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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诗曰:无事闲来风月场,觥筹交错醉华年,美人歌舞处处有,相看何必到江南。冯春听得临房正唱着曲儿《好事近》,一咬牙猛得推开扇门,胭脂花油混着酒色浓香扑面而至,她快扫四周,有弹琴歌舞的妓儿、斟茶倒酒的丫头,五位锦衣华服的老爷围桌坐,两位在打双陆,其余在旁边瞧着。忽听“嘎吱”推门声,除常燕熹外,皆被惊动,一齐儿望去。先开口的是富贾张怀礼,他认得冯春,疑惑问:“冯掌柜有事么?”话音才落,就见龟公护院如狼似虎的随来,把门槛堵的严实,有些讶异:“什么阵仗?”县令吴明悄瞟常燕熹脸色,这还了得,厉声道:“虔婆在何处?”人墙裂开条道儿,虔婆满头滴汗地奔进来,一把抓住冯春胳臂,一面陪笑:“是我俩私底的恩怨,冯掌柜他突然发疯,乱跑乱闯的,扰了各位官爷雅兴,大人大量,请恕我们的罪!”吴明叱喝:“还不退下。”虔婆喏喏称是,死拽住冯春就往外拖,冯春心知落她手里凶多吉少,巧着出门时见街道湿漉,换了一双钉鞋,遂抬起狠狠踩她的脚面,用了十二分力,一股巨痛五趾连心,虔婆唉哟叫唤着抱脚,手不觉松开。冯春趁机夺步上前,在吴明面前双膝跪地、作揖见礼后,朗朗大声道:“花满楼的虔婆逼女为娼、逼男为倌,请青天大老爷为小民作主。”吴明把眉头一皱,问虔婆:“冯春在财神街开茶馆,你为何要逼他为倌?”张怀礼几个交换眼神,心照不宣地笑了,谁敢逼迫富春茶馆的掌柜?奸狡滑溜的坏家伙。吴明想想也不可能:“冯春,你长话短说!”冯春把经过述一遍,张少庭在槛外听着,拍胸脯道:“我替他作证,字字属实。”张怀礼乍见儿子在此,怒瞪他一眼,多管闲事。冯春称谢,这恶少还挺侠肝义胆!虔婆心慌,自然不认,捶胸顿足喊冤:“那位贾仙爷自愿卖身为倌在此,签字画押一个未落下,怎就成逼男为倌?”冯春暗忖潘衍总算机灵一回,晓得给自己换个假名字。吴明道:“卖身契拿来一看!”虔婆挤下两滴泪珠子:“哪里还有卖身契,被冯春嚼进肚里去。”一众惊然,连常燕熹的手都顿了顿,再一抛青玉骰子,六个点,把张怀礼的棋子打下七八个,有人摇头叹息,妓儿鸣月倒满酒盅,递给张怀礼要罚,却被常燕熹半央截下,就着她的手仰颈吃了。鸣月脸庞泛红,暗自生喜,这位坐上客颇见来历,穿着雪青直裰,端戴绣帽宫花,举止堂堂,威风凛凛,是个铁马追风,弓声惊鸿的一品将军,有诗为证:胸怀豪气盛九州,寸心万里带吴钩。常燕熹拭去嘴角酒渍,语气很淡:“饮酒做乐的烟花寨,绝非开堂问案的好去处,吴大人移步县衙为妥!”吴明顺势下命他们明日到县衙理论事非,无人敢再多话,磕头谢过自行散去。待房中清静,一个名唤程英的爷笑道:“这冯春倒是敢做敢为。”张怀礼也附和:“若是撕碎还好拼凑,直接吞了确实难以查证。”鸣月唱起了点绛唇:避乱京华,几年担惊怕,划地思家,干冒金龙驾。吴明压低声说:“这老虔婆确实做过几桩无良的勾当,借此次给她来个下马威,灭其恶行、敛其张狂却也适宜。”常燕熹道:“问罪老虔婆不急一时!”遂让他附耳过来交待几句。吴明怔愣不解:“这又是何为?”“我自有定数。”吴明见他不愿多谈,只能应承,两人对饮三盅,又问:“常大人此趟之行,是为公,还是为私?”“不为公,我来寻人!”常燕熹盯着鸣月,嘴角噙起,眼神慢慢变冷:“不过已经寻着了。”这正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冯春从花满楼出来,不理张少庭纠缠,扬手招一乘小轿沿街过市往富春茶馆方向抬,走到半途挑帘见柳叶渡口,有船家拴船靠岸,舱里摆着几个浅抱桶,他下轿买了一尾大鱼,让船家用柳条串了拎着,看还有一筐才采摘的菱角沾满淤泥,让船里的婆娘洗净了称下一捧。又遇到一个山人在卖鹿肉,虽血淋淋的,胜在新鲜,买者甚多,他也割了一方,一并买了些春笋、荠菜等时蔬。回到富春茶馆,柳妈迎来,道巧姐儿和邻里几个小哥一道看大戏去了,冯春把肉菜交给她去拾掇,今儿来吃茶的人不算多,一眼便瞧见靠窗坐的潘衍,面庞沐着春阳暖风,径自盯着街上熙攘的人群出神。冯春叫他随自己朝后院走,过仪门是前庭,有一株菩提树,一口井,一只猫,四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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