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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泽生看见她手里的白米糕像是被顺了毛一般的高兴,抱得更紧。许橙站稳推开他,像是不怎么在意的样子将袋子递给他。林泽生知道她爱装鸵鸟,接过袋子不肯坐,他已经怀疑自己的肌肉已经松散了。--------------------作者有话要说:想要留言……林泽生坚持要早上去散步,许橙不想陪他,他只会摸摸手臂又摸摸头的让她就范,许橙咬牙切齿,盘算着这厮也快要出院了。魏冉去了外地,她给许橙发了快递,许橙拿着小纸盒想要拆开,结果胶布粘得严严实实,林泽生借她的手受力,用钥匙划开。两人站得很近,清晨的住院部还没什么人,太阳比人们勤奋撒了些余光。许橙第一次感觉岁月静好,现世安稳。是两个连在一起的木质吊坠,散发着檀香。他勾着这一头,她勾着那一头。两人没有松开,既然莫名其妙的走了好一会才朝住院楼走去。林泽生勾着嘴角,牵着吊坠,觉得自己还能住几天……如果不吃粥的话就更好了。“我觉得我可以…”“今天中午吃皮蛋瘦肉粥吧,虽然你好的差不多了,但是张医生说你最好还是吃清淡一点,不然额头上该结疤了。”许橙路过食堂,把心里盘算的话说了出来。“……”他还是希望尽快好,房子不还没装修好吗?有的是机会不是。许橙给林泽生擦洗头发,医生是不建议他擦拭的,但他实在忍不住,许橙买了洗脸巾,仔细对着他的后脑勺。镜子里映出许橙认真的脸,她皱着眉,似乎面临着什么大事,林泽生有时忍不住使坏的摇头,被她按住,然后见她就像是鸵鸟一样,掌心发烫悻悻然的移开。许橙擦得满头大汗,也想去洗个澡,何静给她发了消息,问她要不要聚一聚,许橙发了定位,告诉她自己在医院可能走不开,但何静坚持过来。她听她语气似乎有些不对,于是约了医院附近的小酒馆,帮林泽生叫了饭,跟他说要去见一位朋友,出了医院。许橙和室友也时常联系,偶尔小聚,出了社会的大家似乎更加的亲近。何静已经坐在了吧台,看她的脸色,似乎已经喝了不少。“给她一杯度数低的。”何静眼角余光扫向她。“怎么了?”许橙多年修得本领,察言观色,何静的状态很糟糕。何静语气平淡的说:“我分手了。”“她妈让她相亲,她去了。”“……”许橙是知道何静和张小扬的事的,当初两人一腔热血,甚至和家里断绝了关系。“我其实不怪她。”何静抬起酒杯,晃了晃一口下肚:“可她为什么骗我?我又不会死缠烂打不是。”许橙默默的做了听众,她们选择了一条最难走的路,而这条路走到了死胡同。“所以当初坚持的到底是什么呢?”何静抱头,酒吧里痛苦的少男少女已经见怪不怪,酒保甚至没有过多的一个眼神。“背井离乡,忍受朋友同学甚至家人的异样眼光。”许橙捏着手里的酒杯,看着她拱起的背,有人为情所困,有人为钱所困,有人为了生活奔走,有人囚困一生。许橙等她肩膀不再抽动说:“但你还是觉得值得不是吗?”何静抬头,结果许橙的纸巾:“对,值得啊,不值得可有什么好哭的。”她擦干了脸,又是一杯酒。许橙担心她喝太多。许橙举杯,示意她:“可以了何静,哭过就重来吧。”“行,那就祝我们前程似锦。”何静笑,酒杯发出清脆的碰撞声。两人走出小酒馆,何静看起来丝毫没有醉,她招了车:“许橙,我要走了,谢谢你今晚当我的垃圾桶。”“怎么能是垃圾桶呢?”许橙回,她不认为。车来了,许橙没问她的目的地,只让她记得报平安。“行,以后再来b市找你。”送走了何静,许橙沿着街边走,已经是深夜,小酒馆街灯火格外的亮,热闹非凡,这座城市不会为了谁熄灯,也不会为了谁亮,各自忙忙碌碌。手机里林泽生的未接来电已经有十来条,她只回了消息,说她晚点回。已经要走到医院的大门,前面有一群似乎是团建的青年,酒气熏天,她有意避开停下了脚步。“许橙?”说话的人似乎有些惊喜。“好巧。”这是她第二次在医院遇到周子臻了。只是他今天似乎有些狼狈,后面大概是等着他的同事,他们也都醉醺醺的,好奇的看着她,没有上前。“是啊,好巧啊。”周子臻往前一个哐当,没有站稳,许橙虚扶了他一把,但他太高了,手搭在了她的肩上,后面一直唏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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