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咔哒一声,门被反锁上,裴屿明背靠在门上,头发湿着,球衣湿着,一滴雨水顺着线条感漂亮的下颚角滑下来。除了上床的那一次,阚颂宁还是头一次感到男孩带来的压迫感,但他非但不觉得应该收敛,反而被这种无意识的撩拨弄得心痒起来,凑近裴屿明,差一点就要碰到他的唇角。“你说过会对我认真的,百分之百认真,”男孩偏头躲开,喉结滑动几下,转回来,目光灼灼地盯着阚颂宁,像是要向他讨个说法,“随随便便就想接吻,都没有谈恋爱就骗我说我爱你,这才不叫认真。”阚颂宁面不改色,说:“可我是很认真地想和你接吻啊。”裴屿明被噎得说不出话来,一下子气势全无,“你……你故意搅乱逻辑。”阚颂宁踮起脚,吊着裴屿明的脖子,下垂眼弯起来,“干嘛,长这么帅还不许别人惦记了?”“……”裴屿明目光躲闪,又一次对阚颂宁信手拈来的调情话术感到无力应付,更羞恼于自己的生涩和笨拙,耳根都红了。阚颂宁没有再继续刚才被躲开的吻,放开裴屿明,从他手里抽走雨伞。“裴小乖,明天也一起吃饭吧。”他单纯地觉得这小孩吃饭好香,不挑食,很好养的样子,而且吃相也很好看,经常一起吃饭的话,大概能提高生活幸福感。晚上教研室开组会,学生散了以后,几个老师留下来讨论问题。阚颂宁含着一颗牛奶硬糖,手撑着下巴,听谢时君讲新一季度的工作安排。以往都是高教授来安排的,现在高教授病了,只能谢时君出来挑大梁,阚颂宁一想到病床上的师父,又觉得心里堵得慌。时间已经不早了,其他老师开完会就陆续离开了,阚颂宁慢吞吞地收拾东西,临走的时候忍不住晃悠到谢时君办公桌旁边。谢时君刚准备关电脑,阚颂宁瞥见他的桌面壁纸是女儿的周岁照,用了三四年了,一直没换过。“谢老师,”阚颂宁歪着头,意味深长地看着他,“我今天中午都看到了哦。”“看到什么?”谢时君不解。阚颂宁扬了扬下巴,示意他桌角的摆件,“你的小抹香鲸啊,下着雨还跑来给你送午饭,好贴心。”谢时君顿了顿,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随即笑了,大方地承认:“嗯,是我的。”说着用食指轻点了一下抹香鲸摆件的头,动作十分自然,像是做过很多次。雨天,22:40,学院楼五楼。在这里,加班是种常态,而雨天让这些尚未离开的数字具象化起来。楼道里挤满了各式各样的雨伞,有的撑开,有的随意堆在墙边,阚颂宁站在走廊尽头的窗前,长长地伸了个懒腰,然后打开窗,迎着飘进来的雨点,目送谢时君走出学院楼。他不知道是否应该庆幸自己此刻是戴着眼镜的,因为他可以清楚地看到谢时君的一举一动。谢时君走到一辆车旁边,敲了敲车窗,里面的人大概是睡着了,半晌,车门被人从里面打开,谢时君的上身探进去,阚颂宁的视线被他的后背挡住,但大致能猜到车厢里是怎么样的温存,接着谢时君撑着伞,把车里的人送到另一边的副驾驶,全程揽着那人的肩膀,最后自己绕回驾驶位坐进去。车灯散射的黄光很快消失在雨幕里,开往更明亮的地方。阚颂宁想起,第一次见到谢时君那天,也是下着雨。他从校车上下来,被突如其来的大雨浇懵了,因为着急去办入职手续,便厚着脸皮蹭了一个路人的伞,甚至都忘了问问人家是否顺路,就直接说:“帅哥,你能送我去行政楼吗?谢谢啦。”那时他以为只是一面之缘,没想到几天后在办公室又见了面。他记得谢时君看到他的第一眼就笑了;记得谢时君的手掌很大,很暖和;记得谢时君握着他的手,和他说:“你好,我是谢时君,今天也有雨,记得带伞。”阚颂宁一向最反感自己矫情起来的样子,但偶尔实在忍不住,也不得不破例允许自己矫情一会儿,他摘了眼镜倚在窗台上,自嘲地想,以后,谢时君或许会提醒很多人带伞,但是只会给一个人撑伞。前者是因为谢时君拥有一种惯例式的温柔,后者是因为他连想都不敢想的,谢时君昂贵的偏爱,从惯例式温柔里挑出来的独一份。?阚颂宁喜欢穿外套的季节,他觉得用外套把自己严严实实地裹起来是件很有安全感的事,和他喜欢全糖烧仙草,喜欢有事没事就含上一颗糖是同样的道理,都是他和这个世界和平相处的必要条件。但他怀疑裴屿明不喜欢。
妻子背叛,对方是县里如日中天的副县长!一个离奇的梦境,让李胜平拥有了扭转局势的手段!即将被发配往全县最穷的乡镇!李胜平奋起反击!当他将对手踩在脚下的时候,这才发现,这一切不过只是冰山一角!斗争才刚刚开始!...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
官场是什么?官场是权力的游戏。官场远比江湖更为险恶。千帆竞渡百舸争流!跨过去那就是海阔任潮涌风劲好扬帆!官场的规矩是什么?正确就是官场的最大规矩!重活一世。刘项东洞悉一切。他不仅能正确,还会一直正确下去!重生是风自身为鹏大鹏一日同风起,这辈子,我刘项东要扶摇直上九万里!...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