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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干其实挺变态的,不过简启明没觉得,容鹿也没觉得。容鹿只是吓了一跳,忙放下手里的东西,微微侧过头,“先生……?”
“别回头,”简启明狠狠顶了一记,止住他的动作,“看到你这张脸就倒胃口。”
容鹿当然不知道这话假得不能再假,咬着嘴唇把头扭了回去,心尖泛起细细密密的疼痛。
简启明怎么会察觉不到他的难受,可这次却奇怪,没有欺负他的快感,除了怄,还是怄,到最后舌根都发酸了。他把额头抵在容鹿肩上,双手扶在他腰侧,一点力气都没了。
容鹿不知道他哪里不对劲,也不敢问,就静静地让他靠着,整个房子只有两人几近相融的呼吸声。
到底还是简启明先开口打破了沉静。他余光留意到容鹿左腕带着一块黑色的运动手环,随口问道:“什么时候买的?”
容鹿很慌张地把手臂收回身前,躲着简启明探究的视线,“没有,是一个朋友送的。”
“朋友?”简启明从鼻腔里冷哼一声,阴阳怪气地说,“朋友对你可真好。”
容鹿怕他追问,又怕他心情不好,咬咬牙把自己裤子给脱了,翘着屁股去蹭简启明还半勃的性器,“简先生操我吗?我身上、后面是干净的……”
“干净?”简启明果然被他说动了,伸出两根手指探入熟透的蜜桃间,弯起一个指节在穴口浅浅抽插,“怎么个干净法?”
“就是……”容鹿小心措辞,生怕触他逆鳞,“就是没有别人碰过,只有简先生……”
“我碰你了?我怎么不记得碰过你?”简启明闻言笑了,也不去细想他说的到底是真是假,“容先生是不是记错了,我们不是才刚认识吗?”
容鹿被他的冷漠刺伤了,又想起早前说过的“陌生人”,也不敢出言反驳。他已经很久没被人进入了,又没有提前做准备,后穴紧得像处子,光是手指就已经让他疼得出冷汗。
可他太想简启明了,也太想要简启明了,随便碰一碰,他的阴茎就翘了起来,渴望着简启明的抚慰。
简启明没有帮他做好扩张,只草草用两指插了插,还不等甬道变得湿滑松软,他就撤了出去,换更粗硬的凶器抵在穴口。
“容鹿,我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他没再阴阳怪气了,转而变得漠然而冰冷,“如果你说不要,我现在就可以走。”
容鹿趴在料理台上,上衣被撩开,脊椎因弯腰而突起,简启明的手正在那里游移。
容鹿绝望地闭上眼睛,他毫无退路,没有任何一次像现在这样肯定地点头,“我要先生进来。”
——我想要哥哥进来。
简启明不再摸他的脊椎骨了,扣住猎物的腰,缓慢却又不容反抗地把阴茎顶了进去,撕裂了他。容鹿趴在冰凉的台面,嘴唇被咬破,他尝到浓重的血腥味,也没有漏出一丝痛呼。
这不是性交,更像是一道仪式,一种献祭,一场屠戮。
简启明在他身后征伐,居高临下看着他握拳时泛白关节和鼓起的青筋,身体上是爽了,精神却空虚荒芜。
他看着二人身体相接处泛着红,伸手抹了一点细看,又绕过去摸了摸容鹿垂软的器官,确信地想:
容鹿一定会恨他。
多年前,他怕容鹿恨他,于是忍了又忍,布下了层层圈套,天罗地网只为了捕获他。他圈养容鹿近半年,没有饿过他一顿,没有弄疼过他一次,一句重话都舍不得说,半点委屈也没让他受过。
可现在对容鹿施加痛苦的还是他简启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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