坐着暖轿进东府。
东府里只有两位主子,分别是傅玠的母亲和祖母。
老夫人指的是傅玠的母亲,其夫与傅玠的祖父身陨在同一场战役中,傅玠在同一天失去了两位男性长辈。国公府门庭虽高,但只有孤儿寡母。若非傅玠被接进宫中,或许早已没落。
老夫人院外的垂花门旁早有梳着妇人髻着素服的干瘦少妇候着她,正是老夫人身边最得用的姑姑白鹭。白鹭的娘是老夫人的陪房丫鬟,和老夫人感情深厚,如今也能被阖府的主子尊称一句汪嬷嬷,她夫家姓汪。
穿过垂花门,便见叠翠轩。
汪嬷嬷迎出叠翠轩门口,木着一张满是沟壑的脸对嘉乐福身行礼:“拜见公主。”
嘉乐不肯受她全礼,伸手将她扶起来。浓郁的香烛味飘进鼻子里,这味道是叠翠轩的底味,每一个在叠翠轩伺候的人都已经被淹入味了。
汪嬷嬷哑声道:“今儿老夫人精神头不错,正在廊下逗雀儿。公主随老奴来。”
老夫人丧夫之后,一直吃斋茹素,已出孝期多年依旧披麻戴孝。叠翠轩终日点香焚烛,轩里静悄悄的,丫鬟仆妇们似乎都垫着脚走路的一般,远远看去如游魂飘过。更无窃语私话者,伺候的人不论年纪大小没有穿红戴绿的,偌大的院子里连有颜色的花儿朵儿都被沉闷的气氛感染得从不擅自开放,以至轩里灰蒙蒙阴沉沉,无半鲜活气儿。
哪怕是个笑颜常开的在此处都会憋闷得喘不过气了。
一位仿若从灵堂里走出来的美妇站在廊下,四十好许的年纪纤弱如少女,盯着一对灰色的鸟儿看,然而双眸涣散,更像已神游天外。
汪嬷嬷轻手轻脚过去附在老夫人耳边小声说话,像是怕吓到她一样。不一会儿,又朝着嘉乐指来。
老夫人木呆呆转头看来,动作迟钝。
嘉乐对婆母行礼,还没蹲下去婆母已经转过脸继续去看雀儿了。
汪嬷嬷见怪不怪,走过来对嘉乐说老夫人请她去喝茶。一盏茶喝完,汪嬷嬷再说——老夫人知道您的孝心,公主请回吧。
十日一回的请安事毕。
走出叠翠轩让人像是脱下一整套沉重的衣饰一般,嘉乐的脚步不由变得轻快几分。她身为东西两府大的主母,对家里的事情知道得不少。这位婆母说起来是个顶顶痴心之人——她和先国公爷一夫一妻两相恩爱,丈夫战死沙场的消息传回来,她在灵堂上自尽不成,而后便疯癫了。只是寻常不发病,只有在见到和丈夫极其相似的独子时才会发疯。
嘉乐从未见过傅国公和婆母相处的样子,婆母从不出叠翠轩,傅国公也不会和她一起来给婆母请安。
哪怕是新妇请安敬茶的日子,嘉乐也只用拜见太夫人就完事了。
至于国公府的另一位主子太夫人,她年逾八十已经是老祖宗级别的人物,满长安也没有几个比她还能活的,堪称人瑞。
偏偏性子一言难尽,时常真情演绎什么叫为老不尊。
想到还要去给太夫人请安,嘉乐脚步重新变得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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