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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坑品那是绝对好的,尤其是v,努力努力的为此文好好完结而努力。。。
快表扬俺这颗阿q的心吧,阿门~~
兽人斗鸟
郝然见那头只是发出“嗷嗷”声,正站起身要把舱帘子掀开好借月光看看是谁,谁知刚伸手去拉,帘子就被外头那边拉起来了,走进来的是希望还有他老婆的另一个老公。
淡淡的月光投射进舱,郝然总算看清原来拍她的是希望的老婆阿棕,只见她挺着大肚子异常辛苦的“嗷嗷”直叫着。
希望和他两人忙进来将阿棕扶了一把,希望看向郝然道:“你不是晒了些红花吗,拿一些给我吧。”
郝然这才反应过来,阿棕这是要生了呢,刚刚应该也是为了红花才来拍自己的,她真是够迟钝的。这么一想,郝然也没耽误,直接进了船舱的最里头,翻了好一阵,掏出个小桶瓜,揭开盖,抓了几片递给希望。
希望赶紧喂了阿棕吃下,但她还哼哼个不停,似乎很是费力。这时船舱里其他的雌兽人还没睡下,都只是躺着,因能夜视都默默看着。而郝然则什么也看不到,因为希望怕风吹进来,帘子已经放下来了。
说起来阿棕怀孕挺长一段时间了,郝然一直以为阿棕在洞穴的时候就该生了,因为阿棕的肚子那时候就已经很大了。而郝然肚子那么大的时候,早就生了,却没料到阿棕足足晚了几个月,拖到现在上了船才生。
不过好在随着一声尖锐的“嗷嗷”叫声,郝然知道这是新生儿出世了,但马上郝然又听出了不同,这叫声似乎此起彼伏,不像只有一个的样子,难道是双生儿?
随着希望和另一个老公拉起帘子又出去,月光透进来的一瞬,郝然赫然看到对面阿棕身上的确趴着两个小兽娃。一只是灰色的,一只是米黄色,都没有斑点,更小一些,两个兽娃的小爪子将他们的小尾巴紧紧的抱在怀里,似乎这是兽人小孩的特定动作。
不一会希望就抱了一小锅肉汤来,不是喂兽娃,而是喂阿棕。雄兽人向来没有太强的亲子观念,不过雌兽人多少还是有一点的,所以阿棕吃了一半后,剩了一些喂给了那两只兽娃。
那汤锅刚递过去,小小灰和小小黄就起了争执,要不是希望在其中调和,估计这肉汤只有洒掉的份。但即便有了肉汤,两人还是没吃饱,见到对方嘴边的汤水,都不约而同的上前帮忙舔掉,吃得吧唧吧唧嘴,又渴求的看向阿棕。
阿棕低了头,希望别过头站起来把两只兽娃提在手上,似乎想把他们带出去,但阿棕当然不让,外面太冷了。他们两人“嗷嗷呜呜”一阵,郝然猜想应该是希望不想让孩子打扰阿棕休息,而阿棕舍不得孩子挨冻,最终还是希望拗不过阿棕。
不过看到那小小灰和小小黄不断的舔嘴巴摸肚子,郝然一时觉得有些心酸。新生儿本来是值得喜悦的事情,只是他们出生得太不是时候,只怕饿肚子会要伴随他们很久了。她很理解阿棕此时的心情。
夜里照样会醒来一次,只是原本醒来会有宵夜一顿,而现在郝然已经好几个月不知道宵夜的滋味了。其实只要能每天两顿都有肉汤喝,郝然已经很满足了,哪怕那汤越来越见清淡了。
第二天郝然出船舱时,暂时没有下雨,虽然天阴沉沉的,不过也好过外头狂风暴雨,其实她都有些担心铺得结实的黄叶棚子还禁不禁得住。到底也在这水上漂了近半个月了,雨季还在继续,要是棚子这时候坏了,真是没法拿新的叶子修补。
起风的时候,会把棚子吹得哗啦啦响,好在是在桶瓜里头升火,不然这升火都会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大家照例煮食,烧烤,吃完早饭后,齐程和闹闹趁着没雨,继续飞到了水上搜寻着浮尸,还有可能会有的陆地。
是的,总会有更高的山的,如果往一个方向持续不断的前进搜寻,总会有希望的。而船上的兽人们并非没有力气,而运用船桨也驾轻就熟,速度虽然一般但还算平稳得很。只是要分辨方向对于郝然来说是个难题,不过这个难题并不是兽人们的难题。至少小克他就能看云来判定大致的方向,郝然不懂这有什么原理,不过能确认方向总归是一件好事。
而船上因为多了两个小兽娃而变得有些热闹,兽娃总是生来喜欢捣蛋调皮,虽然船上的气氛一直比较沉闷压抑,但他们还不能体会这种感觉。他们在船板上跑来跑去,两个人你追我赶,不时嬉闹一番,尖锐的“嗷嗷”叫声不绝于耳。
郝然有时很是羡慕他们,如果她也这样什么不用去想就好了,只是她现在脑子里充斥的都是对明天的恐惧。行船是逼不得已,但这种生存方式无疑不能给郝然带来很多安全感,尤其是在意识到人面鸟同样生存在这片水域时。
就在郝然正走神时,一阵刺耳的“唧唧”声从远处传来,又听得兽人们的“嗷嗷”叫声,再然后她刚起身,便看到对面齐程和闹闹极快的扑扇着翅膀飞了过来。而不远处,隐约能瞧见数只人面鸟追赶了过来。
郝然只觉得呼吸一滞,思维因恐惧而空白了一秒,但她的爪子却已经生理反应般全部伸出了尖锐的钩爪。其他兽人们也是一样,钩爪外露,有些还装了箭弩,或是扛着又大又粗壮的兽骨。
齐程和闹闹的羽翼都未合上,甚至没有落在船板上,郝然看着他们从船上飞过,猜想他们应该是落脚在船舱上。
大家蓄势待发,没有人想要划船逃走,因为船速肯定拼不过人面鸟的速度,还不如蓄力一搏。郝然的箭弩也已经拉开了一半,那数只人面鸟的“唧唧”声越来越近,这昏暗的天空下,它们巨大的白色羽翼越压越近,兽人们的“嗷嗷”叫声也越来越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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