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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讲真,确定能顶得上头。
周烈吐了口烟圈,隔着烟雾看她,语气淡淡,“你咬人的毛病可不好。”
方才那场鱼水之欢里,他快了就挨咬,肩膀到现在还有明显痛感。
温绪笑得勾人,“那不是也算对你的一种认可吗,你说是吧?周老板。”
周烈痞笑出声,没搭腔,继续抽着烟。
许是有过了深入交情,温绪十分自然地伸长腿,搁到周烈支着手拿烟的腿上,一条胳膊还撑在沙发背上,慵懒又随意。
“客观的说,你给我体验感很好。”她发自内心的说。
周烈仍旧不语,只是看着她,似是在等待她后话。
温绪果真又笑说,“我还没困意,你呢?”
她说这话时,顺便拿过沙发上的手机点进网易云,点开歌单放了音乐。
同时在想,那话潜台词已然昭然若揭。
周烈还是没作声,只是低垂眼帘,深深吸了最后一口烟,尔后将猩红的烟蒂摁灭在烟灰缸里。
继而偏过头来,对上温绪含笑的眼睛。
下一秒,温绪耳朵清晰听到他吐出三个字,随后整个人被考拉式抱起,放到一旁的书桌上。
而桌上摆放的几本书和杂物,因她身体触到,哗啦落了一地。
窗外的雨还在下,露台玻璃噼啪作响。
房间内,她抬脚勾上了他的腰。
一首《howcanibesure》欲说还休的暧昧氛围里,书桌前的影子在烛光下晃动,成了一幕靡·丽画面。
-
这个狂风暴雨的台风夜,周烈抱着温绪从床到沙发,到书桌,再到洞穴泳池,浴室做了个遍,直到她抽筋、眼尾含着泪花说不要,他才放过她。
停下时,温绪累得手指都不想抬起来。
周烈去浴室收拾的时间里,她便迷迷糊糊睡过去。
再醒来,天色已亮。
温绪睁开缓缓睁开眼,入眼帘的是那熟悉的寸头,还有那熟悉的侧脸轮廓。
周烈还睡着。
温绪盯着他侧脸出神了一小会,方抬起手揉了揉额头,然后侧躺的身子翻正。
她现在浑身有点儿难受,特别是腰间,像是被人狠狠打过一样。
皱了皱眉,又合上眼睛,缓了几秒钟,又再次睁开望着天花板。
昨晚疯狂的记忆渐渐浮现……
她依稀记得昨晚周烈握着她脚踝。
低声问她,"想疯吗?"
以及他在耳边低声问她实践这么久了,行不行有没有了结论。
事实证明,这结论是行。
而且是很行,同她第一眼那认知一样。
《赖床》享受沦丧的快乐
陶醉那份余温留恋中
妄想继续与理智在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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