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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到脖子时,他的喉结还在上下翻动着,他气恼地龇了下牙,松了松领带,端起桌上的酒,仰头一饮而尽。
过于激烈的生理反应,让他怀疑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一见钟情。
她的歌声不止,他试图调理一下,刻意深吸了两口气,可桌上歪放着的镜片偏偏折射出她的脸——她的五官很精致,眉头纤细,面容饱满,是极为清纯柔弱的样貌,可眼神却熠熠生辉,带着独有的自信和不易察觉的野心,那两瓣红润的唇更是往她的脸上增添了几笔妩媚。
在安城胤还未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盯着镜片看了很久,连右眼变得酸痛落泪,他都毫无察觉。
直到一曲作罢,曼妙的歌声陡然休止,聚光灯挪到了别人身上,安城胤才恍然摸了摸已经滑到颌角的泪。
他自认为心态成熟,佯装淡定地擦了擦眼镜,然后重新戴好。
只是,即便褚之南的身上没有聚光灯,他还是忍不住偷偷用眼尾扫视着她。
褚之南微微颔首敬礼后,坐下身,只随手理了理蓬松的伴娘服裙摆,安城胤的余光就随着她的小动作挪向了她的脚踝……
视线落到她凸起的踝关节时,安城胤感到一阵头皮发麻,他猛地抬眼,恰好被歪着头的褚之南抓了个正着。
她轻晃脚尖,唇畔笑意难掩。
安城胤心虚地咬紧了牙,他很羞愧,恨不得甩自己一巴掌,不清楚自己为何变得既变态又邪恶,竟平白亵渎了一个女子。
他额角的汗珠越滚越大,这实在煎熬,他一贯秉持君子之心,觉得自己必须找个时机同她解释一番。
于是在欢快的交谊乐响起时,他第一次主动走向一个女人,并和她搭话,“您好,请、请问……可以……一起跳舞吗?”
短短一句话极为烫嘴,他说得磕磕绊绊。
“什么?”褚之南压下半边眉,假装没听清。
他只好俯下身,更为结巴的重复了一遍。
褚之南趁机勾住他微松的领带,用食指微微卷起,她伸长脖子,凑近他耳畔,“可以,不过要排队哦。”
温热的气息洒到脖颈,安城胤刚被这暧昧的距离熏红了脸,她便抽身离去,搭着别的男人的手,款款走向了舞池。
冰冷的蓝眸斜睨着他们的背影,安城胤死死攥紧了手心。
他很不痛快,一向对什么都平平淡淡、无所谓的他,心底忽然泛起很多从未有过的情绪。
虽然心里不是滋味,但他还是耐心等她跳完了一支舞,可他往前踏了一步,以为轮到自己时,竟又有人抢在了他的前面……
他看了眼那自发排起的长队,心中暗骂:他究竟要排到猴年马月?
不对!他为什么要排队?
他寻回些许理智,缩回脚尖,不带半分留恋,往出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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