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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灵身上登时燃起业火,两下就被烧成了灰烬。江濯走过去,把引路灯捡起来,上面还有业火的余温。小纸人不知何时站了起来,也“打量”着引路灯。江濯转着灯身,靠指腹查感上面有没有被人下符咒。
这灯曾经是赤金火鱼的供灯,一共两盏,除了这盏,还有一盏在被盗那日摔碎了。江濯原本以为它只是让人摘了灯芯,现在看来,它还被做过其他手脚。可惜做手脚的人相当小心,没有留下半点痕迹。
“不能用了,”江濯把它封了道诀,丢进袖中,“一会儿摸黑走吧。”
他回到溟公身边,从地上捡起一枚鳞片,说:“这枚鳞片我很喜欢,送我好吗?”
溟公已露疲态,听他如此说,稍点了点头,算是应答。江濯握住鳞片,话锋一转:“我收了你的礼,就要为你做事,但你知道人死不能复生,就算艽母再临也没法救活她们,我只能把她们带入山林,再为她们捏几只泥人,让她们转做山灵。”
溟公没有回应。
江濯说:“你放心,有我的符咒在,必不会让别人把她们捉走。”
溟公这才又点了点头。祂一条瞎蟒,气息奄奄了,竟只操心别人的事,怎么能让江濯不心酸?只是可怜祂,被书生坏了名声,消散以后恐怕连名字都要被忘记。
这里地深隐蔽,是个消散的好地方。溟公的灵能外泄,四周已经弥漫起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极易引来贪婪之徒。因为这味道对通神者来说,是最上乘的修为补药,不然书生也不会用溟公做炉鼎。
江濯不再停留,将鬼魂们一兜,像云似的装入袖中。他与溟公告别,继续往前走满一百步,果真踩到个升天梯。升天梯底部印有符咒,踩之即亮,把江濯一路送到裂开的祭坛上。好在书生洞只有一个方向,江濯只要眼睛没瞎,就不会走错方向。但等他穿过迎亲道,出了溟公庙,面对着漆黑的河底,就只能望天。
“我记得,”他迈出一步,“我是从这边来的。”
他没方向地一通转,反倒把溟公庙也给转丢了。小纸人姿势换了好几个,见江濯越走越偏,终于按捺不住,召出一条水带,绕住江濯的腰。
江濯没留神:“兄弟——”
这个“弟”还没说完,他整个身体就被水带绕了个七七八八,紧接着,一股猛力拉着他,直冲河面而去!这速度极快,眨眼间便冲破水面,把人抛到了半空。
兴许是会有刺烫感的缘故,小纸人这次没有接江濯。半空中风声呼呼,江濯眼疾手快,连念两道“令行”,才没使自己掉回水中。他刚一落地,余光便瞥见左右两侧“唰”地闪出两把钢刀!
“岂有此理,”江濯闪身一避,对小纸人说,“兄弟一场,你好歹把我送到个没人的地方!”
小纸人二话不说,轻飘飘地钻进了江濯的袖子里。江濯正欲叫他,就先听见了别人叫自己。
“江知隐,”来人声音极寒,“你好大的胆子,竟还敢出现在我天命司的驻地!”
天上风急雨急,这是溟公消散引起的异象,只怕是这异象引起了附近天命司稷官的注意,他们居然赶在这个紧要关头出现了。
江濯甩掉折扇上的水,流露出玩世不恭的态度:“这天底下我哪里去不得?别说是你天命司的驻地,就是你天命司的祭坛,我江知隐也敢踩。”
来人怒道:“好,好啊!看来这二十年里你面壁的苦头还没吃够!”
江濯笑说:“我面壁算什么苦头?倒是你们,一个个谄上欺下、狗仗人势,竟比二十年前还讨厌。趁着我此刻心情尚佳,还不快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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