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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乱来了?阿铮明明就是这样按的。”夏月初反驳道,一巴掌拍在薛壮腿上,“放松!”
薛壮只觉嗓子眼儿干得发痒,奋力想要咽点儿口水,却发现自己口干舌燥,半点儿唾液都分泌不出来。
他下意识地低头看向夏月初,从这个角度只能看到她头顶的发旋。
这段时间,可能是因为终于能吃饱的缘故,夏月初原本枯黄无光的头发渐渐开始有了些乌黑的光泽,皮包骨头的枯瘦模样也长开了许多。
她就像是山涧路边的野花一样,稍微受到些春风春雨的滋润,立刻就焕发出不一样的生命力。
薛壮不自在地后仰着身体,嘴上道:“那、那什么,你捏了半天也累了吧,今天就到这儿吧,我……”
“没事儿,我不累,就快好了。”夏月初的手继续向上,被薛壮一把抓住。
“上面我自己按就行!”薛壮斩钉截铁地拒绝。
再摸都摸到大腿根儿了,夏月初把自己当丈夫,可以坦荡荡地做这些贴身的照顾,但是自己却无法坦然接受。
“那也行。”夏月初也察觉到这个位置有些尴尬,不再坚持,在自己腿上铺了一块毛巾,将薛壮的脚擦干净放在膝盖上,开始认真地帮他捏脚。
比起小腿,脚底的感觉更加敏锐,刚才那股酥麻劲儿再次袭来,让薛壮简直如坐针毡。
“怎么?按痛你了?”夏月初说着放轻了动作。
力道放轻反倒更加煎熬,这力道比起按摩,简直更像是在摩挲脚底。
薛壮捏紧椅子扶手,咬着牙道:“你没吃饱饭么,就这么点儿……”
话还没说完,一股熟悉的热流汇聚到腰眼处,已经许久没有反应的下身居然蠢蠢欲动,有了要抬头的趋势。
薛壮脸上泛起不自然的潮红,心中说不出该欣喜还是难堪。
他猛地一推桌子,让自己坐着的椅子猛地向后挪开,拖出刺耳的声音,狼狈道:“好了,不要捏了!”
夏月初被吓了一跳,抬头一脸莫名地看向他,黑白分明的眸中写满了疑问。
薛壮攥拳咬牙,想要压下体内的热流,下身却丝毫不受意志控制,反倒更加灼热硬挺起来。
眼看衣衫就要遮掩不住这尴尬的反应了,他匆忙扯过一旁搭着的布巾,遮掩着双腿间的尴尬,用尽量平稳的声音道:“捏这么久就足够了,你今天去做酒席也累了,早点睡吧。”
夏月初只当是自己按摩的手法不对,便也没有强求,只道:“下回进城复诊的时候,我也跟唐大夫学学该怎么按,总不能全指望着阿铮,万一他像今天似的不在家,岂不是耽误你恢复么!”
“以后不会再有这种情况了!”薛壮自己撑着炕沿儿,慢慢地挪到炕上躺好,扯过被子盖住依旧精神的部位,后槽牙都快咬碎了,“以后不管是下雨下雪还是下刀子,他都必须给我回家!”
“你这人咋这么不讲理!”夏月初泼掉洗脚水,回来反驳道,“阿铮去镇上赚钱还不是为了给咱们减轻负担,我替他分担一些也是应该的。”
见炕上的人没有反应,夏月初又道:“我之前都没跟你说,前几天刚开化的时候,江水多冷啊,可为了给你抓鱼补身子,阿铮挽起裤腿就往水里跳。要我说,亲兄弟又能怎样,有几个能做到这种程度的?人家小孩儿家家背井离乡跟着你回来,咱们就得对人家好点儿,你说是不?”
听着夏月初一口一个咱们,薛壮心里的羞恼渐渐平息,觉得好像能从这话里抓到一丝头绪。
半晌后,夏月初回里屋都快睡着了,隐约听到外间传来薛壮忿忿地低吼:“都是……泥鳅……”
缸里还养着上次捞的泥鳅,明天就做泥鳅豆腐好了。
夏月初心里盘算着次日的菜单,进入了酣甜的梦乡。新电脑版大家收藏后就在新打开,老最近已经老打不开,以后老会打不开的,请牢记:网,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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