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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母,近些年来可好。”
见姜怀书还愿意叫她一声祖母,姜老太太用手帕擦了擦眼角的泪,拉着她说道:“怀书丫头,一别数年,祖母每日都盼着你能回来看看,却不曾想真把你盼回来了,祖母真真是高兴极了。”
姜怀书闻言,在心里骂她虚情假意。
拉着她闲扯了一些家常,说起盛京的事,姜老太太也有些向往。
“说到底,我们姜家与永昌侯府可是一脉相传,听姜家老祖说,百年前,当时的姜家老祖有二子,一子在朝为官,一子经商,后来家中不知出了什么事,经商的那一脉竟然远离盛京,举家搬迁到了堰州,如今过了百年这姜家一脉也与永昌侯府一脉越来越远。”
姜怀书曾听永昌侯府的姜老太太说起过,不过那都是陈年往事,有待考证。
姜怀书不想打听这些,渐渐的把话题往叶卿卿那里引。
“叶氏当年不是郁郁而终。”
亲耳听到姜老太太的话,姜怀书闻言,心中一紧,追问道:“祖母,那母亲究竟是如何去世的?真正的死因又是什么?”
姜怀书来到这里的时候对叶卿卿的感情并不深,大多数都是原主的记忆,若不是原主的执念太深,她也不想如此大费周章的调查叶卿卿之事。
姜老太太沉默了片刻,似乎在回忆那段尘封的记忆。终于,她缓缓开口:“叶氏,她其实是被人害死的。”
“什么?!”姜怀书震惊地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姜老太太。
“当年,姜家并未苛待叶氏,反而伯仲很是喜欢她,更甚至想要休了柳氏,但她性格温婉,待人和善,对伯仲也毫无感情,所以这件事就作罢。然而在你七岁那年,她无意中得知了一个惊天秘密,触动了某些人的利益,于是……”姜老太太说到这里,声音有些哽咽,似乎不愿再提及那段痛苦的往事。
姜怀书的心仿佛被重锤击中,她紧握双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她追问道:“那祖母可知是何人所为?为何这么多年都未曾追究?”
姜老太太摇了摇头,眼中满是无奈:“当年我虽有所察觉,但证据被销毁得一干二净,加之我势单力薄,根本无法撼动那些人的地位。只能眼睁睁看着叶氏含冤而去……”
说到这里,姜老太太已是泪流满面,她颤抖着手从枕下取出一块玉佩,递给姜怀书:“这是叶氏临终前交给我的,她说若有一日你能揭开真相,便让你拿着这块玉佩去找一个人。”
姜怀书接过玉佩,只见其上雕刻着繁复的花纹,中心镶嵌着一颗碧绿的宝石,散发着淡淡的光芒。她深知这块玉佩非同小可,定是叶卿卿留下的重要线索。
她郑重地收起玉佩,向祖母磕了三个头:“多谢祖母告知真相。”
姜怀书在这里探查的事情也差不多了明了,第二日便告别姜怀礼和姜老太太匆匆回盛京。
姜怀书原本想带姜怀礼去盛京,但姜怀书在这里生活了多年,也不想跟着她离开,况且姜老太太对他很好,他也是府里唯一的少爷。
“姐姐,你在盛京等我,再过两年便是科举考试,到那时我便再去寻姐姐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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