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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没理她,权当作没听见。
喻浅完全是厚着脸皮,要不是脑海里都是昨晚厉闻舟被她气到的画面,她才不搭理他呢。
尤其还是宿醉醒来,自己头还痛着的时候。
“三叔,昨晚不管我说了什么,我都跟你道歉,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往心里去,我那都是酒后胡话,当不得真的。”
她苦口婆心,边说边揉太阳穴。
“酒后向来吐真言。”
厉闻舟出了声,他没转过来,仍背对她。
“……”
这下喻浅更加坚信自己昨晚放了个大招,就是怎么也想不起来,她昨晚到底说了什么才会惹厉闻舟这么生气。
不过她也挺厉害的,能把厉闻舟气一整夜,这可是前从未有过的事。
趁现在还早,她不着急下床,主动挪过去趴他身上:“三叔,你看看我。”
男人一动未动,不予理会。
“三叔?”
连喊了几声后,喻浅把手伸进被子里……
她一向是保守派,跟了厉闻舟三年也不常放得开,除非弄得特别激烈的时候会失控沉沦,平时大多由厉闻舟摆布。
他也总说她撩他,但她每次都觉得冤,明明她什么都没做,是他太容易对她性起。这回喻浅真主动了一回,但她脸皮儿实在太薄,手只敢在他腹部打转,再往下是真不敢了。
厉闻舟被她摸出一身邪火,按住她作乱的手,喝斥她:“下去!”
喻浅难得脸皮厚一回,一次外向换来终身内向:“我会永远记住你今天拒绝了我!”
她翻身就要下床。
谁料还没翻过去,就先被厉闻舟压在床上。
她气呼呼地出气:“不要碰我。”
厉闻舟闭了闭眼:“怎么,我的气没消,你还先气上了?”
喻浅重复那句话:“我永远记住你今天拒绝了我!”
“呵!那就好好记着,要是怕忘了就刻脑门上,随时照镜子都能再提醒自己一遍。”
说完,他起身穿衣服,出门,下楼。
喻浅坐起身,看着他背影嘀咕:“莫名其妙。”
楼下。
杳杳起很早,戴君与自然也要跟着起早,因为是在白市的第一晚,杳杳认床,昨晚睡得不是很好,半夜醒了好几次都是戴君与耐心哄睡的。
要是早两年,他第二天肯定萎靡没精神。
照顾杳杳久了,习惯了以后,晚上再怎么折腾熬夜,第二天照样能精神。
“巴巴你不要动,马上就画好了哦。”
此刻戴君与坐在沙发上,杳杳手里正拿着一只水彩笔,正在往戴君与脸上画画。
戴君与很纵容,任由女儿在他脸上胡乱画画,还一脸宠溺的笑。
厉闻舟下楼来看到一幕,扯唇冷道:“一点原则都没有的爱只能称作是溺爱。”
戴君与瞥了厉闻舟一眼,隔着三丈远都能闻到火药味:“话别说早了。”
厉闻舟淡淡道:“我要是有女儿,必然是在严厉的环境下长大,绝不会像你这般溺爱。”
戴君与呵呵笑了几声:“醒醒吧,你还没有女儿。”
厉闻舟不以为然。
戴君与啧啧两声,毫不客气再补了一刀:“哦对了,你不止没有女儿,你现在连愿意给你生女儿的老婆都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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