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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玉珩脸上阴沉更甚,大怒道:“你胡说,你方才说的不过是恼我杀了她,可那又怎样,我不仅杀她我还要把你永世困在我身边。”
“楼玉珩,你就是个疯子,我要杀了你,我一定会把你杀了。”傅月白挣扎着手脚的束缚,涨红了脸,怒喝道。
“别挣扎了,小心伤了自己,等事成了自然会放了你。”楼玉珩垂眸看他清瘦的腕上因为挣扎被勒出道道青紫痕迹,双眉微皱,提醒道。
“你想做什么?
楼玉珩冷笑一声,弯腰抚摸他消瘦的脸颊,最后指尖在他唇上点了点,道:“你不是想成亲吗,那就嫁与我,白天未拜的堂,我赔给你。”
“楼玉珩你给我听好了,我不想跟你拜堂。”傅月白气的双眸泛红,长睫上沾了一层水珠。
“这可由不得你,你如今就如砧板上的鱼肉任我宰杀,还有什么资格跟我说不。”
楼玉珩手掌轻拍两下,楼小饶便捧着两套喜服进来,看到傅月白也不说话,只是乖巧的站在一旁。
“东西放下,人走。”楼玉珩朝他挥挥手。
楼小饶将喜服放在床头,瞥了一眼傅月白,咬了咬唇角,飞快的退了出去。
楼玉珩弯腰替傅月白解开束缚,又出手封了他内力,提醒道:“强行运功,只会伤了你,莫要白费力气。”
傅月白得了自由,趁其不备,劈掌向楼玉珩袭去。
楼玉珩回身擒住他手腕,稍用力往后一推,傅月白便又重重倒回床上,头不小心磕在床栏上,嗡鸣作响,许久才恢复清明。
“不自量力。”楼玉珩站在床边,冷脸看他。
楼玉珩见他半天没动,伸出手在他跟前想要拉他一把,傅月白冷冷撇过头完全无视,楼玉珩气急一把将人从床上扯起来,“自己穿还是我帮你穿?”
傅月白愤怒的将床上喜服佛到地上,冰冷冷地看向他,无声拒绝。
楼玉珩扬手给了他一巴掌,傅月白被打的一个踉跄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血沿着唇角渗出,他抬手抚在脸颊上,那里火辣辣地疼,可心里比那疼痛更甚。
“乖乖听话,便可少受些苦。”楼玉珩用拇指擦拭他嘴角的血迹,又将他额前的一缕发丝理好。
傅月白蓦地落下泪来,赵澜若尸骨未寒,而他却要穿着嫁衣与另外的人拜堂成亲,多么荒谬。
他为了救一人却害的无辜的人卷入其间,平白丢了性命,那样一位生性慧黠的人,怕是早已看穿他与楼玉珩之间不寻常的关系,可还是愿意以身犯险。
傅月白眼前浮现赵澜若窈窕纤细的身姿,美目流盼,自有一股超凡脱俗气质,宛若皎皎明月,不染人间纤尘。
“梧桐半死清霜后,白头鸳鸯失伴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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