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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回的灵力不多,但支撑一段时间应该不成问题。
他将佩剑抛向空中,咬牙跃了上去,凭着来时的记忆,朝忠义城外树屋的方向飞去。
飞到忠义城上方时,他已精疲力尽,豆大的汗珠顺着鬓角,流向脖子。眼皮似有千斤重,开开合合,就要看不清眼前的景物。
突然,忠义城里,丧钟响起。
沉重缓慢的钟声,一下接着一下,飘荡在忠义城上空,宣告着忠义城城主客重善已与世长辞。
客景初听到钟声,如遭五雷轰顶,浑身僵冷麻木,立时调转方向,朝城主府飞去。
降落在城主府的院子里,他收剑入鞘,踉踉跄跄地奔进客重善的卧房。
此时,卧房里只留了几个亲戚本家,他们无不表情悲戚,默默抽泣。
客重善直挺挺地躺在床上,脸色铁青,仿佛还带着怒气。
客景初跪在床前,握住他的手,失声痛哭:“父亲,您醒醒!孩儿知道错了,您起来骂我吧!”
客迁寒从旁边站起身,怒气冲天地拽住他的衣领,一拳打在他右脸上。
客景初没有防备,被打得歪倒在床边,嘴角渗出血来。
客迁寒红着眼睛,接连又是几拳,边打边骂:“让你不孝!让你逃婚!都是你害死了父亲,你还有脸回来?”
客景初一动不动,只是抿紧嘴唇,任他捶打。
商文简呼喊着扑向客迁寒:“不要再打了,你父亲已经去了,你弟弟再有个三长两短,可叫我怎么活啊!”
客迁寒住了手,声音带着哭腔:“父亲病重多时,身体本就受不得刺激,要不是他今日逃婚,也不会把父亲活活气死。都是他害死了父亲!”
商文简闭上眼睛,缓缓摇头:“这不怪景初,他也是被人挟持,身不由己。”
客迁寒怒道:“母亲,难道您真的看不出来吗?他和那女人早就串通好了,今日演这一场戏给我们看,不过就是为了逃婚。”
“住口!”商文简打断他道:“今日之事,谁都不许再提。”
她命身边两个侍女:“去把二公子扶起来,看看伤到哪没?”
客景初感到双臂被人搀扶,忽忽悠悠地被架起来。
商文简走近几步,掏出手帕,擦掉他额头上的冷汗:“景初,你父亲已经去了。今后,你愿不愿意留在忠义城,协助你大哥掌管城内事务,长久陪在母亲身边?”
客景初低声道:“母亲,我会为父亲守灵,在此期间,哪也不去。”
商文简急切道:“那守灵期满呢?你还是要走?”
客景初低下头,没有答话。
客迁寒喝道:“母亲问你话呐,说话!”
客景初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要他余生都被困在城主府里,那不是他想要的生活,他也做不到。但在这个当口,如果直接拒绝,又会惹母亲伤心。
客迁寒见他还是不吭声,勃然大怒道:“你现在就滚,滚得越远越好!父亲的灵不用你守,这个家也不用你回!你不是要自由吗?我给你自由,以后客家的事,与你无关!”
客景初呼吸一滞,看向商文简,叫了声:“母亲……”
商文简闭上眼,没有应答。
他又看向客迁寒,叫了声:“大哥……”
客迁寒背过身去:“以后别再叫我大哥。”
客景初动了动嘴唇,没再说什么。
屋内的空气仿佛凝固,让他几欲窒息。
过了一会儿,他撩开长衫,跪在地上,冲客重善磕三个响头,声音带了哭腔:“父亲,孩儿不孝,不能送您最后一程了。”
站起身,又对商文简和客迁寒道:“母亲,大哥,我走了。”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出城主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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