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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也不能……也不能找这样的人……”
郑翔说不出心里什么滋味。
贺敏敏这样到底是在羞辱他,还是在糟蹋自己的人生?
“我怎么了?我的工作是不如你,学历也比你低,但我比你有道德啊。”
江天佑哪里看不出这个“小白脸”对自己的鄙夷,他哼了哼鼻子指着郑翔说道,“我江天佑是没念过什么书,但我也知道‘冤有头债有主’的道理。谁害我我就去找谁算账,绝对不会把别人的妻儿姐妹拉出来垫背。这就是所谓的‘江湖规矩’。你念过的书肯定比我多很多,贺健对不起你姐姐,你去找他算账不行么?大不了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你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
“你……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郑翔一身气焰在二人的接连打击下逐渐偃旗息鼓。
他苦笑一声,摘下眼镜。
其实他心里何尝不知道把报复的火焰燃烧到无辜的贺敏敏身上是不公平也不道德的。
但是公平,什么算是公平?谁又曾给他一份公平呢?
贺敏敏只是被他甩掉了一次。
他呢?
因为姐姐的不幸,连带断送的不止是自己的婚姻,还有他曾经可能无比灿烂的前途。
被退回的分手信上
和千千万万同时代的年轻人一样,贺健初中毕业后不久响应国家号召登上了开往黑龙江的火车,加入到“上山下乡”的滚滚大军之中。
曾经的贺健也是一个讨人欢喜的年轻人,来自父母的优良遗传让他在一群长相平平无奇的小伙子间脱颖而出。他是小分队的队长,会拉手风琴,拉二胡,会唱沪剧,是个多姿多彩的文艺青年。
在祖国边疆的白山黑土,这个上海青年遇到了自己的爱情——一个同样来自上海的美丽姑娘郑小芳。郑小芳喜欢看外国电影,《叶塞尼亚》《桥》《瓦尔特保卫萨拉热窝》,她都已经看了无数遍。
两人在一起约会的时候,会偷偷背诵电影里的台词,唱“请把我埋在高高的山岗,再插上一朵美丽的花”。他们彼此拥抱,看着漫天飞舞的大雪,想念遥远江南的柳浪闻莺,一起轻声念雪莱的诗——“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
年青人的爱情热烈、纯真、奔放,两人许下海誓山盟,如果不能一起回到上海,那就一同扎根在黑龙江,把自己献给伟大祖国的建设事业。
他们许诺对方,只有死亡才能将他们分离。
当时他们谁也没想到,把他们分开的不是“死亡”,而是一封“死亡通知书”。
贺健的父亲不幸逝世,贺家姆妈拍电报到农场让贺健立即回家奔丧。
临行前,郑小芳把自己攒了许久的全国粮票都给了贺健。除此之外还有一张自己的黑白照片,是上回赶场的时候去镇上拍的。
贺健收下她的心意,对她说最快一个月,最迟三个月自己就会回来了。回来之前,他会去南京路上的服装商店为她买上海现在最时髦的衣服,带一双她心心念念很久的双拼色凉鞋,还要给她买麦乳精、买万年青饼干,买彩色杂志……买一切他们在农场里买不到的东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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