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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易辞忽然睁开眼睛,从泥地里撑起半边身子,猛地朝一旁吐出口血,胸口传来阵阵剧烈的疼痛,每一下呼吸都能感觉痛感加剧。
他吐出血后,没来得及抹去嘴角残留的血跡,他立刻四下逡巡一圈,才在身旁看见被銬住双手双脚的顏微,而他此刻仍昏迷着。
落下悬崖时,沉易辞曾试图抓住崖壁岩石或是杂草,但是跌落速度太快,加上还有雨水的作用下,手滑根本抓不住。
所幸山下树木繁茂,下雨使得土壤也变得湿软了些许,大大减缓他们落地的衝击力。
虽然刚才他几秒内就马上抓住了顏微,并把他护在怀里一起落地的,但看着一动也不动的顏微,他心里像是被几百隻血蛭咬住吸血般地疼,慌张地检查他的脉搏和伤势,身上和掌心有好几处深浅不一的伤痕,血跡都被雨水冲刷乾净了,因为被雨淋了一段时间,伤口周遭有些发白。
他还发现顏微的外套早已经没有保暖功能了,不知道他穿着单薄的长袖制服和外套究竟在这寒冷的天气撑了多久。
现在顏微全身都像刚从冰柜里出来的,若不是还能看见胸膛正轻微起伏着,便宛如一个死人。
沉易辞摸上他的额头,已经发烧了。
雨仍然在滴滴答答地下着,沉易辞抱起顏微,让他的头靠在自己肩上。
良久,他才终于找到一处山壁有个凹进去形成的洞口,大约有五坪的空间。
因为顏微手脚都被銬住,无法脱掉他身上已经湿透的衣服,沉易辞捡了块岩石,小心翼翼避开那雪白的手腕砸着手銬,手銬质量承受不住s级alpha的力量,几下便在他手里碎开。
他脱下顏微身上已经泥泞不堪、破烂的外套,又赶忙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顏微里面的制服倒没有很湿,他用自己的制服把顏微身上其他地方大致擦乾后,最后轻轻擦去他脸上的水珠,将自己的外套和一件毛衣背心,都套在顏微身上。
虽然沉易辞的外套上也沾满了星星点点的泥土,但好在防水,也没受到多少损坏,调温功能还正常。
胸口的疼痛久了也渐渐习惯,他把制服拧乾重新套回身上,又捡起顏微那件破烂的外套穿起来,虽然尺码有点小了,但聊胜于无。
顏微的裤子即使他挤掉了大部分水分,也擦了一遍,可仍然处在半湿的状态,他自己穿着湿裤子没关係,但他还在发烧。
沉易辞冒着雨跑了出去,很快捡回不少半湿不乾的木枝,他用弓箭离弦的高压电射向柴堆,顷刻就起火了。
他捂着胸口在背袋里翻出採摘的植物,堆在一起让顏微枕着,顏微似乎睡得并不舒服,眉毛紧蹙着,脸上泛着发热的红晕。
沉易辞想拿讯号电波机求救,却发现电波机因为受到撞击,他掏出来的是满手碎片,裤子口袋里还有无数片。
他嘖了声,不耐地将碎片甩去一边,目光回转却瞧见顏微已经醒了,此刻坐起身来正望着他。
「你……」
「你还好吗?」沉易辞走向他,摸了摸他额头,「你现在还没退烧,但我们身上没有可以被定位到的东西,可能要想办法找路出去。」
顏微张着嘴,像是离开水的鱼在艰难地喘气,「你……我刚刚闻了你的信息素,现在我身上还穿着满是你的信息素味道的衣服……」
他抓住沉易辞要抽离的手,有些不捨那手掌的冰凉温度,裸露在外的脖颈皮肤也泛着一片红晕,「我、我的抑制剂掉了……」
沉易辞几乎是在听了第一句就知道顏微接下来要说的是什么,才后知后觉愈来愈浓的薄荷味逐渐扩散在这山洞里,阻隔器似乎也在摔下来时有些碰坏了,效用并不完整。
他以为顏微是受寒才发起烧,是他没有想到,其实不只这个原因。
他用着像是哄几岁小孩的语气在顏微耳边:「乖,我抑制剂放在包里,应该没有摔破,松手,我给你拿。」
顏微眼里彷彿蓄着一片汪洋的海,他傻傻地看着沉易辞,嗓音沙哑:「沉易辞。」并没有松手,反而把沉易辞掌心贴到脸颊上。
难得能够看见顏微这么呆傻可爱的一面,沉易辞可恨身上没有东西可以拍张照片留个纪念。
再这么下去,他可能就要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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