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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现在的乌娘是莳铭楼的卖艺者,可她方才也说了是“从前的梦想”。
他们分明都没有了解过乌娘的出身背景以及成长环境,只因作为女子的她,说出了方才的那番话,他们就会对她肆意嘲笑。
“这个女子太有野心了”,好像就天然带了一种含义,这个女子不安分,不温良。
可是安分,温良也只是普天男性对女子的规训。
石青似乎也因为妻子说出这样的话感到羞耻,于此同时,他忽然眼睛一瞥,看到了乌娘因为刚刚喂完奶,没有完全穿好的衣服。
他冷眉一竖,怒意更盛了:“嘴上没把门的,胡说什么!这里没你的事了,快快快快退下去吧。”
末了,他恶狠狠地又在乌娘耳边低吼道:“回去理好你的衣服!”
石青并没有把乌娘当做是一个独立的女性,而是将她当做他的一个附属物,她甚至都没有表达自我的权利。
而后他又对着那一众乞丐嘿嘿,道:“什么教书先生啊,她连几个大字都不识的啊,她就是知道我从前的荣光这才会这么说的。原先她确实是有些想法的,可跟了我之后,经过我的训导啊,她就变了。女人嘛,生孩子顾家才是正道。”
“不过啊,我家这个也不只是顾家,我家的银钱也都是她赚。虽然她在莳铭楼那种烟花之地做事,可我也是日日跟她一同入内啊,我那两只眼睛,可都是紧紧盯着她呢。”
“石残子,你当真是好福气啊!”
众乞丐羡慕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在石家,孩子乌娘生,家事乌娘做,银钱乌娘赚。而石青呢,人到中年了,还能享受纨绔子弟的待遇,天天什么事情都不必做,只泡在脂粉满溢,靡音绕耳的薄纱里。
听着乞丐们的艳羡,石青心中喷涌出了悸动的快意。
男性的最高价值证明并非来源于女性的赞叹,而是同性的喝彩。
即使他们是一群胸无点墨的乞丐,一群社会最下层的蝼蚁渣滓。
男人总是渴望从其他男性那里得到崇拜的目光,得到其他男人的承认以及赞赏,以让他更像一个“男人”,石青就是这样。
而像个“男人”的证明,就是把一个女子作为置于自己的支配之下的附属物。
就像现在这样。
事实上,也正如石青所言,乌娘在遇到他之后做出了巨大的改变。
她变成了石青最想变成的样子,容貌美丽、温良恭俭、顺利怀孕。而在他因为嫌弃那些工作低等而不想做事,只用断臂的借口懒在家时,她怀着孕也出去赚钱养他,最后还为他添了个健康的儿子。
人都是趋利的,所谓期待乌娘的变化,也一定是希望乌娘变成“能让他更容易获取利益的样子”。
美丽的容貌让石青面上有光,温良恭俭是很好拿捏的个性,而能赚钱养他更是无比美妙。
对于石青来说,他恨不得让家中的这位名为妻子的永生奴变成一只老黄牛,让她为自己耕地拉车生儿产银,等她老了,就吃她肉、剥她皮,剔她骨。
最后,再理所当然地来上一句,男人就该在外面闯啊。
即使他再无能,再懒散,有再多的借口不去到那所谓的“只接纳男人的”和“只能男人去的”外面的世界去闯去赚钱,他最终都会用一句暴怒的“你知道外面对于一个断臂的人来说有多难吗,我也想赚钱啊”来掩饰自己的被刺激到的自卑心理。
无能的男人也都会在窝里横,同样的也只会规训家中的妻子:男人怎么能做家事呢,那不都是女人做的么?
男人就该做男人该做的事。
可他所谓的他该做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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