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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看见靳越的动作,都颇有眼力见地招呼:“认识啊,两位美女,坐、坐。”
周林溪不认识迟逢,摆明了,迟逢得坐靳越旁边。
于是两人坐下,迟逢几乎紧贴着靳越。
靳越转头看向以往最擅长活跃气氛的方柏林,递过去个“哑巴了?”的眼神。
方柏林手上捏着个杯子,没动弹也没说话。
一个戴眼镜的大哥眼尖,看见迟逢手上似乎也贴了个粉色创可贴,于是笑着开口:“现在是比较流行这种创可贴吗?”
迟逢听见“创可贴”,迷茫地向说话的眼镜哥看去。
视线对上的那一秒,那位眼镜哥解释:“靳总跟这位小美女,贴了一样的创可贴。”
这下,几乎一整桌的人的视线全都在迟逢和靳越之间逡巡。
迟逢也看过去,这才发现,靳越的小臂上,同样贴了个创可贴……
周林溪瞪大了眼。
先不说她根本没见过男人贴这种创可贴,即便他真喜欢粉色,但怎么就跟迟逢买了一模一样的创可贴。
很难让人不多想。
靳越顺口接了句:“那天蹭破个口子,我侄女给我贴的。”
这事自然而然被揭过了,一群人玩起了小姐牌。
靳越转头问迟逢:“你朋友酒量好吗?”
迟逢摇头,客观评价:“一般。”
方柏林闻言总算说话了:“过来这边,输了算我的。”
迟逢听完,立刻笑着转头看了周林溪一眼。
周林溪耳根发烫,不发一言往里挪,坐到了方柏林旁边。
对面几个大哥运气好得不像话。
一开始的几杯酒基本都进了方柏林肚子里。
新一轮游戏开始,方柏林挨个发牌,发给了迟逢一张方片三。
几人玩起了逛三园的游戏。
迟逢素来是游戏黑洞,玩到最后经常想不起来到底还有什么,输得很惨。
靳越看她紧张的样,压着嗓说:“随便玩。”
迟逢回:“醉了怎么办?”
靳越一笑,看她眼睛:“带你回家。”
迟逢心头一跳,稳住心神开始玩游戏。
她起的头,于是挑了自己比较擅长的“动物园”。
“……猴子、蟒蛇、熊猫、鸵鸟、羊驼……”
节奏越来越快,迟逢脑子里想到“狮子”,没成想,被她旁边的靳越抢先说了,轮到她张嘴时,她脑子灵光一现:“卡、卡皮……吧啦。”
这话一出,几个人立刻笑了起来。
“卡皮吧啦?喝吧你!人家叫水豚!!”
靳越闻言,懒洋洋接了句:“她说的没错,说的是英文。”
“英文是capybara,可不是卡皮吧啦,别废话。”
另一个人笑着看了靳越一眼:“这就护上了,要不然我说你们为什么贴一样的创可贴呢。”
靳越没再说话,拿起酒杯,伸手过去和还欠着一杯酒的方柏林干杯。
难兄难弟了。
这一晚,靳越喝了很多,迟逢不知道他的量在哪,装了好几升酒的大桶很快见底,她都不知道他到底喝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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