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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远舟抬起头来,有些惊讶:“全端了?”他想了想,“朱衣卫这些年在梧都经营得相当不错,我在任的时候都从没暴露过。赵季要是能把他们一网打尽,要么是朱衣卫内讧,要么,就是有人跟他里应外合。”
“不愧是宁头儿,一猜就中。刘大哥说,漏消息给他们的人,至少是个紫衣使。”
宁远舟见怪不怪,继续整理他的书架,淡淡道:“哪儿都少不了勾心斗角,我当初还不是吃了赵季的亏?”
元禄急道:“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她,”他指了指外面,“朱衣卫梧都分部一个活口都没留,她要真是逃出来的白雀,运气会不会太好了点?”
“你现在才想到?当初非留下她的不也是你吗?”
元禄绕到他身旁,道:“我就觉得她可怜嘛。头儿,你说要不要再去试试她?”
宁远舟终于停下手里活计,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要是试出来了,你准备怎么办?刚刚你叫人家如意姐呢,还吃了人家做的豆沙包。”
元禄挠了挠头,有些无措。
宁远舟道:“我们已经不是六道堂的人了。就算她是朱衣卫,也跟我们没有关系。救她一命,就当结个善缘。”他想了想,又道,“赵季的死多掩一天,兄弟们的麻烦就多一天,我们明早就出发吧。”
元禄点头道:“好。”说着便咳了两声。
宁远舟叹了口气,上前试了试他的额头,关切道:“又受寒了?赶紧吃你的糖丸。”
元禄嘿嘿一笑,抛出糖丸,玩了个花活,又一口在空中咬住。
宁远舟笑道:“去喂马吧。”
元禄离开后,宁远舟收起笑容走到窗边,推开窗子,对院子里的如意道:“都听到了吧?”
如意转过身来。她伤势未愈,月色下面容苍白,素缣一般,只一双水墨染就的眉眼,如画上远山,不喜不怒。
宁远舟道:“明早卯时,记住你说过的话。城门别后,再无干联。”
如意不发一言。
宁远舟关上了窗,目光落在自己手背上结了疤的咬痕,轻轻拨开上面的痂皮,暗暗道:“真是个麻烦。”
黎明时,城门开启。等待出城的百姓在城门前排起长队。
宁远舟身着裘衣扮作富家子。他底子好,稍作收拾便是个长身玉立,英俊潇洒的翩翩贵公子。元禄和如意便装扮成随从和丫鬟,跟在他的身后。这三人要么是六道堂要么是朱衣卫出身,对伪装身份早已驾轻就熟。
终于排到城门,守城侍卫正要盘查三人,六道堂的缇骑巡查经过,马上对守城侍卫道:“都是自家兄弟,他们没问题!”
守城侍卫见是六道堂的人,笑着点头招呼。随即摆了摆手,便放宁远舟三人出了城。
如意松了一口气。
出城之后,行至岔路,终于到了离别的时候。
宁远舟对如意并无别情可叙,站得远远的。只留如意和元禄在说话。
元禄为如意准备了马匹,执意相赠:“收下吧,骑着能走快点。”
如意柔弱地摇头,道:“谢谢你了,可我不会骑马。”
元禄看看她还在继续伪装,欲言又止,终于点头道别:“好吧,那你自己多保重啊。”
如意深深地福身道:“如意拜谢元小哥救命之恩。”
元禄忙扶起她道:“可别,真救你命的,是宁头儿,我只是他的小跟班儿。要不是他杀了赵季,咱们现在谁都别想在这。”
如意一怔,顿了顿,还是走向宁远舟,盈盈拜了下去,用只有两人听得到的声音道:“我欠你一条命。”
宁远舟依旧是那副懒懒散散的模样,似是自嘲,“没事,我欠别人的命也多着呢。”
如意不再多说,走回元禄那边,道:“你刚才说错啦,你可不是什么小跟班儿,你很有本事。那天我躲在棺材里,听你跟赵季他们对峙的时候丝毫不落下风,就凭这份胆色,你在我心里,就是个大英雄。”
元禄大震,失声道:“如意姐!”他似有千言,终于忍住没说,“你,一路顺风,下回有缘再会,我请你喝酒。”
如意一笑,背着包袱走向另一条路。
宁远舟听到了这一切,却突然扬声道:“想自投罗网,可以去庐州的天玑分部和开阳分部,昨天赵季的手下已经派了人往那方向去了。”
如意转头,故作不解:“什么鸡?什么糖?奴听不懂。奴要回盛州老家。”仿佛还是那个天真烂漫、破绽百出的小“舞姬”。
宁远舟一笑,转身带着元禄翻身上马离去。
晨光中,他轻裘缓带,白马翩翩的闲适姿态,让如意微一凝神。但她很快便抛却杂念,随后便果断转身,继续赶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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