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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崖山有什么要事,一般也传不来平剑宗,一干弟子们只当做休沐日,有几个胆大的还去找掌事师兄问能不能下山玩,然后被骂得灰头土脸的回来。苍崖山弟子也不是不可以下山,但新入门的弟子每个月都安排了剑术考核,过关了,才能被给予些许自由。不能下山,晏衡就在苍崖观里走动了一番,果然在外围的一些隐秘之处发现有人留下的十二楼的暗号。看来流觞他们应该已经顺利到许都,且猜到他在这里了。晏衡随便走了走就回了屋,接着小谢带来了新的消息。据说今天是有朝廷的人过来见秦原,似乎是关于东山那边流匪猖獗的事,朝廷平匪数日效果不佳,所以希望苍崖山帮忙出一份力。苍崖山本就已经是翟景爪牙,这种事当然不会拒绝。因此今日秦原将任务发配给上剑宗,挑选前去剿匪的弟子。东山靠近汜水镇,晏衡想起来许都前非歌调查的消息就称,汜水很可能有杏林遗迹。加上据小谢说,这次剿匪秦原和秦梦晚竟然都会去。这未免太兴师动众了,由不得晏衡不往其他方面想。他心中计较了一番,决定先想办法跟着一同去东山。至于办法,首选就是亲自找秦原了,毕竟这个亲师兄看上去是很好说话的。晏衡收拾得一丝不苟地准备出门,却被小谢拉了回来。小谢十分警惕地问他:“你这是去见谁?”“秦师兄呀。”晏衡捋了捋被他抓皱的衣袖,“剿匪这等好事,怎么能不去凑热闹?”小谢听他说那三个字,本来又要炸毛,听完后半句又慢慢眯起眼来:“表哥又有什么秘密打算?”晏衡头往他跟前凑了凑,挑眉轻声笑道:“谢少侠不是最爱猜谜游戏吗?你猜咯?”小谢在他转身时再次将他衣袖抓住:“我和你一起去。”晏衡啧了一下,再次捋了捋袖子:“去就去,别动手动脚的。”小谢瞪他一眼,跟着一同走了出去。晏衡嘴上虽说是满不在意的应了,心里却犯嘀咕,道这小孩怎么这么黏人,好歹也是一代大侠来着,他十二楼究竟是请了尊大佛还是个其他什么?怕也是请神容易送神难。他二人去了上剑宗,到秦原卧房附近时果然被拦住问询。一听说两人是平剑宗的,巡守的弟子便不耐烦地想赶人,而晏衡笑得一脸无害:“师兄帮帮忙,我昨日得了秦师兄送的进补的药,十分受用,今日特意来道谢的,不进去也可以,你帮我告诉秦师兄一声可好?”巡守弟子没见过哪个平剑宗的师弟得他家宗主如此青睐,也不知说那药的事是真是假,半信半疑的答应了晏衡,正要再赶人,秦原却听到门外动静,打开门探看。他见是晏衡和小谢,便吩咐那个巡守弟子:“没关系,让他们进来吧,以后若是这位方师弟来找我,你便让他通过即可。”这真是极给晏衡面子了,没想到小谢却不领情,怪声怪气道:“秦宗主日理万机,哪好随随便便是个师弟来就放行的?”秦原以为小谢是不满被人堵在门外,他想这师弟实力在新人里是拔尖的,定然心高气傲,而上剑宗的弟子又难免会瞧不上平剑宗的弟子,他感到不悦也可以理解。于是秦原更加放缓了声音:“小谢师弟说的是,不过你和方师弟,当然不是随随便便哪个师弟。”小谢还想继续噎他,被晏衡在后腰上捏了一把,瞄他一眼,不情不愿闭了嘴。晏衡笑着被秦原带进屋里,先是道了几句感谢的客套话,然后就直奔主题道:“秦师兄,我听师兄师姐们说,苍崖山要去东山剿匪么?”秦原点头:“是有这么件事。”“可是师兄,这样好的历练机会,却为何只在上剑宗选人?”晏衡道,“我和表弟,不知道有没有这个机会一同前去?”“原来是为此事?”