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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的门也是白色的,看起来不像木头,大概是什么合金材质。门上开着一扇双层的玻璃,从门口走过时可以清晰地看到病房里的人。有躺在病床上带着呼吸装置的老人,也有坐在轮椅上面朝窗外,似乎丧失了行动能力的年轻人,或者神情呆滞地坐在地上低头搭着积木,对一旁收拾房间的女护工视而不见的小女孩儿。程翊忍不住开口问道:“这些人是?”唐宁的脚步顿了顿,跟着他的视线往病房里看了一眼,摇了摇头,小声说:“我也不知道。”收拾完房间的女护工正好拿着换掉的床单从病房里出来,听到他们说话,一边锁门一边回答道:“这里是个半封闭式的疗养院,送到这里的病人基本上是只进不出的,换句话来说就是他们大多是已经被家庭放弃了可能是经济条件比较好吧,靠钱来维持表面的亲情,其实一年到头都不会过来看几回。”年轻的女护工说这话的时候神情里带着几分不屑,程翊不由地又往里张望了一眼,小女孩儿抬起头冷漠地看了他一眼,收回目光盯着面前刚搭好的房子看了一会儿,突然抬起手狠狠一把将积木推散在地上。“对了,你们是谁的家属?”女护工扭头狐疑地看着他们,“之前好像没见过你们。”程翊一顿:“呃……”后面的唐宁伸手扯开他,对护工笑笑,从善如流地回答道:“哦,我们是李小雅的大学同学,最近才听说她身体出了点问题,就组织着过来看看她。”好在女护工只是莫名其妙地看了程翊一眼,没起什么疑心,点了点头,说:“行。你们谁跟我去一楼登记一下探视人信息?”“我去吧。”赵成宇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冲女护工殷勤地笑了一下,对唐宁说,“那你们先过去吧,我顺便下去接一下老晏。”唐宁冲他点了下头,带着程翊继续往前走了。女护工带着赵成宇乘电梯下了一楼,从问询台下翻出一个厚厚的本子,找到409那一页,递给他,拿笔在上面点了两下:“在这里写留一下姓名和联系方式就行。”赵成宇接过笔,低头正要写名字时扫过上面的一排登记信息,笔尖顿了顿,问:“最近还有别人来看过她吗?”“嗯。”女护工一边看手机一边漫不经心地回答,“有个挺漂亮的女的基本上每个月都会过来看看409。听她说……好像也是409的同学吧?”女护工说话时抬起头疑惑地看了看他:“你们不认识吗?”“哦,认识啊。”赵成宇若无其事地低头在记录本上写下自己的名字和电话,一边佯装纳闷地嘀咕道,“就是没想到她也会过来。怎么也没和我们说一声呢,我们好一块儿过来看看……”“你们这些当同学的都比她家人强。”女护工叹了口气,又低头看回手机,撇了撇嘴,“她家人好像从把她送来就没再过来看过了,也不知道这人心是不是肉长的。”“啧,是啊。”赵成宇附和道,刚把笔放下,后面有人叫了他一声。“成宇。”赵成宇扭头看了看门口进来的晏向辰,转过头对女护工说:“那我们先上去了啊,谢谢。”“嗯,两个小时啊,你们自己也注意着时间。”女护工提醒道。“行,谢谢。”赵成宇带着晏向辰往电梯的方向走去,两人一路无言,一直到进了电梯,赵成宇才开口:“你知道谁来看过她吗?”晏向辰扫了他一眼:“李晚清?”“407、408……409。”接近走廊尽头的时候,走在前面的唐宁脚步停了下来:“到了……嗯?”程翊转过头,就见她的眉头微微蹙了起来,于是问道:“怎么了?”唐宁朝门上扬了扬下巴,纳闷地嘀咕了一句:“帘子怎么拉上了?”程翊抬起眸子,目光顺着她的视线朝病房门上加厚的双层玻璃上望去,门上那扇小窗被人从里面拉上了帘子,布帘是深咖色的,不透光的面料完完全全地阻隔住了二人的视线。程翊走上前去,将双手拢在玻璃上,眯起眼睛,借着布帘与窗户侧面没拉严的小缝朝里张望——病房里似乎拉着窗帘,也没开灯,光线十分昏暗,从这个角度只能勉强瞄到里面的病床一角,狭窄的小床上凌乱的白色被子一大半掉落在地上,床单也皱巴巴的。程翊几乎把整张脸都贴在了玻璃上,凭借自己双眼50的视力费劲儿地看了半天,发现床上似乎没有人,他艰难地勾着脑袋又往屋里看了看,还是没有瞅到人。“这里住的谁啊?”程翊边看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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