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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几日,季珩索性搬去医馆住着,有病人的时候二哥在前厅忙碌,她就在屋里翻看账册,没病人的时候,二人就抓紧一切光阴欢好,即便不肏弄也要黏在一起,将肉棒放在里面,仿佛这样两人就融为一体了似的。
季珩实在是喜欢惨了二哥沉醉于情欲的模样,谪仙一样的人儿只有在她身上才显露出平日里见不到的样子,还是一样的温柔,却带着难以掩饰的占有欲,和想要独占却又拼命克制自己的样子。
每到极乐之时,他会半闭着眼睛仰头,修长的脖颈上喉结颤动,眼角泛红,如清潭般的双眼里雾色迷离,却掩不住对身边人的迷恋,那眼神里三分克制、三分迷恋、剩下的全是难以克制的深切欲望,叫人无法不沉溺。
也喜欢他抽插时想要放肆却又小心翼翼的亲吻抚弄,贪恋他事后一如既往的抚摸与温存,更习惯了每天含着他的肉棒、胸脯或被从后面拥着、或与另一温暖胸膛紧密相贴着睡着的充实感。
不过是小半月光阴,却像是找回了前些年岁里失落的自己,食髓知味,仅仅是想到要分开就心痛如绞,她舍不得。
可人生又不止是欲爱。
是二哥迈出了这勇敢的一步,带她一起挣脱了女子的宿命,从此不必再有任何“女子最重要的就是清白”、“寻个好人家才是最要紧的”、“待嫁女子莫出远门”之类的顾虑,让她做飞鸟,去寻自己向往的东西,她知道的。
季珩同平民男子结亲这事最多会让京城大户叹惋一番、阴损几日。而季澄放出自己不举的消息,则是将舆论彻底引向自己。毕竟京城有名的季二公子光风霁月、妙手仁心,平日里不知多少女子打着看病的幌子只为来看他一眼,也不知多少达官贵人相中他做女婿,如今却因试错药终身不举,确确是天大的憾事。
天才少年的坎坷总要比女子的“不圆满“”更吸引人。
退一万步讲,即便是二人的关系一日被撞破,有这两则消息的铺垫,世人怪罪的也会是他。
他留下了个口子,因不举而心生扭曲的哥哥,玷污了因招赘丈夫繁忙而不能常伴身边的妹妹,话本里有太多这样的故事。
季珩完全明白二哥的用心,他总是这样,将事情都考虑妥帖,连潜在罪责都往自己身上揽。
所以她才更不要辜负他才是。
今日便是启程的日子。
季珩缩在季澄的怀里,伸出手,轻轻描摹他清隽的五官,这么仁慈温柔的一张脸,是她的二哥,也是她的情郎。
“再抱一会。”季澄刚醒,声音低哑,他尚未睁眼,磨蹭着将怀中人抱得更紧。
直到白术在门口通报,三公子已经拖着行李马车到医馆门口候着了,两人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半硬肉棒“波”地一声从穴里拔出来,拉出细长的隐丝,乳白的精水流了一床。
季澄叫白术打来温水,从上到下仔仔细细地为她清理身子,最后用嘴将小穴残余的爱液一网打尽。
季珩嗔他不知是在清理还是作乱,他也不恼,笑吟吟地,慢条斯理地将妹妹收拾好,还亲自为她将浓密的头发高高束起,簪上一根通体莹润的白玉发簪。
那簪子样式简洁,只在簪尾浅浅刻了些竹节样式,材质倒是有些眼熟。季珩也没想到,一根簪子也能让她红了脸。
“这是...”
“那块玉,雕了玉势还剩下一些,我想着你在外常穿骑装束发,便又打了根簪子。”季澄平静的神色中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狡黠,这坦荡样子,倒像是季珩想歪了。
又是半个时辰过去,季辰终于忍不住,不顾白术阻拦,冲进里屋用剑柄砸门。
“我说你们两个...”
话音未落门就打开,季珩红着脸,一把拉过他朝门口跑去。
季辰被拉得一个踉跄,迅即喜上眉梢,喜滋滋地被妹妹扯进马车。
“一路保重。”季澄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季辰掀开窗帘道别,才要出发,季珩突然微躬着站起:“且慢,二哥进来。”
于是季澄掀开帘子探进了头,迎面而来的是一个痴缠用力的深吻。
“要想我。”季珩捧着他的脸凝了一瞬,又快速将他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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