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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婴儿一般,提笔写字、走路站立、说话微笑,所有习惯都要重头再学,五年的时间那样短暂,他几乎想不起来自己一日日错过了什么。
柯太傅写信说阿雪将要及冠,问殿下可还记得曾答应过为他取字,沐景序才恍然惊觉时间已过去三年。
他在四季如春的岭南,郑重提笔,一笔一划为身处北方的阿雪写下“寒英”二字。
而今有另一个正满二十岁的青年要行及冠礼,沐景序不受控制地一次次想到阿雪。
他想,自己为阿雪起字“寒英”,是抱着什么样的期待呢?
鸿雪漫天,寒英纷飞,都是一样的意象。他觉得,阿雪只要做自己就好,不需要为任何人做出任何改变。
盛扶泽会永远在身后接住他。
可现在的柯寒英,当真是曾经的柯鸿雪吗?
沐景序想入了神,做了几场噩梦,加之天气转凉,病情一下加了重,立秋前才好了些许,但还是不能吹风。
掌院见他那几天心思不宁,问他有何忧思。
沐景序坐在书桌后,手脚都是凉的,捧着手炉凝视先生许久,说不上究竟是问责还是无奈,轻声念了一句:“何故做我的盛扶泽?”
彼时沐景序被忧思缠绕,丝毫未注意一墙之隔的门外,有人将他这句话原原本本地听了进去,手脚一瞬间竟比他还凉。
何故做你的盛扶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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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李文和的生辰礼最后选了副字画,出自前代一位善画花鸟的大师之手,沐景序送了副白鹭凫水图。
他二十岁的时候,父兄尽死、师长归土,自然无人为他加冠行礼。
他的字是年少时自己浑取的,而后阴差阳错成了他的名。
这算是他第一次,以沐景序的名义参加后生的及冠礼。
李文和在休沐前日便邀他下山,暂住李府,沐景序原不愿叨扰,但经不住他的盛情邀请,到底还是应了。
临渊学府每月三次休沐,一次大休沐两次小休沐,每月十日那次能放两天假,李文和便邀了许多人一同下山。
李府在京中置办了宅子,外地的学生和沐景序一般,住在他家,其他人则各自回家,待正日子再过来。
沐景序坐的是李文和的马车,同他一道。
出了京嘉山后,李小公子有些不好意思地告歉说:“学兄,还得劳烦你陪我绕一绕路,我得去取点东西再回府。”
沐景序当他是要取明日加冠要用的东西,自没有不应的道理。
李文和是个风风火火的性子,赶车的马夫见惯了少爷一到休沐日便着急忙慌的样子,车一向赶得很快。更别提李文和吩咐了要先去一趟柯府,车夫想着那样的高门大户,断没有让人家等自己的道理,便又加快了些许。
沐景序会骑马,原不至于不适,但断骨后身体本就虚弱不说,前些日子还病了一场,如今坐在这样颠簸的车厢里,只觉五脏六腑都在跟着晃。
难受得厉害,却也并非不能忍。沐景序一见李文和那般兴冲冲的样子,更不想开口扰了他兴致,便默默受着。
他皮肤本就白,就算再因为不适而苍白也不太明显,况且他从头到尾一声没吭,听见问话还能自然回答,音色一如往常的清冷平淡,是以李文和也没觉出什么不对劲。
直到马车进了城门,直奔北去,到了松林街的方向才慢了下来。
沐景序撩开窗帘,下意识皱了皱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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