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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淼清专注侧耳听。
“第一是成为鲛人族的一员,”
这意味着与鲛人结合并完成身体上的异化与改造,萧淼清无疑是要摇头的。
“第二就是身死魂散,以魂魄之态离开。”
这两条道路没有一条不叫萧淼清头皮一麻的。但洞外无时无刻不传来山呼海啸一般的声音,那些声音近在咫尺,叫萧淼清难以忽略自己的危险处境。
转化一词说得含糊,可是萧淼清也能隐约猜到是什么意思。他往后缩了缩,本能对斩星有了几分抗拒。
斩星自然知道萧淼清不愿,即便是万分之一的可能下,萧淼清愿意,他也不能对萧淼清出手,否则无异于为自己的族人招来灭顶之灾。
只是他刚才那样问的时候还是抱着一丝侥幸,如果萧淼清愿意呢?
这瞬息闪过的念头被斩星压在心底。他从前对人族的感情很复杂,大多是恨,对母亲的爱也早在岁月的流逝中变得难以追寻和回忆。唯有萧淼清给他带来过纯粹的悸动。
“或者还有第三条吗?”萧淼清试探着问斩星,“我带着闻淳偷偷溜出去,自己想办法离开,如果再被抓住也无需你救我,生死有命。”
他情愿出去冒险,即便最后身死,也好过这样不清不楚委身他人。
况且萧淼清的心中始终抱着一丝张仪洲他们在外面的希望。
无论张仪洲身上是否有魔气,又或者他在被魔气控制的时候会使萧淼清感到多陌生,但他总是萧淼清在遇险的时候最先想到的,叫他最安心的人。
斩星失笑,他抬手在萧淼清的嘴角又擦了擦,好像抹去了一些残留的粘液,又好像只是凭空擦拭。
然后斩星在沉默中忽然用坚硬的指甲划破了自己的手腕,汩汩鲜血从里头涌出来,被他以一只贝壳接住后交给了萧淼清。
“将这些血尽可能抹在身上每一处,”斩星按住自己的手腕,将伤口抹除,“你沾上我足够多的气息,会让外面的人以为你已经是我的配偶,如此他们不会敢对你贸然出手,等到日落的时候,有一刻钟关头岛上的迷雾会失效,那就是你唯一逃离的机会。”
斩星说着站起身,从溶洞的另一处个方向离开了。
萧淼清毫不犹豫将贝壳里的血涂抹在自己身上。这血液不能涂在太明显的地方,否则会叫鲛人察觉不对劲,他只有将血给尽量涂在有衣物遮掩之处。
在萧淼清涂抹的时候,闻淳终于悠悠转醒,他有些茫然地坐起来,好似一觉惊醒不知自己身处何方。
等闻淳转头看见萧淼清,还来不及露出惊喜的神色,就看见萧淼清正在穿衣服,顺便还递过来半贝壳的血液。
闻淳这才注意到整个溶洞中冲天的鲛人魔气,他的记忆回笼,明白自己的处境危险。
“快涂上,我们还要赶在日落之前离开这里。”萧淼清说。
他和闻淳应当是唯二落单被鲛人抓住的,此时若能够逃出去就已经是给师兄们减轻负担。
闻淳皱眉:“这好臭啊。”
他是魔族,自然嗅闻这血液的时候感觉与萧淼清有很大不同,能够闻到更多魔族间独有感应的气息。
不过闻淳还是依言开始给自己身上涂抹,洁癖要紧要是命要紧,闻淳还是分的清楚的。若是不尽快离开这里,谁知道那群原始低劣的鲛人会对他们做出什么事来。他可不想在魔族史上留下这么个丢人又可怖的死法。
两人将血液抹好,而后小心地循着来路悄悄到了溶洞口。
这里近处鲛人很少,大约是怕打扰斩星。如此方便了萧淼清与闻淳偷偷沿着小路离开。
虽然在岛上不知方向,但是祭坛在整个岛屿的中心位置,只要远离祭坛方向便必然会走到小岛边缘。
萧淼清和闻淳尽量避开鲛人的视线,可还是在才出祭坛范围的时候就被一群鲛人发现挡在面前。
但斩星的血液的确发挥了作用,这次这些鲛人们并不敢靠近,而是以审视的目光盯着萧淼清他们,似乎在揣度判断。
萧淼清他们往前一步,鲛人们就退开一些,直至萧淼清再走就要进入沼泽林时,才有一个鲛人大着胆子问他:“你们要去哪儿?身为主君的配偶,你们自当留在洞中,日日服侍主君为是。”
闻淳黑着一张脸,十分想要一箭穿心射死几个鲛人,萧淼清一把拉住他,叫他暂且按捺住。
却听见有个鲛人又指着闻淳说:“他可不是主君认定的配偶,你们看他身上的气息也不浓。”
顿时,这些鲛人看闻淳的目光就变了,仿佛他是一块可分食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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