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阚颂宁跟他道了谢,简单寒暄几句,顺便祝贺球队赢得我不想原谅你了闹钟响第三次时,阚颂宁终于被枕头底下的手机震醒,靠着意志力爬起来,看了看趴在枕头上睡得正香的小孩,准备做好早餐再叫他起床。睡衣扣子解了一半,阚颂宁站在衣柜前找今天要穿的衣服。“……别走。”裴屿明从后面抱上来,手臂紧紧环着腰,像个小火炉,热乎乎地包裹住他,困意好像一下子又涌了上来。“不走,只是换衣服,给宝宝做饭,”阚颂宁担心他宿醉醒来会有不适感,捏捏他的手,“宝宝,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头疼不疼?”裴屿明摇了摇头,鼻尖蹭过后颈,停在领口处深嗅,“不疼,但是那里不舒服,勒得疼……”刚睡醒声音本来就微哑,他还故意压着嗓子说话,听起来要多委屈有多委屈。他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条小两个码数的内裤,就这么紧紧贴着阚颂宁,掩饰不住下身的生理反应,似乎也不想掩饰,抵在股缝间,暗示性地顶了顶。阚颂宁转过身,拉下他的内裤,放出那根委屈了一晚上的可怜鸡巴,晨勃时的尺寸很可观,他握着茎身捋动几下,在小孩闭着眼靠在他肩膀上,一副准备享受的模样时,使坏地停顿,问:“等一下,宝宝,你一二节是不是有课?”裴屿明睁开眼睛,愣了一下,“啊,口译课……”时间来不及,速战速决倒也可以射出来,但是丢脸而且不舒服,裴屿明内心天人交战,最后摇了摇头,“那我不要了……”阚颂宁笑了,亲亲他的脸,“我先去做饭,大概十五分钟好,宝宝可以再赖一会儿床。”刚拿了裤子准备换上,就被裴屿明抱起来压回了床上。小孩舔了一圈嘴唇,眼睛亮亮的,好像在期待什么,看着他说:“我、我想吃一口。”阚颂宁没反应过来,“吃什么?”睡衣剩下的三颗扣子也被解开,白皙的胸腹露出来,裴屿明看着那两颗淡粉色的奶头正软乎乎地对着他,下意识咽了咽口水。一开始只是轻轻含住,用舌尖扫过乳粒,想延续温温柔柔的节奏,但他一尝到阚颂宁的味道就控制不住,像个心急的小孩,张嘴含住整个乳晕,吮出暧昧的水声,舌尖绕着乳孔快速弹拨。另一边也不冷落,手掌握住奶肉,食指和中指夹紧,捻玩中间那颗硬挺的小豆子。裴屿明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手上的力度也愈发没轻没重,不停抓揉着阚颂宁薄薄的胸脯。敏感的地方被过度关照,逐渐从酥痒变成刺痛,阚颂宁并不好受,但他只是搂着裴屿明的脑袋轻哼,纵容他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说是只吃一口,结果起码吃了两分钟,阚颂宁轻轻扯着他的耳朵,“好了,不准再吃了,不然宝宝上课要迟到了。”裴屿明不情不愿地松开嘴,又凑过去亲了亲奶尖,小声说:“晚上见。”阚颂宁失笑,不明白小孩为什么对他的胸口这么执著,这话的意思是约好晚上也要见面,但不是想和阚颂宁见面,是为了和它们两个见面?第三个煎蛋出锅时,阚颂宁又被小暖炉抱得严严实实了。裴屿明抱人的时候有点不知轻重,带着小孩心性,每次都要固执地把人整个裹进怀里,手臂也紧紧环着,会让被抱的人觉得温暖而踏实,又像是他在确认自己的安全感。“老婆……”裴屿明刚洗漱完,发梢湿着,蹭过阚颂宁的颈间,在白t恤上洇出深色的印子。他握着阚颂宁空下来的左手,覆在自己鼓鼓囊囊的裤裆上,“它老是下不去……”声音闷闷的,像是在告状,“这样怎么去上课……”阚颂宁顺势揉弄了几下,听到裴屿明的闷哼,心下了然,转过身看着他笑:“那要我亲亲它吗?”他说着半跪下来,贴近裴屿明的下身,状似无意地嗅了嗅。“要。”裴屿明拉下裤腰,握着那根迟迟不肯消停下来的阴茎,碰了碰阚颂宁的脸颊,戳出一个浅浅的酒窝来,阚颂宁还没有说什么,他兀自先红了脸,像个行迹恶劣却自以为无辜的小孩,将马眼溢出的液体尽数涂到阚颂宁嘴唇上。晨勃憋得太久,一点点视觉刺激就足够让他难以忍耐,他背靠着流理台,粗重地喘着,“怎么办……我又想射在老婆脸上了。”“我是不是……是不是太坏了?”他没有让阚颂宁给自己口交,而是真的像接吻一样,用胀红圆硕的龟头吻遍了阚颂宁的脸,从唇角到脸颊,连鼻尖都沾上了湿黏的腺液。然而他越是这样,阚颂宁就越是心软,他有时甚至怀疑,这个表面上的乖小孩是不是早就把自己的心拿捏透了,知道用什么语气说话最容易达成目的,什么样的表情最能讨人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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