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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来一个年轻妹仔没看上,嫌贵,哪里贵了?!一点也不懂行情,打骨折转的好不好!”
应倪收回按冲水键的手,听这口吻,老板娘果然没有看上去那样敦厚。
不过她抱怨地也没错,嫌贵只是借口而已,是太便宜了怕被骗。
老板娘很快进了隔壁间,门关得砰砰响,应倪没有上厕所,为了避免尴尬,准备不冲水就出去。正当她推开门时,老板娘又絮絮叨叨地骂起来,这回怒气更大了。
只不过对象不是她。
“要不是他死要面子不讲是出去鬼混被人拍了视频勒索借了高利贷,我用得着把埋土里多年的老妈拉出来说身患绝症吗?”
“亲戚?呵,亲戚更不会借了,早就被他得罪完了……是赚钱啊,我做生意这么多年没遇到过这么好的铺子,能有什么办法……算了算了,反正小金在禾泽上不了户口,也只能回老家带他读书……”
老板娘虽然不是禾泽本地人,但口音并不重,应倪听得一清二楚。知道低价急转的真实原因后,心里那股失落劲转瞬被兴奋取代。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决定先回家斟酌一番后再来。
人已经踏出隔间了,反手关门时又被老板娘的话绊住了脚步。
“来看的人多得很,昨天有个男的看完立马要签合同,不过分期付我们没同意,估计是要转给上午说开烤肉店的女人了,才打了个电话过来,我还没来得及拨回去呢。”
居然比想象中的更抢手,给应倪一种但凡有一秒犹豫,机会就会从指缝中溜走的错觉。
她定在原地,考虑是现在就等老板娘出来商谈,还是说先出去装作没听见。越想越着急,快步出去找到刘哥。
刘哥也在接电话,听通话内容,对面八九不离十同样是想要接手店铺的人。
因而一挂断,应倪就开门见山地道:“我考虑了一下,还是觉得不错,先拟个合同出来看看,没问题的话我们马上签约,转让费一次性付清。”
“合同早就写好了。”刘哥从收银台柜子里拿出一叠纸,抽出其中一份递给她,“最好尽快答复我,不然时间晚了就转给别人了。”
话音落下,电话又响了。
在他忙不迭和别人约时间看铺子的过程中,应倪找了三个在线付费律师,将合同拍照发了过去。
得到的回复都是没有任何风险。
于是应倪检查完店铺资质,确认万无一失后,立刻签了合同。
店铺就这么雷厉风行地定下了。
……
惊蛰一过,春雷易响。回程途中淅淅沥沥下起了雨。应倪出门没有带伞的习惯,从地铁口到雅顿庄园有几百米的距离,好在雨下得不大,细细绵绵的。
回到家,只有头发表面和肩头被淋湿。
春季流感多发,应倪第一时间洗了热水澡。吹干头发下楼,又给自己冲了一杯感冒灵预防。
等待冲剂变凉的时间里,她拿着合同一字不漏地从头扫到尾,在看到最末端签下的大名时,心脏如同一个热水壶,灌溉在其中的血液沸腾冒泡——是被兴奋烧灼的。
很自然地想起小时候林蓉苑问她想干什么,想不想自己创业当老板。她不屑一顾地摇头,说当老板太累了,她才不要呢。
时过境迁,她居然有一种自己现在才真正长大,可以肩负重担的错觉。
雨打玻璃的声音渐小,感冒灵也冷却了下来,但神经依旧亢奋,应倪楼上楼下跑了好几趟,终归是压不住分享欲,点开了和陈桉的对话框。
昨天刚清了内存,聊天记录一片空白。不过最近这段时间,两人一直没怎么聊天,像是吵架后兀自生气的夫妻。
准确来说,是应倪单方面因为陈桉想要射在她嘴里而冷战。
虽然陈桉不止一次解释,他只是出于客观理性的心态给出反驳她看法的有力佐证。
句子太复杂,应倪听不懂,一味地认定陈桉在狡辩,就算他不会这么做,但心里肯定想过,还跳上椅子居高临下地俯视逼迫:“有本事你发誓,说没有,没想过,要是撒谎你出门被——”说到一半,她把话收了回去,停下想了半天才找出一个差不多毒的誓言:
“明天天亮创源就破产!”
一个大公司破产哪有这么快,见上蹿下跳的人像托马斯火车一样冒火喷气,陈桉没办法,手扶稳椅子避免她摔倒,另外一只手大拇指和小指往内扣,剩余三根纤长手指并拢朝天。
神情比上央视新闻还端正。
“我发誓,没有你的同意,不会弄进你嘴里。”
应倪:“……
她想听的是这个吗?内容简直南辕北辙,呵地冷笑一声,双眼眯起,像看穿他似地笃定:“看吧,不敢承认的孬种!你明明就是想。”
其实陈桉挺冤枉的,他真不想,再淡也有味,不愿意弄脏她。但这会儿应倪趾高气扬炮火连天的,堵她嘴的想法就像一颗突然扎根的种子,随着嘀嘀咕咕吵得越凶,以一种疯长的速度,发芽抽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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