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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陀,这是何人给你的?”钟离只被那清脆的铃声吸引而来,又留意到若陀尾部上挂的铃铛。
他凑近看,愈发觉得这铃铛熟悉。
“哦,有个叫小尘的姑娘专门做来送我的,她说不能每天来弹琴,就把乐谱刻进铃铛里,一摇就响了。”若陀悠悠答道。
钟离心念一动,胸口忽而沉闷不已。
他转向若陀的前头,看向他的眼睛,平静的语气在刹那起伏了许多:“小尘?你不知她是谁么?”
若陀呵呵笑了两声:“我哪知是谁,只知她倒算心善,我只是回答她一个问题,就说作为报答,弹琴给我听。她做了这铃铛之后,倒有几天没来了。”
随而钟离微微闭眼道:“小尘即是归终,你应当留住她的。”
若陀给了个鄙夷的小眼神。
难得清醒,不多说几句叙旧的话,反而找起人来,哪有这样的道理。
“话不可说这么说,摩拉克斯,你自己没看紧,就别来怪他人。那小尘姑娘亲口跟我说,她不是哈艮图斯,我留她作甚?”
若陀拿钟离没办法,只好透露归终的行踪道:“不过,你倒可在附近找找,兴许她还在层岩巨渊的废弃矿区里。”
一千年过去,在寻找她的途中,钟离从未得到过如此清晰的位置。
若陀向来摸不透钟离的情绪,他历经的人与物太多太多,早已学会了坦然应对,无惊无喜。
包括现在,即使得知了归终的消息,依旧是那样冷静自若,表情看不出任何波动,但在语句表达上却有些差别。
“下次再别吧,老友,还需感谢你提供的线索。”钟离暂时还高兴不起来,他只担心,到达那里时,可能归终已经不在了。
毕竟,她总爱搬家。居无定所,随时找不到人,每次以“摩拉克斯”的身份示人,就会一次次地在他眼皮子底下溜走,不肯出现,甚至能躲一千年之久。
“不客气。”若陀相应地淡淡回了一句,目送钟离离开。
……
此时此刻,归终正在矿洞内睡觉。
天上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正能助人睡眠。
实际她消失这几天,没去若陀那边弹琴,一方面是去腻了,懒了,一方面是没心情,不知自己这样躲躲藏藏的,还能做些什么事,干脆直接睡觉,睡醒了再想。
伴随嘈杂的雨声,归终缩了缩身子,侧向靠石壁的那边。
突然,她感觉到有一双湿哒哒的手在抚着她的脸颊,掌心是烫烫的。
归终半睁着眼,含糊地轻轻叫唤:“……谁?”
随即,耳边有了一声回应,道:“我是大石头。”
听到那话,归终随声翻过身来,在朦胧模糊的视线中,望见身侧有个黑棕披散着头发的男人,他眼帘低垂,琥珀般的眸光加深,绸缪款款。
“大石头?”归终还未完全睡醒,眼睛起雾,有些模糊不清。
然后判定为:“……一定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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