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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余的两人闻着空气中的血腥味,不疑有他,提着横刀就走。
趁此机会,于北掩护着苏红尘,快速闪进了地牢中。
说是地牢,不如说地窖更准确。
阴暗潮湿的地面,渗水的泥土墙,正中吊挂着一个白衣男子。
似乎是被用了刑,低垂着脑袋,长发带血,粘在身上。
越走近,三人越是觉得眼熟。
站在面前时,苏红尘惊呼一声:“柳青青?!”
于北和承东也反应了过来,挂在这的人确实是兰花门柳青青。
他们俩顾不上多想,连忙打开镣铐,把他从架子上放下来。
柳青青“嘶”一声落在地上,苏红尘把他抱在怀里,浑身颤抖:“你、你怎么在这啊?”
怀中,柳青青挣扎想起来,却根本推不开苏红尘。
无奈,他只得躺在那,舒一口气道:“……那日平南和苏西来找我,让我假扮成沈寒舟一阵,说后面有人会来救我。那之后……我就在行宫被一伙人给抓了。”
他揉着自己的额角,头上破皮的地上血还没凝固,黏黏糊糊的:“到底怎么回事?”
于北和承东对视一眼,无奈道:“咱们都以为沈账房是三品京官,结果人根本不是什么官员,他是太子啊。”
“对。”承东附和道,“那裴应春也以为他只是个京官而已,还拿他威胁了大小姐,现在大小姐一个人在宫里呢。”
“……那不对啊!”苏红尘诧异道,“你们在青州还没来的时候,太子日日都参与议政,不可能,百官又不是瞎子,难不成他还会分身术啊?”
地窖里鸦雀无声。
片刻后,于北忽然道:“原来如此。”
他单膝跪地,面前,苏红尘扛进来的麻袋已经被解开。
内里露出一张熟悉的脸,以及无比惊恐的表情。
他被塞着嘴,呜呜囔囔地哭泣着,用身上每一处表达着求饶。
四个脑袋围在麻袋口子上,面面相觑。
“像啊,这可是真像啊。”
“这比分身术还厉害。”
“如若不是我们几个都近距离地和他一起生活过,还真是认不出来。”
柳青青蹙眉,他伸手扯了下那人的面皮,下意识伸手摸向他的耳后。
果然,那触感十分熟悉。
他顺手一拔,带出一根长针。
柳青青看着那根针,瞬间懂了。
“十多年前,前代掌门吩咐做的定容针……”他望着那个影子,贴心地又把那根针插回去。
“你怎么会知道这个东西?”承东好奇道。
柳青青在苏红尘的搀扶下站起来,抹了下嘴角的血,望着他道:“因为这针是我做的,本来做好之后我是要被灭口的,但李清风把我保下来了。”
他微微一笑:“为了活下去,永远掩盖这个秘密,我才一步步成为兰花门的掌门人。”
他看着麻袋里那个蜷缩的男人,笑了:“没想到他是用来干这个的。”
说完,又意识到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他望着于北和承东,眉头渐渐收紧:“也就说,现在不知道太子是谁的,只剩下李妍一个人?”
“不至于。”承东摆手,一边把人往架子上挂,一边道,“听圣上的意思,那裴狗贼也不知道。”
几人倒抽一口凉气,不约而同,溢出几分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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