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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锦书真的震惊了。
大麻在京中传播,迟非晚身为皇嗣,又是典狱司的指挥使,领奉皇命,听审案件,监察官员,巡查缉捕,封禁大麻流窜,本就是他职责所在,他还要跟她谈条件?
她还没要他配她的衣裳钱呢!
妆花缎可是圣上亲赐,普天之下也没有几匹!
云锦书硬生生被气笑了。
“王爷,你若是困倦了,便回前院歇息吧,等你明日清醒了,我再同你谈。”
说着,云锦书单臂前身,摆出送客的姿势。
迟非晚瞟她,“夫人这是要撵本王?”
云锦书没有吭声,意思已经很明白了:就是,你怎样?
迟非晚当然不能把云锦书如何,但——
迟非晚忽然起身,拢起云锦书膝盖,左手打开,扣在云锦书腰间,云锦书尖叫一声,就被抱到金丝楠木拔步床上。
“你要做什么?”云锦书揪紧领口,紧张地问。
“夫人可还要撵本王?”
“不撵不撵,偌大王府都是王爷的,我如何撵得?”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云锦书很是从心地道。
盯着云锦书微微泛红的俊俏小脸,迟非晚畅快地笑着。
云锦书靠在迟非晚胸前,听着男人胸腔的鼓动声,她的心跳乱了。
“王爷,你先松开我。”云锦书轻微挣扎。
迟非晚顺势退后。
“今夜你睡这儿,本王去睡外间的罗汉床。”
迟非晚走了出去,叫人进来更衣洗漱后,便着寝衣躺下。
云锦书愣了好一阵儿,也躺下休息了。
下午睡了很长时间,她睡不着,便从床里侧转到外间,垂下头,看向隔着一面屏风的罗汉床的位置。
“王爷,你想要我如何?”
虽然外间静得听不见呼吸声,可云锦书知晓,迟非晚还没睡。
外间没有回应。
“我的妆花缎衣裳被熏臭了,你得还我。”
还是没有回应。
云锦书又盯了一会儿,闭眼睡了。
翌日清晨,丫鬟进来给二人洗漱宽衣,因迟非晚一直处于病中,又刚刚痊愈,圣上体恤,免了迟非晚近半月的朝事,待他修养完全了,再入朝议事。
云锦书跟迟非晚一同用过早膳,迟非晚还有事,就先走了,云锦书目送他离去,都看不见人影了,还没有把目光收回,两个丫头对视,闷闷地笑。
云锦书回头,银镜和金簪立即垂头。
“我出去一趟,你们把院子整理好。”
王妃时常出府,两个丫鬟也都习惯了,应了“诺”。
戴上面纱斗笠,云锦书来到街上,放目望去,京中一派繁华景象。
她问了人,找到京中最大的书肆。
店小二见云锦书是女子,惊了片刻,才迎上来热情招待:“娘子,可是要些什么书?肆中游记话本应有尽有。”
来书肆寻书的娘子大多为了话本子而来,店小二也下意识将云锦书领到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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