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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宁十七年春,科举舞弊案震惊朝野上下,大大小小牵连近百名朝官,千余学子于皇城门口跪请靖宁帝彻查,靖宁帝命令都察院主办,四部联手查清此案。“景明月不是跟着孟长峥北上去边境了吗!你告诉我,人为什么还在京城!还出现在了科举的考场上!还答了一份卷子!”陆撷英将满京城都在誊抄的一份科举考试卷子摔在陆寒渊的脸上。“她确实和陛下请命去了北境,我亲自送她出的城门,她这段时间也确实不在尚书府内,其他的奴婢真的一概不知。”陆寒渊对着陆撷英接连磕头谢罪。“不知?这是你一句不知就可以撇清的吗?上一次就被景明月暗算抽了四十鞭子还不够你长记性吗?”陆撷英用力一脚直接将陆寒渊踹开。“掌监息怒。”在皇昭司上下都噤声不敢言语的时候,只有陆全吉敢上前劝解。“掌监莫恼,陆寒渊他固然有错,却也不能全赖他办事不力。景明月确实太过狡猾,心机谋算远超一般人。换作任何人,可能都得在景明月手下吃亏。”“好个心机谋算,精心织了一张大网,是要将多少人都网罗进去!”陆撷英紧掐住陆寒渊的咽喉,直到陆寒渊脸色青紫喘不上气快要窒息的时候,才一把松开。以身为饵,亲赴科举,用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方式将整个春闱翻了个底朝天。陆寒渊捡起地上被揉皱的科考卷子,这么漂亮的策论,除了她谁能写出来?她不拿会元,天下又有谁有这个资格?陆寒渊露出苦笑——苏重三,这个名字真好……都察院的牢狱内,礼部尚书程振被高高吊起。景明月一张张地翻着从程振府中查抄出的受贿文书和银票,还将信件上的文字饶有兴致地念了出来。“程大人,您还有什么可说的呢?”程振已被用刑,早已伤痕累累,力气全无,但还是强撑着从嘴里啐出一口血来,想要啐到景明月的身上,却啐得自己满身。“崔公子和顾学士都是你设计中的一环?”“是。”景明月坦然承认。“好算计,好算计,这一局老夫输得心服口服。”程振无奈大笑,在阴暗的牢房里凄恻的笑声惨厉地回荡着。难怪,这天下本没有寒微儒生苏重三,只有天地人杰景明月。本来一切尽在他们的掌握,选择一个出身寒微毫不起眼,但在会试中答卷尚可的穷苦书生的卷子,替换了吏部尚书家小公子冯烨的卷子。能让冯烨以尚可的名次进入到殿试即可。谁知会试之前,内阁次辅崔远之子崔绍节对冯烨一顿冷嘲热讽,改变了所有事情的走向。那日京城,崔府马车撞上冯府马车,本是崔府不占理,但崔绍节不仅不对冯烨道歉,还要求冯烨先行避让。“不过只是一个靠着父亲荫庇不学无术的纨绔,你拿什么和我争?冯尚书致仕之后,你们冯府又算个什么东西?”冯烨自然气不过崔绍节如此无礼,冯府好歹也是尚书门第,虽不及清河崔氏世代显贵,还出了一个内阁次辅,但也不是平白能受这种气的人家。“你崔绍节又是个什么东西,不就是仗着父亲是内阁次辅,仗着背后是清河崔氏吗?”冯烨从马车上跳下来,扯着崔家马车的帘帐,要把崔绍节从车内揪出来理论。谁料被崔家的侍卫一脚踢开,狠狠地从马车上摔下,摔得满身灰土,四仰八叉得狼狈至极。“你个酒囊饭袋胸无点墨的草包,凭什么和我们公子相提并论!”连崔家一个区区的侍卫都敢对冯府的公子动手,冯府的人见状自然不会善罢甘休,两边的人动起手来,阵仗甚大,引得路人纷纷驻足观看。最终还是崔家的人占据上风,两方厮打中,冯烨的身上挂了彩,崔绍节仍然端居车内纹丝不动,崔府侍卫将冯府的马车硬生生撞开,崔绍节临走时轻蔑地对冯烨抛下一句话。