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他和这家病院里的病人都不熟,只记得隔壁病房住的,是个十来岁的男孩。
男孩患有妄想症,上次发病的时候,把郁辞当作了他养的小狗,给过郁辞一颗自己偷藏的糖。
也不知道这么晚了,对方没有睡觉,又在吃什么偷藏的东西,听上去还吃得挺香。
能吃出这么大的动静,多半是某种汁水丰富又很有嚼劲的带骨肉,郁辞又在床上听了一会儿,忽然也有点饿了。
上次那颗糖一直被他放在包里忘了吃,现在刚好可以拿来解馋。
丝丝缕缕的甜味在舌尖散开,带着苹果的清香,味道还不错。
郁辞用舌尖□□着嘴里的糖,听着隔壁持续不断的咀嚼声,突然问:“你知道隔壁在吃什么吗?”
片刻后,脑海中响起“哥哥”的声音:“是很有意思的东西,或许你可以自己去看看?”
郁辞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这家精神病院不知道建了多少年,设施陈旧,墙皮和地板上的红漆都有不同程度的磨损脱落,入夜之后,走廊上的声控灯还会不时抽风地闪上两下。
郁辞打了个呵欠,慢悠悠走出病房,一截苍白纤细的脚踝裸露在外,在浓重的夜色里,格外晃眼。
冷风从关不严实的窗缝间漏了进来,吹得金属窗框不断晃动。越往外走,那种咀嚼的声音就越明显,甚至能听清血肉在嘴里爆开的动静。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似乎闻到迎面吹来的风里,带着一股血腥味。
郁辞舔了舔干涩的嘴唇。
更饿了。
这一层楼只有他和隔壁这两间病房住了人,平时除了偶尔会听到突如其来的笑声和歌声外,大多数时候都无聊又冷清,就连病房和病房之间,也并不紧紧挨着。
郁辞的病房跟隔壁男孩的病房隔着十多米的距离,越靠近隔壁病房的房门,血腥味就越浓重。
这么重的味道,那小孩是半夜现杀了一个人吃吗?
抱着这样的想法,郁辞的脚步停在了隔壁病房的门前。
面前的房门大敞着,于是几乎没有任何阻碍,他看清了房间内的画面。
房间里没有开灯,有个人躺在地上,腹腔被彻底剖开了。
白花花的骨肉从切口边缘绽出来,鲜血伴随着内脏流了一地,只有脑袋转朝门口的方向,一双眼死死瞪着郁辞。
而另一个人影背对着房门,正把头埋进地上那人的腹腔,啃得津津有味。
郁辞站在门口,咂了咂舌。
还真让他猜对了,的确是现杀了一个人吃。
不过和他预想中的不太一样,吃人的不是住在这个病房的小孩,相反,小孩是被吃的那个。
浓郁的苹果味在舌尖蔓延开,郁辞看着躺在血泊里的小男孩,突然有点不高兴。
嘴里的糖被咬碎,发出“咔嚓”一声轻响。
原本背对郁辞的人影听到动静,停下了进食的动作,猛地回过了头。
冷白的月光从窗口照进来,郁辞看清了那个人的脸。
虽然对方吃了满脸的血,他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这个正在加餐的人,正是今晚来查房的院长。
院长头顶依然顶着那行字体,不同的是,之前“异变中”的字样,变成了“已异变”。
而他的额头上,之前被抓红的那个地方,现在长出了第二张嘴。
唇红齿白,尖牙细密。
院长一双全黑的眼睛直勾勾盯着郁辞,两张嘴里仍在不断地发出“嘎吱嘎吱”的咀嚼声。
片刻后,他的嘴角突然一起向两边咧开,露出了一个难以言喻的诡异笑容。
郁辞歪了歪脑袋,神色平静地问脑海里的“哥哥”:“我能杀了他吗?”
“哥哥”笑着回答:“那要看你们谁跑得更快了。”
话音未落,郁辞已经转身冲出了房门。下一秒,院长脸上挂着笑,扔下吃了一半的男孩不管,直直追了上去。
他的身形快得完全不像是一个身材发福的中年男人,反倒更像一个感染了丧尸病毒的奇行种。奔跑间,掠过的风将郁辞宽大的病服吹得鼓起。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