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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福晋您这说的是什么话,奴婢当然会一直在您身边的。再说了,您和齐侧福晋是好姐妹,她也不会离开您的,您为何会如此问?难不成您二人闹矛盾了?”颂芝轻声答道,回答着年世兰的问题。
年世兰这是怎么了,今儿个怎么恍恍惚惚患得患失的。
“我与她,并非吵架,是我把欢宜香的秘密告诉了她。是不是她怕这欢宜香伤她身体,她就走了,再也不会来我这里了。”年世兰语气寡淡,心情也是低落到了极点。
颂芝先是愣了一下,她也没想到,年世兰会自己把这个秘密说出来,告诉齐月宾。毕竟这是在王府里,而这个东西,正好又是胤禛给的,若是说了,他日传出去,那岂不是要大祸临头?一向谨小慎微的年世兰怎么这时候就没想到呢。
“侧福晋您都跟齐侧福晋说了些什么?她怕损伤身子,可这炉子里的香并不是王爷给的啊。”颂芝一脸担忧。
周宁海站在屋外向屋里张望,颂芝进去这么久了,怎么一点儿动静都没有。但是二人在屋内说话,年世兰没有叫他,他也不敢贸然进去。
“也没说什么,我只是将欢宜香的秘密和那个男人的嘴脸告诉了齐侧福晋。但是这香炉里的东西,包括安陵容,我都没有说。”年世兰淡淡道。
“侧福晋为何不将这些一并告诉了齐侧福晋?”
这倒是有意思了,说都说了,怎么就只说一半呢。
“没说这香炉里的东西,我是不想连累姐姐,她不知道的最好。若他日东窗事发,她也能自保。不至于被我牵连,至于安陵容,我自有打算。”
说到齐月宾的时候,是年世兰少有的温柔。而说到了安陵容,眼底里却不免有些算计。说到底,也许是家境的差距,年世兰跟齐月宾出身差不多,走的自然也近些。而安陵容,现在是乖巧,可以后就未可知了。
“侧福晋对齐侧福晋真真是极好的。奴婢想,齐侧福晋会明白的,或许她走了,是真的有事呢。”颂芝不停地安慰着年世兰,她也不想主子为此伤神。
齐月宾走了之后,自然也是没有闲着。
“吉祥,你去拿着我的手信,去找我父亲,这个忙,要他务必帮我!”齐月宾将一封折好的信放到了吉祥手中,眼神无比坚定,看得出,是一种势在必得之态。
吉祥紧紧地攥着信件,就出发了。
胤禛在书房静静地坐着,忙着处理政务。这时,苏培盛突然推门进来,递上了一封手信。署名,年羹尧。
“王爷,年大将军的手信,刚刚送到王府。”苏培盛双手将信举过头顶,递给胤禛。
“年羹尧,他有何事。莫非是老八那边有什么动静。”胤禛接过信,眯着眼睛边打开边说。
苏培盛没有说话,下人是不能干政的,苏培盛时刻谨记,不敢逾矩。
胤禛打开手信扫视一番,果然,与他猜的没错。年羹尧和隆科多在京郊抓住了一人,鬼鬼祟祟的,正是老八党羽。后来一经审问,竟是老八安排在军中的奸细,老八,竟通敌叛国!意图中饱私囊!好啊!看到这里,胤禛不禁哈哈大笑起来。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啊!
“年羹尧!隆科多!好啊!国之重臣!”胤禛连连拍手道。
“隆科多大人......他和德妃娘娘的事情......您?”
一听到隆科多,苏培盛在一旁吞吞吐吐的,也不敢多说,但作为王爷的身边人,有什么事情自然是要提醒着的。可是一说到这,就看见胤禛的脸是黑着的。不怒自威,让人心生敬畏,不敢靠近。
房内安静了许久,只听胤禛摆弄着手串,喘了一口粗气:“进宫看看额娘吧。”
“是。”
虽说胤禛经过上次中秋之后,对隆科多偏见颇多,也不想再见德妃,可是这次,偏偏是隆科多帮了自己,罢了,该去还是得去啊,即使内心是极不愿意的。有得必有失,大抵就是如此吧。
“苏培盛,你先去传个话,本王今晚去世兰那,叫她准备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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