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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
“说人话。”陈逸不请自来。
“我的意思是咱俩不是一路人。曾家小门小户,可容不下您这尊大佛。”咣当一声,门被我摔上。
好不容易挨到休沐日,我一点都不想见到同僚。
此时此刻,我应该便服出行,去晚春楼或者榴花楼找清倌儿,啊,不对,那是去视察民情,了解风俗。
“哎,你就这么狠心地把我拒之门外。”他在外面大力地拍着门叫唤。
里屋的飙风也默契地低吼。
他俩还真是天作之合,比开戏班的还热闹几分。
我疑心他会把我家的门踢烂,不满地推开门。
靳主簿一身便服,身姿伟岸如柏松,站在他身后,衬得他如竹竿般瘦巴巴。
“靳主簿,你来了,请进,请进。”我一改刚才拒人千里的态度,露出狗腿子的笑容。
无事不登三宝殿。他俩可没给过我啥好处,最好也别烦我做事。
他没好气地跟在靳主簿后面进来,敲敲我的梨木桌子,摸摸我的檀木屏风,碰碰我的白釉花瓶,逗逗我的金丝雀儿,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儿。陈大将军的家风一言难尽,兄妹俩真是各长各的……
“赵主簿呢?何少卿呢?怎么他们没跟来?”我随口问道。
“赵主簿呀,摊上了别的事。至于何少卿,我和他可不熟。我们今儿只管玩乐,莫要提他们。”靳主簿修长的手指抚过扇骨,漠不关心地道。
“怎么,你不喜欢何辰?”我锲而不舍地追问道。
又是一个和陈逸一样嫉妒何辰美貌的人。
“他老是穿一身绿油油的,着实碍我的眼。”他转动扇柄,心不在焉道。
我无语凝噎。
这就是尔虞我诈、人心险恶、随时随地就会剑拔弩张的官场……
“曾司直,你是哪年科举?”陈逸瞅着我书架上的四书五经,明知故问道。
“还在准备,还在准备。”我有种被人盘问月薪和官品的无力感。哼,他俩一点社交分寸感都没有。
“曾司直天资聪颖,自然不必拘泥于科举这一条路,早就听说曾司直三岁能吟诗,五岁能作词,可是当真?”靳主簿意味深长和陈逸对上眼,笑意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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