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掐指算算,两人素了几日,她听得耳根发烫,吞吞吐吐地问:“不然我帮你?或是像从前那般自己纾解?”
殊不知,清甜的嗓音纵然在平直诉说,可话题乃是夫妻敦伦,既隐秘又勾人,当即刺激得赵浔抖了抖。
他语含委屈:“由奢入俭难。”
历经过温柔包裹的销魂滋味,旁的皆难以入眼。更何况,独乐不及与她同乐要来得美妙。
“那。”虞茉咽了咽口水,只觉热汗汩汩,黏腻而汹涌,弱弱地道,“大不了,我忍着不出声。”
赵浔失笑,以经验之谈直白道:“你忍不住。”
她情至浓时,吟哦如琴声般高昂,落在赵浔耳中,无疑是世间最动听的乐曲。
喜欢还来不及,忍着?多有可惜。
但在温府着实不便,光是羞人的罪证,也能令虞茉在丫鬟面前露出马脚。且太医院所制的如意套没法儿随身携带,思来想去,唯有忍耐。
赵浔难耐地蹭蹭她的颈窝:“我帮你?”
“不要。”
虞茉红着脸解释,“明日要验收货物,为铺面做最后的筹备。而且马上会是围猎,女子也需参与,你快别折腾我了。”
要知道,某人口中的“帮忙”,从来不是她说停就能停的。
若等他玩弄够,至少得半个时辰往上,虞茉才不想腰酸腿疼地出门。
闻言,赵浔遗憾地撤回手:“围猎之时,来我帐子里。”
她偏转过脸,平复呼吸,佯作没听见。
赵浔却也是知会而已,嗓音低沉喑哑,带着浓重欲色,提点道:“好生养着,到时候一点一点‘补’回来。”
“”
半晌,他稍稍收敛,体贴地问:“抱你去浴房,还是打盆水过来?”
他的茉茉,情动时仿佛是水做的人,此刻定然有清液黏着肌肤。若不清理,怕是难以入眠。
“打盆水过来。”虞茉屈起腿,示意他解开发带,懒声说,“帕子给我。”
赵浔置若罔闻,一手将她的足心握在掌中,不容分说道:“我来。”
她试着挣了挣,却纹丝不动,恼羞成怒地骂道:“你习武多年,便是为了用在我身上?”
“嗯。”赵浔腆着脸应声,仗着目力过人,一面揩拭一面堂而皇之地打量。
来来回回清理了几遍,仍有新的热汗涌出,他舔了舔唇,迟疑抬眸:“当真不用我帮忙?”
“不用。”虞茉将脸埋入被褥,瓮声瓮气地道,“我乏了。”
他遗憾地收回眼,绞净巾帕,隔着被褥拥住她。
待躁动平息,困意铺天盖地地袭来,一夜好眠——
晨起,姐妹二人去了京中规模最大的书坊验收印刷的棋盘。因时辰尚早,来客不多,伙计闲闲地倚在窗前,同担货郎谈天。
“听说了吗?昨儿太子殿下竟去了长公主的宴席。”
“哦?”伙计来了兴致,忙顺着话问,“据我所知,全京城适婚的贵女可都去了。”
书坊背后的东家亦身出高门,才能在偌大京城分一杯羹,是以底下人个个消息灵通。
担货郎则是行了一路,听了一路,拼凑出传言,答道:“不出几月,咱们大周怕要有太子妃娘娘咯。”
正掏钱付账的虞茉:“”
温落雪倒能猜出几分内情,告诉妹妹:“消息保准是你家殿下放出来的,否则谁能打听到皇家之事。”
倒也符合赵浔的性子,她挑了挑眉:“走罢。”
回至桌棋社,匾额早已挂好,霍源抱臂立在阶前欣赏,见温府马车停下,招了招手:“巧啊。”
“不巧。”温落雪呛一声,越过霍源,径直去往钱柜。
虞茉颔首见礼,礼貌地问:“无事不登三宝殿,霍公子今日来,所为何事?”
还真有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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