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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握住杯子,停顿了好一会儿。芸京墨轻声:“那你……”“我?”祁铭之浅笑一声,只是笑容很快消散了。“平熙二十八年,兄长任长明军前锋将军,应召回京路上,被郑参将截杀,那一年我十二岁。”祁铭之的眼尾染上一抹不易察觉的红,除此之外与平日并无任何不同。“所……所以你,你现在是……是……”芸京墨不寒而栗,犹豫着不敢往下说。“你想说,逃犯?”祁铭之接过话,芸京墨瞬间闭嘴。祁铭之轻轻吐出一口气。“十年前被下旨满门抄斩的只有戚将军一家。除此之外,长明军副将以上全部革职查办。在下顶多,算是个并未被律法追责的叛逆遗属。”芸京墨还有些懵:“昂啊……”“只是少时我曾在军中为戚将军治过伤,平熙二十八年事发前夕,我恰好在帅帐中,听到过一些军机。当年我是侥幸活命,如今,那些人知道我活着,是想要赶尽杀绝了。”“他们如此畏惧真相,可我如今不过是,一个对大梁的朝堂心怀不满的平民罢了。”他低着眉说出这句话,语气稀松平常。芸京墨一时没敢再接话。祁铭之转过头,浮出一个浅浅的笑:“如何,害怕吗?”一个闺阁女儿,若不是因为被迫卷了进来,祁铭之大概永远不会和她说这些事情。芸京墨低了头,又摇了摇头,说:“没有,只是觉得……你这么一个济世救人的大夫,竟是被世道如此辜负过的人。就是有些……难过。”被世道所辜负。祁铭之抿了唇角。这几年他再没听人这么说过了。而此刻说这句话的人,与长明军没有任何牵扯,不涉党争和内斗,也完全不了解任何情况。仅仅听了他此一席话。祁铭之仰头,目光落在天边,遥远天际与远山一片。芸京墨许久才道:“所以,他们才先对黄润下手了是吗?”仅仅是因为他是长明军旧部,便要以他的一条命,来震慑,或者说引祁铭之现身吗?“我还不知。”祁铭之摇了摇头,表情非常抱歉,“但是,黄百户或许真的是因我而死的。”这件事来得突然,他暂时还不知道是谁做的。芸京墨捏紧了拳头,忽而想到了那日在草堂遇到的那个锦衣公子。以及他最后说的那句“自来讨债”。芸京墨几乎是咬着牙:“那,我在草堂里遇见的那个人呢?”是他吗?祁铭之此时终于承认:“那人的确与我是旧相识,姓常,名瑾泽。只是,现在还不知,他到底算是敌还是友。”芸京墨没有说话,只是感觉心里堵得慌。“抱歉。”祁铭之低头道。“没有。”芸京墨摇头。今日在问之前,她就大概设想过这件事的真相。毕竟祁铭之是这个世界的主角,若是平淡一生反而是毫无看点。现在倒是知道结果了,祁铭之竟和自己一样,都处于一个性命堪忧的时期。真是造化弄人啊!只是自己的生机在于抱住主角的大腿,而祁铭之的麻烦才刚刚找上门来。芸京墨收拾了情绪。“今日是我让你告诉我这些事的,既然我听过,这便是属于我们两个的秘密了。我说过相信你,便必然会帮助你的!”祁铭之抬头,他没想到,这姑娘听完以后牵手一小片温暖从掌心连成一片,流遍……这便好了。芸京墨心里的石头终于落地了。虽然过程不尽人意,但是结果还算美好——终于和祁铭之达成了共识。这条大腿,也勉强算是抱上了吧。芸京墨举起杯子,沿着杯沿和祁铭之的杯子轻轻碰了一下,像是完成了一个小小的仪式:“一言为定。”接下来,官府的人就该来查案了。栗乡地方小,不设衙门,要报人命案还需去往淮安。巧的是,现在淮安知府正在栗乡。这算是芸志行出的最近的一趟外差了,刚刚放下饭碗,案子就已经递到了桌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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