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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得有什么凉凉的东西轻轻滑过眼皮,我一惊,醒了,却见君闻书拿着一支毛笔,有点儿诚惶诚恐地站在我面前。
我揉揉眼睛,“呀,少爷,奴婢该死,竟睡着了。”
“嗯。”君闻书又严肃地回去了,不知怎的,我觉得他好像在装。
我又揉了揉眼睛,想低头继续艰苦奋斗,忽然发现食指上好大一片墨迹。用大拇指一拈,还是新鲜的。
我一抬头,君闻书一副忍笑的样子。刚才那只手……我揉眼睛了!
我刚要去拿镜子,君闻书便捉住了不给。“少爷!”
他促狭地笑了,“没事,挺好看的。”
“你到底干什么了?”我的眼睛有点儿痒痒,却不敢再揉。
他憋不住了,哈哈大笑,“不行了,不能再看了,不能再看了。”他扔下镜子,趴在桌子上笑。
我抢过镜子一看,妈妈呀,我的脸!嘴巴两边都被画了三道杠杠,眼睛则被涂成了大大的黑眼圈,最惨的是我的左眼,让我一揉,花了,眼皮上一团墨水。我活脱脱是一只花猫!
“少爷!”
他仍然趴在桌上,笑得透不过气来。我气愤地把镜子一丢,倒了水,揉了皂角,开始狠命地洗。
我洗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水是清澈的了,才过去拿镜子。还没照,他先笑了,“挺好看的,别洗了,反正也没旁人看见。”我不理他,一看镜子,浮墨没了,印子却还清晰可见。我丢下镜子继续洗,脸皮都要擦破了,墨印却一点儿也没消除。
“少爷!”
君闻书一脸的笑意,“啊?”
“少爷,捉弄别人是不对的。你这么弄,让我明天如何见人!”
“不就是侍槐几个么,不要紧,你那张脸他们反正也认识。”
我头一次发现君闻书这么能说,油嘴滑舌。
我倒不是什么严肃的人,前世我也给外甥画过。只是他是小孩儿,我是大人,这张脸……这两天千万不要来什么人才好。
我这张脸果然在第二天引起了轰动性效应。侍槐一动不动地盯着我,锄桑发话了,“哟,司杏,长胡子了?”然后看榆说:“不对不对,我看分明是画的。杏姐姐,你画它做什么?”栽桐走过来认真地瞅了瞅,“杏姐姐,是不是晚上老鼠拖了笔干的?”那边君闻书听了咳嗽一声,我心里乐了,却不敢说就是老鼠干的,只得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姐姐我要唱戏,先练练!”然后憋着气走了。
君闻书对着我的脸笑了一上午,吃了中饭,才恋恋不舍地又去了店里,我赶紧继续写信。
荸荠没给我回信,为什么?我想去看看,却没办法出府。到底怎么了,病了?病到不能写信?不会呀,都一个多月了。出事了?出了什么事?他就在衙门上班,或者是因为窝藏我被发现了?难道是杨骋风?我乱七八糟地猜测着,心里又乱又慌。荸荠,你到底怎么了?
正想着,就听见前头栽桐说:“给二姑少爷行礼。”二姑少爷?杨骋风的嘴脸浮现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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