“记得,本公子会是今年科举的会元和状元,是我朝第二个连中三元之人,而你冯烨可得当心,千万不要名落孙山让冯府过于丢人。”三年一次的科举本就是天下盛事,再加上颇具盛名的崔公子放下了这样狂妄的狠话,此事便瞬间传遍了整个京城,成为街头巷尾津津乐道的话题,还被说书人编成话本拿到酒楼茶肆里到处宣扬。旁人说这样的话可能是自不量力,但崔家公子是谁?多年之前便高中了衡阳文试榜首,韬光养晦多年未参加科举,听说就是奔着一举高中会元和状元去的。崔绍节此举不仅是不把冯烨放在眼里,更是狠狠打了冯居的耳光。殿试之上钦点状元的权力在靖宁帝手中,能动手脚的只有会试。如果崔绍节在会试之中真的高中会元,狠压冯烨,那冯府将会声名扫地,沦为全京城的笑柄。礼部和翰林院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换下崔绍节的试卷。就只能在旁人身上下手——找出一份比崔绍节答卷更优秀或相差不大的试卷与冯烨的试卷替换,让冯烨成为理所应当的会员。哪怕崔绍节不服提出查卷,也只能哑口无言。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这个方法看似容易,实际极为困难。崔绍节的才华放眼天下几乎没有可比之人,而被替换的人选身份又绝对不能出自权贵之家,只能是申诉无门的贫困书生。冯居把这个难题抛给程振的时候,程振万分头疼,当翰林学士顾启将苏重三的答卷呈到程振面前,大加赞赏时,程振直呼天降及时雨。苏重三,一个父母双亡,家无亲故,只能寄身南方一座破庙寒窗苦读的潦倒儒生。别说是科考名次了,就是姓甚名谁,是生是死都无人在意。要是识时务就此认栽便罢,要是不识时务杀了就和碾死一只蝼蚁一样容易。在冯烨高中会元,趾高气昂地在崔府门前敲锣打鼓地叫嚣着要报那日羞辱之仇时,都察院的人二话不说就将冯烨拿下指控冯烨舞弊,同时派人查抄了冯居和程振的尚书府。冯居和程振自是不服,那个苏重三都已经返回岭南老家了,他们替换试卷的过程轻车熟路手脚麻利,绝对留不下证据。都察院空口白牙凭什么拿人?然而当景明月将冯烨的卷子和苏重三的卷子同时拍到冯居脸上时,冯居才知道中了景明月多大的谋算。“我的锦绣文章,敢问你家公子也配吗?”景明月目中的讥笑轻而易举地掀翻了整场大坤科考。没有人会想到本来应该在北境边地勘察的景明月,会化名出现在大坤春闱的科考场中,而且竟然还是靖宁帝默许的!靖宁帝、崔绍节、顾启……景明月算计着每一个人为他推波助澜,有意无意地促成此次的科举考试闹到不可不查的地步。而都察院也是一查一个准,其他被做了手脚替换试卷的考生,有不少是衡阳书院的人。程振笑着笑着,眼神突然变得凶狠,望着景明月不住摇头。“景明月,你以为……你找了拿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搪塞陛下欺瞒百官……便可以高枕无忧了吗?欺君罔上,你以为陛下能放过你吗!你做了这么大一个局,将皇昭司牵连进来,你以为皇昭司会放过你吗!”悲愤交加地说完这么一大通话,程振本就虚弱的身体禁不住猛咳了几口鲜血,但他已经不觉得痛苦了,反而有一种将景明月一同扯入地狱的快感。景明月听完程振的话,不但没有丝毫畏惧,对程振的嘲讽中还夹杂了同情:“你以为陛下会不知道你们做的那些龌龊事吗?陛下只是想看看我究竟要做什么?