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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售票员立马撇了撇嘴,骂道:“不害臊!”
这回孟恬恬听见了,听得一清二楚!
她不高兴了:“我害不害臊关你什么事?我没偷没抢的,躲后面亲我男人一口碍着你了?你这么害臊的话,你为啥要偷看呢?你不会是自己没有男人,就知道盯着别人的男人吧?我呸,不要脸!”
一句话骂得那售票员花容失色,气鼓鼓地跑过来要跟孟恬恬理论,可她刚到跟前,便被郑长荣那冰冷的视线吓回去了。
回到前头,她憋着一肚子窝囊气,再也没有多看一眼后面。
孟恬恬哼了一声,挠了挠郑长荣的手心:“谢谢啦,帮我吓跑了坏女人。”
“你我夫妻,说什么帮不帮的?”郑长荣反手将她搂在了怀里,他们坐在最后面角落里,确实碍不着谁,怕什么。
到站的时候,小媳妇已经在他怀里睡着了,他等别人都下车了,才亲了亲她的额头:“到了,走,回家给丈母娘做旗袍去。”
孟恬恬赶紧睁开眼,牵着他的手就跑,结果却压根跑不动。
视线里,男人笑着指了指落在后面的两包衣服,孟恬恬难为情地笑了笑:“怪我,差点忘了。”
两人回到小木屋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折腾了两天,带回来两大包布料子,其余的啥也没买,真是够好笑的。
郑锦绣问了一声,才知道亲家母快回来了。
赶紧催促儿子:“快快快,你教甜甜学做衣服去吧,晚饭我来张罗。”
“虽然你还有半个月的时间准备,但我假期就剩一天了,我只能教你速成的法子。”时间紧迫,郑长荣没办法从头细细教起,只能用最简单粗暴的方法——
两人一起做,他做示范,她照葫芦画瓢,至于为什么那样剪裁,为什么那样走线,只能等以后慢慢再教了。
好在家里正好有两台缝纫机,新的旧的都搬去了大院那边。
于是今晚,两人吃完饭便往大院来了。
“你第一次上手裁布料,先用旧料子练练手吧。”免得把好料子裁坏了,正好窗帘是郑锦绣用旧床单改的,郑长荣便去把窗帘取了下来,“用这个,我换一块料子挂上去。”
不然的话,晚上就没法跟媳妇耍流氓了。
孟恬恬有些紧张,图纸是给她了,也拿粉笔在布料子上打了样,可是她握着剪刀的手总是忍不住发抖。
郑长荣干脆先剪了一块五十厘米乘五十厘米的下来:“你先练练手。”
他画了个一朵简单的花朵在上头,一共五瓣儿,不难。
孟恬恬深吸一口气,努力裁剪起来。
第一次果然很失败,第二次的好点,但还是剪歪了一瓣儿花瓣,第三次终于好点了,但是为了剪错后可以调整,她一直是往粉笔线的外围避让的,这就导致剪出来的尺寸比粉笔画的图样大了一圈。
第四次,第五次……
郑长荣很快发现,他家媳妇在这方面是没有天分的。
便干脆提议道:“要不我来吧,车线和缝制的时候你亲自动手就好。”
孟恬恬一想到这衣服是做给妈妈穿的,就不想这么凑合。
她摇摇头,咬咬牙:“不,我自己来,我想让妈妈穿上我亲手做的衣服。”
于是这一晚上,她什么也没做,就学着裁剪了。
怕浪费布料子,便干脆把剪下来的那些画上一圈小的图样,继续剪,剪完了再画一圈更小的,继续练。
都快到十二点了,她才稍微上手了一点。
剪出了一朵完全没有偏离粉笔线的,完整没有残缺的花朵。
郑长荣刚刚被郝卫华喊出去有事,这会儿进来一看,乐了:“呦,终于成了,我媳妇还是挺有天份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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