秦原沉吟道,“平剑宗出任务的机会也有很多,只是此次行动毕竟危险,你也知道今逢乱世,东山的流匪有多猖獗,我实在不放心平剑宗的师弟们,方师弟若想历练,不妨再等些时日?”“师兄就算小瞧我,也不该小瞧表弟吧?”晏衡冲他眨了眨眼,“我知道师兄你是想收小谢这孩子为徒的,只是这孩子太过叛逆,想法太多,我这个当哥哥的也管不住他。”说到这,他便恨铁不成钢似的看了小谢一眼,重重叹了口气。“可是师兄也知道,那日擂台考核,我与表弟其实都没有发挥出来,那之后我想了好几天,人往高处走,谁不想进上剑宗的?师兄如果也认可我与表弟,就给我们一次机会吧?”“方师弟,我自是不会小瞧你们两的。”秦原颇为急切地解释了一句。小谢就跟看戏似的坐在旁边,任晏衡巧舌如簧与秦原虚与委蛇。当然他也没老实,手偷偷从下面钻进晏衡的衣袖,勾他的小指。晏衡话说着说着就停顿一下,看一眼小谢,以警告的眼神。秦原见他动来动去还关切地问:“方师弟坐着不舒服吗?”晏衡笑道:“没有的事。”然后往小谢腿上狠狠掐了一把。小谢差点叫出声来,看向秦原,却发现对方正目不转睛看着晏衡,面上流露出淡淡的笑意。小谢忽然怀疑自己以前没认识过秦原这个师兄,秦原喜欢男人吗?显然不是的,他甚至是想娶秦梦晚的,当然,原因或许更多是为那掌门之位。可是从上次他在树上看到秦原给晏衡披衣服,那感觉就非常不对。秦原是对底下的弟子耐心又温和的人吗?是,当年他初入苍崖,秦原对他,也是能帮忙时义不容辞。秦原也没少提拔有才华的新人。上剑宗宗主,的确是一点架子也没有。可小谢能感觉出来,秦原看晏衡的眼神,说话的语气,是有些微妙的,他说不出哪里不太一样,但他知道那和秦原待别的弟子有一点不太一样。秦原……喜欢晏衡吗?怎么会呢?他知道他是男子啊,即使看着再弱,也是个男子。不就是长得好看点吗?瞧秦原那出息。这么大个人了,没见过世面、没心动过一样。——这么在心里咒骂的小谢,仿佛完全忘记自己在雒城初见晏衡时,也曾为那皮囊肤浅的心动了一刻。小谢又有些悲愤地想,表象误人,真是一点没错,晏衡不就仗着自己长得好看吗,连男人都不放过,他可真是投错了胎,若生而为女子,也定是褒姒妲己般祸国之人。晏衡到底看没看出来秦原的心思?最好是没看出来,否则以晏衡的心眼,还不把“优势”利用到极限?想到这个念头时,小谢又忽然有一刹那的好奇。倘若晏衡刻意,秦原,会被他利用吗?倘若秦原知道,这个人是十二楼少楼主晏衡呢?他还记得,这个师兄曾亲眼见到十二楼草菅人命时,对着那些无辜之人的尸体发誓要剑荡余孽,杀尽天下不平事。那时他站在师兄身后,低声劝师兄不要太难过。他也记得,四年前,博望坡的悬崖边,他流泪对师兄说:“无秋有冤,师兄甘做自己痛恨的刽子手?”秦原紧了紧手中的剑,最终还是向他刺了过来。他站在师兄身前,问出断绝同门之谊前的最后一句:“师兄嗜武,忍见秋水剑后继无人?”秦原咬了咬唇,道:“苍崖山不需要秋水剑。”那是谢无秋第一次认识到,向善之人心中亦有大恶。所以进十二楼时,他曾想,或许从一开始,就该与恶为伍?他偏头看了看晏衡,又看了看秦原。这两人在说些什么他后来就没在听了,意识全回到了那日博望坡,仿佛又站在悬崖边缘,对面站着昔日同门,就像今天一样。身后,是空荡荡的深渊,没有人会伸手拉他一把。突然间,清冽的声音穿过了深渊的迷雾来到他耳边,晏衡屈指在他额上敲了一记,然后朝他摊开手来,调笑道:“想什么呢?来,跟芳含哥哥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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