我告诉陛下,查清科举舞弊案,可不是为了扳倒你们这些人,而是为了揪出开泰旧党和藩镇卧底,只是苦于没有证据,不得不以身入局——”景明月拿起身边桌上的一把匕首,将其擦得锃亮后,放在火烛上煎烤:“你猜,陛下会怎么做?”程振的瞳孔骤然放大,开泰旧党和藩镇逆贼是靖宁帝千万触碰不得的逆鳞,谁碰谁死,景明月要查科举舞弊,却打着查抄开泰旧党和藩镇卧弊的幌子,陛下怎么可能不鼎立支持?“景明月你血口喷人,肆意构陷!老夫从未和开泰逆党和藩镇逆贼有任何纠缠!”程振声嘶力竭的喊道。景明月手中的匕首,在火光上转了一道花,反射出锃亮的光,闪得程振不由得闭眼躲开。“我可没有那个心思构陷你,是你实在太蠢,贪污受贿的事情做了太多,被开泰逆党和藩镇卧底们趁虚而入了都不知道。”程振双唇颤抖,全身冷汗直沁漫过伤口,他还想再说什么,却被满口鲜血糊了嗓子,只能发出一连串模糊不清的音节。他在收受贪贿的时候来者不拒,并没有仔细调查过那些人的背景,科举舞弊案牵扯了太多的权贵之家,皇昭司也蹚了其中的浑水,盘根错节的利益纠缠,让程振以为无人敢将科举案翻过来彻查。谁能想到景明月竟会插手此事。对他行贿的人中藏着开泰旧党和藩镇卧底,不是没有可能……和开泰逆党和藩镇节度扯上关系,那就是抄家灭族的大罪,他已知道自己再难有活路。程振准备咬舌自尽时,景明月眼疾手快更先一步卸了他的下巴。“你是该死,只是还没到时候。”景明月嫌恶地将拿过帕子,擦净手上的血迹,随手丢在地上。程振第一次意识到,与人人都惧怕的皇昭司相比,景明月不遑多让。靖宁帝看着都察院和景明月递上来的折子,回想当日情形。景明月恳请靖宁帝准允她名义上前往北境巡边,实际上化名参加科考时,靖宁帝便知其中必有文章。“爱卿何故如此?”“陛下可知,当年衡阳书院撤出京城,除了反对女帝称帝之外,还有其他原因?”靖宁帝皱眉:“什么原因?”“有两个原因,一来衡阳偏居南隅,京城在北,一旦北方发生动荡,在南经营的衡阳可作为朝廷周旋的一条屏障。当时是为了防止女帝真的将萧氏子孙屠戮殆尽,企图真正改朝换代。没想到后来,这番苦心用在了成康之乱上,先师带领衡阳众弟子协助朝廷平定叛乱,已证明衡阳先贤的先见之明。”,!景明月顿了顿,继续道:“而另外一个原因,便是我此举目的。”“衡阳书院在京鼎盛之时,士人皆以衡阳书院的文武试为尊而轻视科举。一旦有士人在衡阳文武试中成绩斐然扬名天下,在科举中有所失利,天下人便会质疑科举的公正和天子的圣明。诸多士人只参加衡阳文武试未曾经历科举,便可授予高位,对其余参加科举的士子委实不公。只有天下皆以科举为尊,士人都将自己视作天子门生,而非衡阳弟子,朝廷才能真正网罗天下人才为陛下所用。”景明月对着靖宁帝深深一拜:“微臣承蒙天子圣恩,无需科考便可跻身尚书之位,却深负衡阳先贤一片苦心。当时桂郡情况紧急,微臣和衡阳诸人顾及不了太多,如今只能亡羊补牢。科举应是我朝入仕拜官的唯一正途,天下士人倘若以微臣等衡阳中人为范,想凭借衡阳文武试扬名来走终南捷径,堵住天下的悠悠众口,那么微臣万死难辞其咎。”景明月上呈一封书信,书信纸张发黄薄脆,看得出已经过了很长的时间,由于被小心翼翼地保护起来,倒没有纸面破损字迹漫漶之处。“这是什么?”“陛下一观便知。”靖宁帝狐疑地接过景明月手中的书信,看完之后大笑三声,指着景明月不住叹道:“你们衡阳书院的掌院,一个个的,还真是千年的狐狸化成了精。”“陛下谬赞。”:()衡阳雁:女相如何爱权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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