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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进入后,见祈只是皱了皱眉,脸上虽有痛苦神色,却也隐带着几分情色的欢娱,不再如之前那般痛。柳残梦理解地点了点头:「小倌儿说的没错,习惯了就不痛。」「呸,谁习惯了。」祈王爷被戳到痛处,马上叫了起来,满脸恼羞成怒。柳残梦不理他的叫骂,腰杆一挺,开动了。高潮过后,祈王爷真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屈膝踢开还在他体内恋恋不舍地感受余韵的柳公子。幸好欲求刚得到满足的柳公子虽有抗议的哼声,但并没有暴怒,他才能重新回到水里。一直架在桶沿不敢松手的胳膊生生勒出一条红痕来,手指抓着桶壁太紧,僵直得十指几乎难以松开。甩着酸麻的手,有气无力地叫银两来换水。银两早已将君子四非锻炼到最高境界。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目不斜视地亲自提水进来为王爷换水。水声哗啦啦中,银两听到耳畔王爷的传音入密:「你刚才讲的那青年,有恢复记忆么?怎么恢复的?」银两放缓倒水的速度,心分二用回答王爷:「是有恢复,据说他失忆了快半年,结果有天不小心撞倒正在烘干的柴炭架子,被柴禾打到头,居然就恢复记忆了。」「当真?」祈心下大喜,险些控制不住真气。「方才属下出去后,又查了一次。消息是从气部传来的,陈椎,淮阳人氏,住淮阳大济,此事是当地逸闻,所以气部才上报暗流。」水倒完了,银两转身出门再提热水,进来时,又听到王爷的传音入密。「不管是真是假,现在也只有死马当活马医了。就算打不回记忆,打死这畜生也好!」王爷话下怨气深重。银两缩了缩肩膀:「但是,要怎么打到他……」如果能轻易打到柳公子,早就打了,岂能容他将祈王府祸害成现在这种状态。祈早就考虑过这点,回答得脸不红气不喘,就是有点咬牙切齿:「等下你换水时带着木棒放屏风后,倒完水,退出时潜伏梁上,我会给你制机会。」要色诱啊……银两默默点了下头,快速倒完桶里的水,第二次出去换水。勾引美女非常有经验,但勾引男人是第一次的祈王爷深吸口气,努力回忆老妹是怎么勾引人?眼波流转,腰肢款摆,柔若无骨地偎在榻上展示自身美好的曲线,娇滴滴腻死人地开口——祈激灵灵打了个冷战,结实的皮肤上全是鸡皮。抬头瞄了柳残梦一眼,柳残梦坐在椅子上,有点昏昏欲睡。折腾了这么多天,他不累才是怪事。或者不需要那么麻烦,直接下手……心中才存在异念,柳残梦已猛地抬头,狐疑地看着他。祈安抚地对他笑笑,回过头,磨牙。果然是只只凭本能的野兽,直觉最可怕,稍微对他不利的气息都能感觉到。眼见银两又提了两桶水进来,倒完就要出去,再拖下去,机会又要没了,祈王爷决定还是顺从本能吧。「夫人,水倒好了,要不要来再洗一次?」挑眉微笑。柳残梦抬头瞧了瞧他,摇头:「不要,我要休息。」要休息刚才干嘛不休息,本王也需要休息啊!祈心下大骂,脸上挂的笑容倒越发风流挑逗:「休息时泡泡水会更舒服的。」说完脱下披在身上的外袍,跨足涉入水里,向柳公子招手示意。柳公子似乎有点心动,目不转睛地看着祈:「你不累?」「呃?」这是什么跟什么?「还要再做?」祈王爷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红一阵黑一阵,一张老脸皮也撑不住这样直白的对话。他一向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人又风流倜傥,欲求不满饥渴什么,从来都跟他无缘。现在为了绊住柳公子,他真是牺牲大了——而且他还是被插的那个!