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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志远的腿早已经坐麻了,被潭雨林抓着胳膊扶下车,刚靠住电线杆想说声谢谢,三轮车一个甩尾已经开出去二三十米,糊了他一脸黄土。
欺人太甚
郑志远用袖口擦了一把脸,扶住电线杆等腿脚恢复了知觉,这才拍拍身上的土往宿舍走。
很奇怪,仅仅才过去二三十分钟的光景,他感觉自己的脚已经能扎实的抓住路面,先前堵在胸口的闷气也无影无踪,潭雨翠那难听的歌声大有苦口良药的意思,把他胸中的烦闷驱赶的一干二净。
郑志远摇摇头,暗自觉得好笑,嘴上却不自觉的哼起潭雨翠唱的歌。
“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什么样的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回到宿舍洗脸刷牙,郑志远很快沉沉的睡去,也不知过了多久,耳边传来呼啦呼啦的声响,他警觉的睁开眼仔细听,是外面起风了。接着又传来公鸡打鸣的声音,他坐起身以为已经是早晨,拿过手机看了一眼,还不到凌晨一点。
左右也没了睡意,郑志远披上羽绒服,从床头边的课桌上拿过笔记本,翻开找到之前潭雨翠写的那张创业计划,来回看了两遍,胸中突然升起某种勇气。
或许潭雨翠的观点是对的,刘家峪村的经济上不去,老百姓手里没钱腰杆挺不直,自然没有话语权。那搬迁的事儿依旧会被刘传刚等人处处拿捏。
光靠做思想工作,显然行不通。
或许第一步先发展经济,才是突破口。
但是程部长交代过,要把搬迁工作放在首位。
郑志远陷入矛盾,一个贫困村想脱贫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就算找对了路子,发展起来也得要两三年的时间吧?
他驻村的时间是三年,眼下已经过去了大半年,乐观点看,就算两三年后村里的经济发展起来了,可搬迁的事情没解决,他的驻村任务依旧是以失败告终的。
郑志远苦恼的捏捏太阳穴,这如同是在赌运气,赌两年内能让刘家峪的百姓脱离贫困,赌这两年老天爷不会再发疯突降暴雨,赌未来两年风调雨顺。
赌运气,赢的希望实在太渺茫。
虽然只在宣传部跟着程部长工作了半年多,可领导的眼光和能力有目共睹,他相信程部长把搬迁定在首位肯定是正确的。
毕竟2014年那次强台风、暴雨给的教训太深刻,把老百姓的生命安全放在首位并没错。
郑志远把笔记本放在旁边,长长的叹了口气,起身拉开抽屉摸出一盒烟,烟盒的包装都没拆。他平时不抽烟,但是村里的领导干部大都是老烟枪,他在宿舍放这一盒是为了预备村干部来的时候抽。
和一群老烟枪坐在一起,他不抽烟显得不合群,人家会觉得你清高。想融入村集体大家庭,人家递根烟的好意就得接着,推三阻四显得他矫情。
盯着烟盒看了片刻,郑志远的脑子冷静下来。
虽然领导的指示没有错,可刘家峪的具体情况身处村外的人很难了解,而做实际工作的人是他郑志远本人。程部长不是刚愎自用的人,或许该去沟通沟通,僵局不破不立,总不能畏手畏脚一直这么等着!
转眼又到了周四,潭雨翠上周日在网上推广了一波奶奶炒的‘酸枣芽茶’,很多顾客收到货以后反馈,这山沟里的特殊茶叶助眠效果还不错,才不到一星期,她就收到了百多条预订留言。谷雨节气是采酸枣芽、炒茶最合适的时间,还有一个来星期。
潭雨翠已经抽时间制定了新的采茶计划,把弟弟、妈妈,连同奶奶和隔壁邻居大婶儿都发动起来,打算大干一场。
不过眼下最棘手的还是炕地瓜芽的问题,地要回来的希望很渺茫,就算强抢回来,等地瓜种下了地,刘传刚家随便使点坏就能让她的努力付诸东流。
昨晚上她跟弟弟商量过,打算去隔壁王家沟村表妹家看看,那边地势比刘家峪平坦,找块地应该没那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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