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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鹿等了太久了,不住点着头,上前一步拥着简启明宽阔的后背,仿佛一脚踩进猎人的又一个陷阱。
简启明托着他的屁股把他整个人抱在怀里,大跨步走回自己的房间,把容鹿扔在床上,扒掉他碍事的裤子。
容鹿撑起上半身,想帮简启明脱衣服,又被按了回去,下一秒左乳被含在温热的口腔里,他弓着背,呻吟出声。
太舒服了。他哭着拥住简启明,揉乱他的头发,听见他伸手在床头柜的抽屉里翻找着什么。房间没有开灯,他强行分神去看,也什么都看不清。
简启明拆了一个套子,容鹿认得那个声音,又故技重施撒娇:“别用……”
简启明狠狠咬一口他的脖子,捏着他的下巴,哑着嗓子凶狠道:“我今天要射你里面,听见没?”
容鹿高兴还来不及,赶紧点头,双腿攀上他的腰,又听见简启明哼笑了一声,接着说,“等会儿你还有力气爬起来洗干净的话,我就不戴,要不就等着肚子痛,你选一个。”
容鹿不情不愿地扁了扁嘴,任由简启明动作,似乎还听见了橡胶套在根部“啪”的一声。他脸红得像熟了的果子,好在简启明看不见,又可惜他看不见。
简启明倒了很多润滑剂在肉刃上,抹开了,又倒了小半瓶在手心,稍微捂热了就往容鹿身后探去。
才刚进一根手指,容鹿的身体就僵住了,简启明伸出舌尖舔弄他胸前的小肉粒,重重吸了一口,问他:“痛不痛?”
容鹿怕他反悔,不敢说痛,实际上也不痛,他努力张着腿,方便简启明的动作。简启明又加了一指,拖过来一个枕头垫在他腰后,又拍了拍他浑圆的屁股,笑道:“小骚货。”
容鹿被他这样骂,更有感觉了,还不等简启明伸进第三根手指,他就晃着腰,大腿内侧的软肉蹭着简启明的胯骨,“先生快进来。”
简启明被他勾得一股火,低声骂他是小狐狸精,扶着他的大腿把阴茎钉了进去。他时时听着容鹿的反应,只有喘息,没有痛叫,“疼不疼?”
“不疼、不疼,”容鹿抱着他的脖子,拼命摇头,“先生太大了,好胀……先生动一动嘛。”他腿软得夹不住了,歪在两侧,被简启明提起来架在肩上,开始了漫长黑夜里的第一轮操干。
他顺着容鹿光洁的胳膊,摸到了他身上的最后一件东西,发狠扯了下来,甩在一旁,砸在墙上发出很响的“啪”声,混在容鹿高声浪叫里,让简启明格外受用。
起码今晚的容鹿是全然属于他的。
容鹿被他操得受不住了,掌心撑在简启明胸膛上,求他慢一点,停一停。简启明缓下动作,浅浅抽插着,摸到旁边的手机,拨了个电话。
他埋头下去,啃咬着容鹿小小的喉结,感受他脆弱的部位在齿间轻颤,满意得很,在电话接听前捂住了容鹿的嘴,没放过任何一声轻喘。
“今晚不去了。……瞧不上,家里有上等货。”
他挂了电话扔在一旁,把容鹿翻了过去,从背后狠狠地贯穿他,听他的哭叫呻吟。
简启明咬住他的后颈,将一股股烫热的精液灌了进去,容鹿已经被干射过一回了,嘴里除了呜呜叫,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他抽出性器,剥掉保险套扔了,抓着容鹿的肩膀让他回过身来,舔了一口湿咸的眼皮。
他躺在容鹿身边,把他揽在怀里缓了好一会儿,看他精神恢复得还不错,又拉开他的大腿,戴上第二个套子捅了进去。
容鹿趴在他身上,小猫似的哼哼唧唧,简启明五指插进他发间,揉着他的脑袋。
他还记得那晚梁路的问话。
操腻?
他对着容鹿,永远没有腻这个字。
简启明操了他两回,总共射了三次。最后一次是容鹿实在累坏了,晕晕乎乎的,模糊间感觉到简启明好像坐在他旁边自慰,就爬了过去,用嫩滑的脸颊去摩擦性器上狰狞突起的血管。
简启明托着他的脑袋,拇指在他眼皮来回刮蹭,直到容鹿在抚摸中安心睡着,他才扯出几张纸,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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