忍下满腹牢骚,祈王爷一改骄横风格,笑得亲切:「不不不,其实是我腰有点酸,你来帮我拿捏拿捏。」「不要。」柳公子回答得更快:「找你侍女去。」「夫人,你真的希望别人来碰我吗?」祈王爷不悦地展开双手撑在桶沿,身子前倾,自有一股慑人气势。湿答答附在脸颊的黑发也沾附在肩膀上,线条优美结实的皮肤闪烁着引人触抚的光泽。水珠不停滚落滑下,吸引着旁人的视线,锐利嚣张又艳丽。这种被诱惑的感觉并不很好,但,偏偏就是被诱惑了。柳残梦沉默了片刻,还是走了过来:「哪里酸?」「你不过来,哪里都酸。」站起身坐在桶沿,毫不介意地展示美好春光,随即又跷起二郎腿掩去重要部位。伸手一勾,将柳残梦的脖子勾下来,附在他耳畔得意笑道:「你过来了,就哪里都不酸。」一阵酥麻感从耳际灌向尾椎,横穿整个背脊。现在的柳残梦已经明白这种感觉是什么感觉,勾住祈世子的腰,便要吻上他的唇,却见他闭上眼,唇角微微一抹笑。柳残梦看得有些呆了,听到上方风声时,反应慢了一步,加上脖子被祈世子勾着转动不灵活。闷棒敲在头上,一阵金星乱冒,轰鸣作响。意识深处,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张狂着,又很快消失了。扶住晕迷的柳残梦,试探性地拍了拍他的脸颊,见他全没反应,狂喜之下人都有点轻飘飘了。顺手将人推给银两:「给你了,把他重重铐起来,债可以慢慢去算,本王先休息。」「王爷!」银两抬头看上方:「衣服。」好些天没正式穿上衣服,祈王爷大喜下差点忘了。闻言哈哈大笑两声,接过衣服同时狠狠敲了银两一记响头:「不早提醒。」银两扁扁嘴,我这就第一时间提醒您了么。饱饱地睡了一觉,又去京城上下招摇地溜哒一圈,向大家证明他祈王爷还活着。随意遇上一批纨绔子弟,大家嘻嘻哈哈一通后,祈王爷上了醉梦小榭。听闻王爷驾到,已提心吊胆好些天的红衣当场就脸色发青,心一横,不等王爷发难问罪就先诉苦。苦啊苦,那天柳公子过来,三言两语问不出什么答案来,旧仇加上新恨,直接就在大厅破坏,吓走了无数客人,花厅到现在都残破不堪没法修复。自己原要随便说些话来哄哄柳公子,不承想他全然不信,跑到楼上一间一间地闯。幸好当时是大白天,人没有晚上那么多,但也有些是了夜的,一夜春宵,早上正在努力捞回票价,被柳残梦抓起来逼问,吓得当场就不行了,事后更是向醉梦小榭逼要索赔。后来也不知是哪位多嘴碎舌的,向发威中的柳公子推荐了像姑馆……再之后,红衣就真真不知情了。总而言之,柳公子是天灾,刮到哪里哪里就不得安宁。你堂堂暗流首领的祈王爷都搞不定,我小小一介神仙府下属,又怎么可能搞得定。这话倾诉得十分委婉,倒教祈发作不得。「那这个困龙枷呢?又是谁给柳残梦的?」祈王爷拿出钢枷挑眉询问,红衣死命摇头发誓绝对不是醉梦小榭的人给的。「所以呢?都这么多天了,你们也没去查下姓柳的那天去了哪里见了谁干了什么事?而且也不通知本王一声,啊?!」祈王爷发怒了,横眉拍桌相向。呜,就知道肯定要成为王爷迁怒的对象了。瑟缩着承受王爷的雨露天恩电闪雷鸣,红衣无限怀念以前会调戏大家的王爷。自从娶了柳王妃后,王爷的火气是越来越大了,可见,娶个好对象是多么重要的事!在醉梦小榭将红衣斥得泪眼汪汪并留下一大堆命令,又去暗流将下属们刮得金光闪闪。四下示威了一番后,祈王爷满意地回府,召集将他扔给柳王妃后见死不救的暗卫们,一一秋后算帐,算得大家生不如死泪下如雨大呼我错了。摆脱了柳王妃压力的祈王爷比往日更多几分骄横,一点也不好说话,分明在发泄之前在王妃面前做小伏低的郁闷。可怜暗卫们身为下属,职责所在,只有老老实实地听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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