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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怀中跃跃欲试的女人,他默契地没再提刚才的事,在她唇角亲了下,把她放在床上,“好。我行李还在主厅,我下去一趟。”
他来得匆忙,没带什么东西,小小的行李箱放在温欲晚二十多寸的箱子旁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四天温欲晚玩得嗨翻天,贺庭舟忙的团团转。
原本七天的计划骤然间被他压缩成三天,既不能耽误原本的工作安排,还要抽出空来解决苏氏制药的事。
每天睡觉的时间不超过四个小时,把手头的事情尽快处理好后,才腾出三天的时间来找温欲晚。
飞机上他也没怎么休息,还在看合同签协议。
看到温欲晚的那一刻,心才算落地,只想好好洗个澡,洗去浑身的疲惫。
洗完澡他光着上身出来,温欲晚正在打开的箱子里翻找着合适的衣服,一件件地往身上比,一抬眸就看到全身镜里半裸的男人。
浴巾系在腰间,壁垒分明的腹肌,延绵至下腹的人鱼线,头发湿哒哒地往下滴水,水流沿着下巴滑落,最后在腰腹汇聚成线,流入浴巾下。
他靠过来的时候带着热气腾腾的水汽,身上没擦干净的水洇湿了温欲晚身上的纱裙,隐隐能看见内里曼妙的身躯。
半遮半掩,若隐若现,更加迷人。
“裙子被你弄湿了。”
温欲晚嗔怪了一句。
腰被他从后面环住,镜子里能清楚地看到两人相差甚远的体型,男人宽阔的肩膀都快能容下两个她了,有力的小臂圈着她,突起的青筋如同一条条小蛇在皮肤下蜿蜒。
贺庭舟把她往前推了两步,两人离镜子越来越近,隔着镜子,他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眼睛里的欲色翻涌,如墨汁般浓稠,贴在她耳边哑声道。
“还有哪?”
温欲晚刚才在试衣服,所以拉起了房间里的窗帘,阳光照在厚重的深色窗帘上,屋内的颜色偏向暗黄色。
几缕光从缝隙里钻进来,空气中漂浮着细小的灰尘颗粒,光在此时有了形状。
贺庭舟沉重的呼吸轻扫过她的耳尖,她整张脸都烧起来了,连带着软乎乎的耳垂也如滴血般的红,不规则形状的光斑落在她脸上,那抹红愈发诱人。
她不安分地扭动了一下,气息微弱,“瞎说什么啊……”
“我问的是衣服。”贺庭舟的大掌沿着她的腰线往下,停留在圆润的翘臀上,看着镜子里呼吸急促的女人,他的手继续往下,含着她的耳垂,嗓音沙哑,“你想哪去了?”
温欲晚浑身紧绷,双腿瞬间软下去,要不是贺庭舟固定着她的腰,她肯定就跪坐在地上了。
“别闹…”
她不敢去看镜子里的自己,努力侧过头,用一双含情的眸子凝望着他,有一丝迷离。
看得贺庭舟气血上涌,抬起她的下巴,狠狠地吮吸她的唇瓣,呼吸缠绕,他急切地品尝着这份独属于他的甜蜜,似是在讨要这几天的缺失。
在温欲晚快呼吸不过来的时候,才意犹未尽的放开她。
“等晚上再收拾你。”贺庭舟及时收手,给她整理了下被揉乱的裙子,笑得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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