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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晟传统,皇子年满十六岁便可选妃,诸侯或是九卿以上官员的女儿皆可参选,规格如此之高,选中的最次也是侧妃。
然而太子十六岁时先皇后崩逝,太子执意守孝三年,于是就拖到了今年。
二皇子代王比兄长小两岁,如今已年满17,但不好先于太子选妃,所以也跟着推到了今年。
加上今年正好满十六的三皇子和四皇子,此次一共有四位皇子选妃,规模不可谓不宏大。
姜望舒就算是凑热闹,也是想去看看的。
更不用说她还有心选嘉宾。
转眼就到了姜望舒启程的日子。叶清欢提前了一晚住进广阳王宫,这日一早跟姜望舒一起出发。
姜望舒拜别了祖父父母和一干叔伯表亲,红着眼睛从祖父的寝殿里走了出来。一旁陪着的姜朔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后还是开口道:“真要去啊?”
姜望舒:“哎呀!烦死了!你都问了五百遍了!”边说着边拉着候在一旁的叶清欢上了车。
姜朔无奈,也上了马,与几个侍从在前面领路,姜望舒的四驾马车跟在后头。
四匹枣红色骏马高大健壮、油光水亮,赤金镶玉的马饰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暗红的雕花车体罩以绛色流云如意纹帷幔,低调奢华。
后面另跟着些载着侍女仆从及日常用品的马车,一条长长的车队缓缓朝着白虎门前进。
姜望舒的马车不光外表华丽,车轮还包裹了减震材料,车内也宽敞,坐在里面十分舒适。车内的几案上还摆了不少瓜果点心,车内二人一起吃喝聊天,很是惬意。
车队行至白虎门附近突然停了下来。
似乎是有什么人要见姜望舒。姜朔盘问了几句,而后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掀帘进入了车内。
叶清欢瞧着来人有些眼熟。回想了一番,想起来是前几天在小黑屋子里跟她互相解绑的那个小姑娘。
她脸色好了许多,施了些粉黛,更显清秀了。
“民女褚银朱参见翁主!”她对着姜望舒拜了一拜,被她轻扶了起来,又对着叶清欢施了一礼,笑道:“叶姑娘好!”
叶清欢也照着她的样子回了一礼。
姜望舒笑道:“你特地过来送我的吗?”
“民女听秋白说翁主今天要启程去长安选妃了,叶姑娘也随行。”这是我这几天连夜赶出来的!谢谢二位的救命之恩!”说着,她从怀里拿出了两方手帕,分别递给了姜望舒和叶清欢。
二人打开手绢一看,是各自的绣像。
用色不多,但画工和绣工都十分了得,将人物神态勾勒得十分到位,栩栩如生。
放到现代能开个人展的那种程度。
叶清欢心中暗叹:有这技术到哪里都会成功的。
姜望舒也十分开心,跟银朱又聊了几句,还送了好些水果点心让她带回去。
将人送走,马车继续前行。
姜望舒掀开车帘目送银朱离开,又有些恋恋不舍地望着广阳城离自己越来越远。
叶清欢拿过姜望舒的绣像也仔细端详了一番。
姜藜是胎穿,而叶清欢直接读取的现实数据改小了年龄,所以她俩长得两模两样。
但姜望舒的绣像,不光神似本人,跟叶清欢看到过的姜藜画像也十分相像。
这就是血缘的力量吗?
虽然姜望舒的祖父姜季与姜藜已经是夷族都夷不到的远亲,姜望舒与姜藜按理来说应该更是八竿子打不着。
不过流传下来的姜藜画像也许是经过艺术加工的,又或者一个类型的美女看着总有些相似?就像叶清欢到现在也还是脸盲地分不清一些明星一样。
窗外的广阳城已经小到看不见了,姜望舒这才放下了帘子坐了回来。
“先前人贩子的案子已经结案了吗?”叶清欢问道。
“犯人已经全部缉拿归案,依《盗律》,略人者,无论主从,一律磔刑。女子们也都找回来了。”她叹了口气,“有的家里是只要人没事就好,有的家里却觉得女子被拐卖过坏了名声,有的被退了亲,有的甚至将女儿贱卖了。我让人买了下来,全都送进了广阳王宫做侍女。方才她说的秋白就是其中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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