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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喇庶妃听完点了点头,皱紧的眉瞬间被捋平,心气都顺了许多,“若真的是这样就好了。”
“不然也太叫人生气了些!”
“谁说不是呢。”叶芳愉温声附和了一句。
随即转移开话题,“对了,明日钟粹宫洗三,你那边备好贺礼了么?”
“自是备好了的,姐姐呢?”她从袖中拿出一本册子,交给叶芳愉阅览检查。
叶芳愉接过来,仔细看了一遍,点头,“很合适,只不过我备的贺礼要比你的多上三成。”
“这是自然,我能理解的。上次她说要帮姐姐去跟皇上求情,虽说没有去成,到底也是一片心意。所以此时姐姐若没有丝毫表示,倒像是忘恩负义一般。”纳喇庶妃把册子重新收回袖子里,漫不经心回道。
又看了看外头日色,“大阿哥快醒了吧?我去暖阁看一看。”语罢,迫不及待穿鞋下榻,“姐姐要一起去吗?”
“不了,你先过去吧,我跟紫鹃再去把贺礼检查一遍,免得有什么疏漏的地方。”
“好的,那我先过去了。”说完,一手扶着肚子,一手搭在宫女手臂上,缓缓出了门,朝暖阁的方向走去。
纳喇庶妃走后,叶芳愉眉眼瞬间冷淡下来,她想了想,转身吩咐紫鹃:“永寿宫既已解禁,你便也派几个人盯着吧。”
“还有,我们的情报太落后了。”总不能以后什么事都靠着纳喇庶妃通风报信吧?
倒也不是不相信纳喇庶妃,只是她习惯了什么事都手拿把掐,便格外无法忍受信息的滞后。
紫鹃闻言,立刻道:“奴婢再去催一催,还请娘娘放心。”
“嗯。”
……
翌日,钟粹宫如约举办三阿哥的洗三宴。
叶芳愉一大早就被杜嬷嬷等人叫起来梳妆打扮了。
打扮完,走向保清所在的暖阁时,看见后殿纳喇庶妃的宫人端着托盘匆匆出门,有些好奇地问杜嬷嬷:“她不去吗?”
杜嬷嬷顿了一顿,回答:“今儿除了妃嫔,还有朝廷命妇和宗室福晋参加,估计场面会混杂一些,纳喇庶妃这样也是为了保险起见。”
“哦。”叶芳愉了解地点了点头,又在脑中记忆搜刮了一圈,忽然感觉有些心酸。
——原主生保清时,皇上正在前朝因三藩之事心烦,加上那个时候宫里连着没了好几个孩子,便不敢大操大办。
只简单请了几位德高为重的老福晋来主持,又由先皇后出头,请来宫里几位庶妃,草草举办完仪式以后,竟是连宴会也没有,就完事了。
好像小太子的洗三也是很匆忙,毕竟那个时候先皇后才……
在心里叹口气,叶芳愉缓缓推开暖阁的门,轻手慢脚地走到床边,看着睡梦中还在吐泡泡的奶团子保清,眼中怜爱几乎快要溢出来。
她先拿起床边的手帕给他擦了擦嘴角,然后才小心翼翼把他抱起来,搂入怀里,声音温柔似流水一般,“额娘的保清,该起床了。”
话音刚落,就见着奶团子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额娘……”
软塌塌的小奶音一出,旁边紫鹃等人齐刷刷抬手捂住胸口,眼睛泛出灿烂异常的光芒。
吓得叶芳愉连忙把奶团子搂紧,仿佛面对的是一群“大灰狼”!
……
另一头,乾清宫。
小太子今儿难得不需人叫,天还未亮便醒了。坐起来抱着被子发了一会儿呆,脑袋上新长出来的柔软发丝肆意乱翘,而肉嘟嘟的脸颊通红,隐约还有几道浅浅的褶皱痕迹,衬得整个人如同刚出炉的热包子一般。
等到混沌的睡意褪去一点点,他小心翼翼掀开帷幔,眼珠子溜溜转了几下,看见外边静静悄悄,李嬷嬷不知去了哪里,只留下来一个叫做“小桃”的宫女,正蹲在床尾打着瞌睡。
他把撑着帷幔的小肉手收回来,胡乱压了压头上乱翘的呆毛,又抓住散落下来的小辫,脸上写满苦恼,没有编发,要怎么去钟粹宫找哥哥呀。
想完低头又看了看身上白色的中衣,眼神几近呆滞,衣服,衣服也不会穿呀。
不管了,等找到哥哥,再叫哥哥额娘给他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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