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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乐一掀西屋门帘,就看到穿着一身喜服的叶安年,整个人都呆住了。
石头站在他旁边,也瞪圆了一双眼。
“年,年哥儿,你……”赵乐话都说不利索了,“你这也太好看了!”
他伸手想要摸摸叶安年身上的喜服,但瞥见袖口上缀着的米粒大小的珍珠配饰,又把手缩了回来。
“这喜服肯定不便宜吧。”他吞了下口水,扭头看江竹没在外面,凑近叶安年小声道,“江郎中可真舍得给你花钱,这种串小米珍珠的样式,我听说是镇上最新款。”
“他卖了些药材就乱花。”叶安年道,话里话外却没有半点埋怨的意思。
他不知道江竹定这两套喜服花了多少钱,但听赵乐这么说,想必肯定便宜不了。
不过既然江竹已经买了,那今日之后他定会好好收起来,也算是留作纪念了。
“江郎中待你可真好。”赵乐忍不住赞叹。
“对了,”他突然又想起些什么,拉住叶安年的手,一脸兴奋道,“今儿个老叶家可热闹了。”
“嗯?”叶安年一时间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老叶家能有什么热闹?”
“你那便宜爹,不是说好了今儿个要来给你婚事,结果从昨儿个去了镇上,到现在都还没回来。”
“然后今儿早上,老叶家的人不知怎么全都开始拉肚子,我带着石头路过的时候,就听那茅房里稀里哗啦的,你大伯娘站在外头还扯着嗓子在催呢,直嚷要憋不住了。”
赵乐一边说,一边忍不住笑:“我估摸着,今儿个老叶家怕是一个人都来不了了。”
“那这不是好事。”叶安年道。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事跟江竹脱不了关系。
两人在这边说话,石头就跟福崽、丁秋玩了起来。
铜钱起先还有些怕生,但没多久就跟三个小孩玩到了一块去。
“叶大哥做的陀螺真好,”石头道,“用鞭子抽上去转的又快又响,比我之前那个结实多了,还好看。”
“哥哥当然最厉害!”福崽一听,立刻吹捧起叶安年来。
想起叶安年之前说要做十二生肖的木刻摆件,又问石头:“石头哥哥,你是属什么的呀?”
“我属狗的。”石头道,“怎么了?”
“哥哥要刻我们的生肖属相,我属兔子,秋哥哥属马,”福崽眨巴着水葡萄似的眼睛,“回头我再让哥哥刻个小狗给你。”
石头见他这模样实在可爱,伸手捏了捏他的小脸:“好。到时让小狗驮着小兔子跑。”
“小狗驮着兔子跑!”福崽笑得拍着小手,把丁秋也逗笑了。
铜钱虽然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可以看懂情绪,也跟着“汪汪”叫起来。
三个孩子一只狗在屋里玩的不亦乐乎,外头也陆陆续续来了帮工的人和前来道喜的乡亲。
赵里正早就到了,跟他一起的还有他媳妇钱春芳,和二闺女赵楠。
大儿子一家因着在镇上开了家铁匠铺,所以跟媳妇一起去镇上看铺子了,只把独子石头交给赵乐这个小叔叔带着。
随着日头越升越高,来道喜人也越来越多,院里喜堂已经搭了起来,因着江竹和叶安年两人的父母长辈都不在,便由赵里正来当主婚人,李大娘自告奋勇充当了喜婆,倒也省了不少事。
等到时辰差不多,李大娘便高声道:“吉时已到,迎新人!”
江竹已经在院里等了,叶安年穿着喜服,盖着红盖头被石头和陈怀书引着从西屋出来,两人并肩站在一起,任谁都要夸上一句才貌双全,配的不能再配。
院里此时已经站满了人,都是月牙村前来道喜的村民。
不知是谁点燃了挂在院门外的两串炮仗,噼里啪啦的声音顿时在众人的耳边炸响。
气氛一下子热闹起来,鞭炮声伴着李大娘洋溢着喜气的大喊:“一拜天地,二拜高堂!”
叶安年站在原地,只觉得自己被这热闹喜庆的气氛包裹,心脏砰砰跳的厉害,不知是紧张还是无措。
手,突然被江竹悄悄握住,引着他一起拜过天地,再拜过赵里正。
这时,众人的叫好声响了起来,叶安年深吸了口气,感觉江竹用手指在他的掌心里轻轻划了划。
像是在安抚,又像是逗趣,把他的紧张和不安驱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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