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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暴力可能只是冰山一角,她幼时可能还经历过家庭暴力。
他们没有未来,他也不是善人,没有一定要拯救她于水火的执念和冲动。
但她作为他的人,这样在他面前受委屈,怎么都说不过去。
即便远离权力中心,只用知会一声,便可把事情办成。
关键是温荞的态度。
凡事三思,他为温荞不平,起了阴暗的心思,却不想,他真的动了温母,他把温荞摆在哪里,她这样思想包袱严重的人又能好受到哪里,她以后在温家的处境又该何解。
温暖干燥的手掌按在女人小腹,念离吻着她的侧颈强制性的往里插入,在她耳畔低语“再哭眼睛要肿了。”
温荞兀自伤心,没有理他。
“别哭了。”念离用力往前顶,滑腻的性器挤在女人腿根抽送,尖利的牙齿咬着女人颈间软肉发问“以前谈过恋爱吗?”
“别咬、好疼。”脖子被男人小狗似的咬着,温荞被强制唤回意识,呜咽着低语“没有,根本没人会喜欢我。”
“说谎。”念离压过去吻她的眼睛,字字说的分明“我就很喜欢你。”
“你的喜欢就是强迫?”温荞语带哭腔,哭到力竭,破罐破摔。
“如果你足够聪明,只要你开口,你的生活会好过很多,这是‘强迫的喜欢’可以带给你的。”念离平静开口,指腹从女人腿根穿过揉捻她的阴蒂。
在她抽搐着把他夹得更紧时近乎凶狠的往里深入,可怖的一根伴着把她操坏的力度往里插入。
可她不想开口,不想屈服于这样的人。
温荞口齿不清的呻吟,泪眼朦胧,突然想起周韵。
就连她父母,她怕这件事被他们知道只是怕他们落到她身上的拳脚。
唯独阿韵,这个唯一无条件保护她对她好的人。
她到底是怎么懦弱又堕落到躺在男人身下的,阿韵一定会对她失望的。
温荞呜咽声又起,哭的整个身子都在发抖。
就算周一那晚多做了一次,差点被他做死在床上,她都没哭成这个样子。
念离直起身子看她,眼见她的脸蛋和脖子越来越红,他都怕她哭到发烧。
“再哭今晚操死你。”念离冷冷开口。
“你不知道眼泪是男人最好的助兴剂吗?”他直接把她翻过来低头覆上她的唇,短暂的唇舌纠缠后,漠无表情的说“你要是今晚想被我干死在床上,尽可以一直哭下去。”
“呜呜不要,你——”
他简直是个疯子。
男人话语平静,完全不像在开玩笑。
温荞本能感到恐惧,用尽全身力气挣扎。
但嘴巴和阴道一样被他牢牢堵住,身子也被他完全压制,根本发不出声音,也反抗不了。
“你乖一点。”男人终于哄她,掐着她的腿根折在腰侧用力捣入,咬着她的唇瓣低语“今天只做一次就放过你。”
“呜。”有了男人的保证,温荞虽还惯性的抽噎,肉眼可见的乖巧许多,双腿大张的乖乖挨操。
念离额发尽湿,肌肉隆起,带着一层薄汗。
他看着她,又低头吻她。
把她压在除了女人微弱哭吟就剩下他们交合水声的房间里做爱,阳物规律而耐心的碾着将他紧紧包裹的紧窒内壁入侵占有。
做到最后温荞已经意识模糊,不知自己身处天堂还是地狱。
直到男人突然重重的连续捣弄几十下,她完全失声状态的到达高潮,又被男人温柔而强势的一手掐着她的喉咙和她接吻,一手抬高她的臀部以俯冲的姿势一冲到底内射灌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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