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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伟看着我把酒喝完,并没有回到座位,依然站着,似乎仍然有话要说。
这时,喝得满脸通红的应涛踉跄着走过来,揽住齐伟的肩膀,对着我说:“欧…欧晨,我兄弟为了你,也放、放弃了保研…也签了家上海的公司…”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问齐伟:“他说的是真的?”齐伟一边扶住站立不稳的应涛,一边笑着对我说:“别听应涛瞎扯,我去上海是因为签的那家公司的副总是我爸的同学,机会挺好的。反正读研也就那么回事,两年后出来还得出来找工作。先占个好坑才是王道!”听着齐伟轻描淡写的解释,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事实上这时候我再多说任何话也都已没有意义。
如果说我的前世欠了沈嘉,那么于齐伟而言,我则是他命中的那一个劫。
进入六月后,暑气渐重。
T大校园主干道两旁的树木已然郁郁葱葱,提前为园子里的人准备好了遮蔽酷暑烈日的林荫大道。
沈嘉最不愿意和我说到与毕业、离别有关的话题。
好几次我埋头吃完饭一抬头,正撞上沈嘉托腮看我的眼神。
天越来越热,宿舍的床小,又没有空调,两个人挤在一起睡常常热得浑身是汗。
一天晚上,我和沈嘉从她一个亲戚家里吃完晚饭回来,我将沈嘉送到P大的宿舍楼下,摸了摸着她的头发,说:“天这么热,我回去睡吧。你回去洗个澡,也早点休息。”笑容在沈嘉的脸上褪去,路灯下,点点晶莹在她的眼里渐渐聚积。
“最后一个月了,就不能多陪陪我吗?”沈嘉抓着我自行车的车把不肯松开,眼泪滑落,每一滴都落进了我的心里。
我忍住心口袭来的疼痛,从包里拿出纸巾递给她:“好啦,不走了。别哭了,又想招我犯病是不是?”
晚上,我们躺在沈嘉宿舍的床上,依然是泾渭分明地保持着尽可能多的距离。
上楼后,沈嘉的情绪就一直没有缓过来,一整个晚上都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
闷热的天气令我睡意全无,我仰面躺着,在心里默默计算距离分别还剩下多少日子。
一旁的沈嘉翻了个身,面朝着我,热热的呼吸一进一出地正对着我的脖子。
“欧晨…”
“嗯?”沈嘉很久没叫过我的全名了,我有些诧异,询问地看着她。“你很久没有抱我了……”沈嘉低声说出一句完全出乎我意料之外的话。
没等我完全反应过来,沈嘉已经轻轻抬起头,又将我垂在身体一侧的胳膊拉上来、横放在枕头上,然后将脑袋枕在了胳膊上面。
她往里靠了靠,身体紧紧地贴住了我。
我情不自禁地低下头,深深地吻住了沈嘉的唇,倾注着这几个月来对热吻的怀念和渴望;沈嘉时而温柔地回应,时而又狠狠地反咬我的嘴唇,直到疼得我皱起眉头。
我将手伸进了沈嘉单薄的睡裙,自己的小睡衣也随即被沈嘉解开,一切如旧,熟悉而热烈。
我们脱去了睡衣,第一次赤裸相呈,两个相似的身体严丝合缝地紧贴在了一起,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身体玲珑有致的曲线起伏。
“沈嘉,我爱你。”我还是忍不住说出了这句或许是世界上最最俗气的话。
沈嘉的脸和我一样红,将头埋进了我的颈窝。
那一晚,我和沈嘉就这么紧紧抱着,谁也没有继续下去。
以后的日子里,我们好像不约而同地在心里装上了一只倒计时的钟。
我们尽可能多地呆在一起,陪对方去做每一件事,哪怕是充饭卡、办理借书卡注销、打印成绩单这样的琐事;我们珍惜在一起的每一分钟,尽可能地对对方好——我第二天要早起拍毕业照,所以晚上必须回T大,沈嘉把我从P大送到T大,我不放心她一个人回去,又送她回P大,最终的结果还是我在P大过夜。
这样的傻事似乎只应该发生在青涩的中学校园,而在当时的我们看来,却做的那样自然而然。
我们试图去忘记即将到来的悲伤,让日子回归到最初的快乐和甜蜜。
我喜欢在晚上的时候载着沈嘉,骑行在T大校园宽阔的南北主干道上。
夏夜的主干道上夜风习习,迎面吹着我和沈嘉的脸,赶走了一天的酷热,送来惬意的凉爽。
沈嘉坐在后座上,双手搂在我的腰间。
路上没人的时候,她会悄悄将手伸进我的后背,然后迅速解开我bra的搭扣,我哭笑不得地回过头,低声说:“要死啊,给我扣回去!”沈嘉在后面抱着我笑得花枝乱颤,末了不紧不慢地吐出一句:“连这点小事都搞不定,某人枉称京城名T啊!”我车头一晃,差点没被沈嘉的话震得从车上摔下。
她居然知道什么叫T!
还、还京城名T!
这时脑门后面又挨了一记,耳边传来沈嘉的娇斥:“好好骑,否则可是一车两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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