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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乐看着盛濯,却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一声连着一声,像是有只小鹿在他心口迷了路,四处乱撞着。
直到池乐躺到床上,才发现屋子里只有一张双人大床,他同手同脚的躺进被窝里,跟盛濯并肩躺在一起,紧张的秉着呼吸。
雪人早就化的无影无踪,可他却觉得那股雪水在他和盛濯指尖融化的热感半点也没有消失,还一直如影随形。
一片寂静里,床垫微微下压,盛濯翻了一个身,侧身看他,“这次用不用摸腹肌?”
“!!!”池乐把半张脸藏进被子里,轻轻摇了摇头,“不用了……”
“想摸我也不给摸。”盛濯声音里藏着压不住的笑意,“我只给小醉鬼摸。”
池乐忍不住笑了出来,禁了禁鼻子,“小醉鬼是谁啊,面子这么大?”
“池小爷。”盛濯仰头朝上,胳膊随意搭在头顶,勾着唇说:“你没听过吧?他可厉害了,是我前桌,还是我室友。”
池乐听着他略带骄傲的语气,脸上洋溢起明媚的笑容,抱着被子笑了一声。
“他都有什么好,你说给我听听。”
盛濯调暗床头的灯光,把手放在他的眼睛上,轻轻开口:“他长得好,人也好,背东西很快,篮球也打的不错,还会捏雪人,捏的雪人可好看了……”
池乐眼前的光被遮住,下意识闭上了眼睛,在盛濯的插科打诨下,渐渐忘了刚才的紧张,他闭着眼,伴随着盛濯低沉的声音,靠在枕头上渐渐睡了过去。
夜色已经深了,盛濯声音一点点停了下来,他慢慢抬起手,看着池乐闭阖的双眸,浅浅笑了一下,用指腹轻轻摩挲池乐额头柔嫩的肌肤,也闭上了眼睛。
池乐这一觉睡得格外香甜,一夜无梦,清晨醒来,庭院里落了一层厚厚的雪。
池乐睁开眼睛,看到盛濯近在咫尺的面庞微微失神,他望着他英俊的眉眼,鬼使神差地伸手摸了摸他的眉骨,忽然想起那日醉酒时盛濯问他的问题——为什么他做了那个梦之后,第一反应不是去改变,而是去接受?
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他对这件事本身就不反感,甚至有几分欢喜呢?
池乐找不到答案,只知道只是这样单纯望着盛濯,就已经让他快要忘记思考了,有什么东西在他心里慢慢滋长,逐渐变得让人难以忽视。
盛濯醒过来,屋外的雪已经停了,窗外白茫茫一片,池乐站在雪中,这次堆了两个大的雪人,雪人对着盛濯的方向,一个戴着围巾,一个手边牵着一只雪做的萨摩耶,两个雪人并排立在庭院中央,而池乐站在阳光里,手里拿着一个小铲子,隔着玻璃对他笑得一脸灿烂。
盛濯定定看着他,许久都没有移开眼睛,池乐身上的那缕阳光好像照进了他心里,令他整颗心都亮堂堂的,充满了暖意。
他们在屋子里用完早饭,过了一会儿简橙来敲门,让大家到楼下集合。
野营结束,他们要回去了。
盛濯站在窗边看雪人,有些舍不得离开,可惜雪人不能带走。
离开前盛濯对着雪人拍了几张照片,存到了手机里,他勾唇笑了笑,抬头看向池乐。
虽然雪人没办法带走,但幸好堆雪人的人可以带走。
作者有话要说:
野营回来的路上,大家都有些懒散,冬令营安排的行程却没让大家闲着,大巴车直接载着大家去了附近的农场,让大家摘草莓。
池乐拎着竹篮走在草莓地里,把牛仔裤的裤腿卷了起来,卫衣袖子上沾着几片干枯的草莓叶,他面无表情地弯腰摘下一颗草莓扔进竹篮里,声音无奈到了极点,“哎,冬天怎么还有草莓呢。”
因为昨天在山顶野营,所以他没有机会练习篮球,眼看着约定好的比赛时间就要到了,他本来打算回到宿舍后就跟盛濯去附近篮球场练球,结果竟然被带到这里摘草莓,他简直有些怀疑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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