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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太不听话了,本来我们不用闹得这么难看。”白毛汗爬上后背,方星泉如坠冰窖,血液逆流,双臂紧紧抱住自己,好冷,好冷……原来他所遭受的诬陷,谩骂,谴责与嘲讽,尽数来源于骆骋洋,仅仅为了得到他。太荒谬,太可笑了。方星泉扯了扯僵硬的嘴角,低低笑起来。骆骋洋见状,眉头紧皱,“纪煊,别笑了。”“别笑了!”他大步向前揪住方星泉领口,将瘦弱的青年一把提起。方星泉眼眶通红,就着这个姿势仰头望向他,“骆骋洋,你真叫人恶心。”骆骋洋未来得及愤怒,方星泉已用尽全力一头撞向他的脸,鼻子传来撕心裂肺的痛楚,一股热流奔涌,鼻血滴滴答答砸在地上。“你!”骆骋洋捂住鼻子,张嘴要冲方星泉放狠话,鼻子钻心的疼痛却叫他开不了口,狼狈离开前往医院。方星泉脱力地瘫坐,额头沾着血,眼睛失去光彩。好消息是骆骋洋的鼻梁断了,需要休养生息,坏消息是外面的看守愈发严格,方星泉插翅难逃。——方星泉顾不得脚下疼痛,恍若回到逃命的夜晚,他不敢回头,不敢停下脚步,直到湖面上绽开一朵绚丽的花灯,刺疼他的眼睛,方才如梦初醒。那件事早已过去,而且他重生了。他不可能再让骆骋洋伤害自己。脚步渐缓,慢慢停下,方星泉大口大口喘气,双手撑着膝盖,单薄的夏衣遮挡不住瘦削的脊背,顶起的蝴蝶骨,大颗大颗汗珠顺沿高挺的鼻梁滚落,额前碎发湿透。周围人侧头偷看少年,明月高挂,夏夜炎炎,长亭老街,与汗涔涔的少年。多么青春鲜活的画面,尤其主人公还长着小说男主的脸,完美融入背景氛围。“花灯开始了!”不知谁喊了一句,人潮汹涌,一窝蜂赶往最佳赏景地点——另一侧拱桥上。方星泉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扭头远远看见一朵硕大的荷花绽放于湖面,紧接着,旁边的仙女,仙童逐个亮起,花灯做得惟妙惟肖,美不胜收,难怪大晚上会有这么多人。他站的地方位置比较偏,三三两两,稀稀拉拉几个人悠闲观赏几眼便离开了。方星泉准备拿相机拍几张,分享给席亭舟,一伸手心脏骤停。不见了。他把相机落哪儿了?方星泉呼吸急促,双目怔然,血液似乎供给不上,手脚冰凉。他把席亭舟的相机弄丢了。方星泉想也不想扭头往回跑,他安慰自己应该落在饭店里,没关系,不会丢,拿回来就好。可无论怎么给自己心理暗示,心依然慌乱无度。冤家路窄,他没跑多远便撞上怒火中烧的骆骋洋。“滚开!”方星泉一把推开他,没工夫和骆骋洋瞎耗。这番行为称得上火上浇油,骆骋洋咬牙切齿,赤红着眼拽住方星泉衣服,“纪煊,我是不是太给你脸了?”凑近了,方星泉看清他再度遭殃的鼻子,噙起一抹讥笑,“假体被我打出来了?”“纪煊!”骆骋洋抬起手,狠狠给了方星泉一拳头。方星泉打过架,知道如何躲避可以最大程度减轻伤害,饶是如此,他仍旧被打得踉跄,身体不受控制往后退。他甩了甩了眩晕的脑袋,脚下传来一阵钻心的疼,来回两趟跑得太快,加重了脚上的扭伤,方星泉伸手试图抓个支撑物,后腰抵上栏杆。“呼——”他松了口气,将重心从脚上转移到栏杆上,缓解右脚疼痛。“纪煊,你认清楚,你现在不是纪家少爷,但凡我想要你,你觉得你有反抗的余地吗?”骆骋洋大步上前,威逼利诱,“你就是仗着我喜欢你胡作非为,真把我惹急了,我看偌大的帝都谁来护着你。”“小煊,和我在一起,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你在那个小地方吃了不少苦吧,只要你答应我,我可以让你回到以前的生活。”骆骋洋自以为深情款款走近方星泉,朝他伸手,相似的话语,两世重合,方星泉转身干呕,撑在栏杆上的手忽然失重,连人带栏杆跌入漆黑的湖水中。“小煊!”骆骋洋睁大眼睛,匆忙抓住人手,脚下泥巴湿软布满青苔,失去栏杆阻隔,脚下打滑直往前冲,骆骋洋惊慌松开方星泉的手,企图保住自己,然而湖边过于潮湿,哪怕他极力稳住身形,依旧「噗通」一声掉落湖里。附近人流量稀少,大家挤在拱桥上围观花灯,无人注意到这边的情况,夜色掩映下,湖面眨眼恢复平静,一如既往沉默无声。冰凉的湖水包裹全身,刺骨的寒意令人分不清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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