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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母很快就走了,后花园里安静下来,热闹的只有满园的红粉和嗡鸣的蜂蝶。冉静临懵懵懂懂,被柳文彦按在太湖石上,羞怯伴随着痛苦,草草结束。
在此以前,静临对他只是喜欢;从此往后,她好像有点怨他了,可又莫名觉得此生非他不可。喜欢是少了些,依赖却比从前多了许多,人真是奇怪。
春日苦短,转眼炎夏,嫡母要给静临张罗婚事了。
静临和柳文彦双双跪在柳夫人身前,祈求她能玉成此事,也好亲上加亲。
可柳夫人鲜见地暴怒,扬手打了静临一个极重的耳光,恨铁不成钢地骂道:“我的脸都要被你丢尽了!”
到底是花二娘的闺女,怎么教养都是下贱。
这句话柳夫人没说,可静临从她的目光里读懂了,顿觉颜面无存,恨不能立刻死了才好。
柳夫人打也打了,骂也骂了,看着地上一对小儿女,终于长叹道:“你们怎么不早说,文彦自小便与通判老爷家的沈小姐定了亲,如今他才中解元,便要悔婚弃约,先不说沈家答不答应,事情传了出去,文彦的前途就毁了!”
那是静临头一次听说沈小姐的存在,也是头一次知道,原来柳文彦早就定了亲。
柳文彦哭得涕泗横流,赌咒发誓的话说得山响,“功名如何,前途又如何,文彦统统都可以不要,只要与表妹在一起,但求一心人,白头不相离!”
柳夫人没再说什么,回头却紧锣密鼓地张罗起了静临的婚事。
“母亲给你寻的这人也是咱们柳家人,按说也得叫表哥,如今虽然只是个生员,但人聪明,读书又刻苦,早晚会有出头之日。他家中人口也简单,止有寡母带着一个弟弟,却住着七进七出的大宅院,日常呼奴使婢,日子过得比咱们家不知好了多少。等你过了门,就是他们家执掌中馈的长媳,阖府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事务都要听你的,操劳是操劳了些,可也舒心不是?孩子,莫要为男女之情蒙蔽了眼睛,这往后的日子长着呢,听母亲的,母亲绝不会害你。”
嫡母养育教诲十七年,静临对她自然是白说百信的。
她心里也暗暗赌着气,气柳文彦从未提过订亲之事……这口气一赌,竟就赌到了上花轿之时,在此之前,柳文彦再也没有登过冉府的门。
也不知是不是故意,他进京赴国子监读书,正好与静临一起前往北京,干脆就充了送亲的娘家人。
那一路山高水长,恍惚是从夏走到了秋,从日出走到了日落。十几岁的姑娘不知岁月艰辛,拿人生大事做赌气儿戏,好也昏昏然,分也昏昏然,又是在一个昏昏然的傍晚,与只曾隔帘相看的陌生男子拜堂成了亲,从此尘埃落定,再无回头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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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沉一梦,醒来时已是日哺时分。房里没点灯,下午阳光斜照积攒的那点阳气都散尽了,柳茂生前躺过的大炕靠着北墙,笼罩在一片阴影里,像一口巨大的棺材,正散发出森森的死气。
静临一身热汗尽消,身上陡然起了一层细密的疙瘩,一种近乎绝望的恐惧感压得她就要喘不过气来。
不想等到明日午后了,今晚……不,是现在,静临现在就要去找姓段的,是杀是剐,是从是拒,得早做了断。
静临到兴记时,铺子已经打烊,窗户上印着“童叟无欺”字样的靛蓝色松江棉布帘子放了下来,门半掩着,伙计们忙着收拾整理存货,赵掌柜的在柜后盘点账目。
一见静临进来,赵掌柜的忙过来相迎。他是个会做生意的人,对客人无论贫富,一概笑脸相迎,即便这会打烊了,也热情招待,绝不赶客。
迅速将静临从头到脚打量一番,赵掌柜的心中已经大约知道她的财力,笑道:“娘子要看点什么,新上的皮货已经入库了,柜上还有去年的狐狸皮袄子,现在正打折出清,您移步看看?”
“我来找人,请问段大官人是住这里么?”
赵掌柜的一怔,段不循相好甚多,还是头一回有找到店里的。
“原来娘子是来找我们东家,您稍等,小的上楼去通禀一声。”
“不用了。”
名安从二楼下来,站在楼梯上对赵掌柜的道,又转头看向静临,“娘子请上楼吧,官人在楼上候着您呢!”
静临上到二楼,发现段不循正坐在一方小圆桌后吃饭。扫一眼桌上,不过是一盘蛋炒黄芽菜,一盘熏牛肉,外加一小碗糙米饭,已经吃得七七八八了。
“这人倒俭省。”静临心想,上前蹲了个万福。
段不循掏出绢帕擦嘴角,瞟了一眼她的脚,第一句话便是:“怎么来的?”
“……住的不远,自然是走着来的。”
段不循眉头微皱,“过来坐。”
静临觉得这不合规矩,可都到了这个境地,再讲究规矩就太矫情了,于是便依言走上前去,在段不循对面坐了。
段不循肆无忌惮地欣赏起她的局促,直看到她面上晕开一层羞怒的薄红,方才轻笑一声,问道:“翠柳帮你什么了,值得你如此报答?”
“婆母将我关起来,是翠柳豁出去将我放了,这份恩情我不能不报。”
“哦!”段不循玩味地看着她的唇,“你倒诚实。”
静临飞快看了他一眼,又将头勾了,微扭了脸道:“没什么不能说的。”
段不循嘴角的笑止不住愈发明显,“既然没有陪嫁,何不趁机将翠柳的身契留在自己手里,往后也有了一个忠心的奴才。”
“哼!”静临忍不住冷笑一声,“官人呼奴使婢惯了,可曾想过奴才也是人,既真心报答,何必耍这样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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